布諾靠在男人偉岸的懷抱裏,調整了一個最舒服的姿勢,繼續道,“我知道不管發生什麼事情,你都不會丟下我,我也知道你說要陪我死,不是說說而已。
我不知道該怎麼表達我的心情,總之,這輩子能嫁給你,我真的很幸運......”
如果她真的有個三長兩短,她當然希望厲子玔能夠好好活下去,但是她知道她勸不了。
就像當初她以爲他死了,她沒辦法活下去一樣。
昏迷的爺爺、年幼的爭爭,都不構成她活下去的理由,死亡纔是唯一的解脫。
如果她真的會死,那麼她最大的難題,就是怎麼讓厲子玔好好活下去。
“老婆,能娶到你纔是我最幸運的,你一個二十歲的小姑娘,幫我一起撫養爭爭,冒着生命危險爲我生兒育女,這些我都無以爲報,”厲子玔低頭親吻着她的耳朵,嗓音低沉而溫柔,“我們的生命早已融爲了一體,無法分割,你永遠都別想丟下我。”
“我怎麼可能丟下你呢?我巴不得永遠和你在一起的。”布諾柔聲道。
“那我們就永遠在一起,永遠不分開。”
“好。”
男人深深地凝視着她,喉結一滾,吻住了她的脣。
這幾天布諾身體有點虛,加上沒什麼心情,兩個人一直沒怎麼親熱過。
這會兒布諾雖然累慘了,但還是本能地迴應着他的吻,很快難捨難分地吻在了一起......
第二天一早,兩個人送完孩子到學校,便直接去了醫院。
布諾躺在病牀上,又被抽走了400毫升的血。
厲子玔心疼不已,轉頭望向醫生,“實驗進展得怎麼樣了?再這麼抽下去,我太太支撐不住的。”
“厲總,實驗順利進行,相信不出一個星期,就能有結果了。”醫生頷首回覆。
“好,那我再等一週,記住,我要最精準的回覆,不想再聽到‘疑似’之類的字眼。”
“是,厲總。”
布諾今天有點堅持不住,在醫院休息了一整天,才恢復了一點氣色,去接上孩子回了家。
晚飯過後,厲子玔被江擇一叫去了書房。
“擇一,找我什麼事?小月牙要我帶她去散步,你有事說事。”厲子玔看了看錶上的時間,催促道。
“玔哥,你今天白天去哪裏了?”江擇一開門見山地問道。
厲子玔蹙眉,“你問這個幹什麼?”
“我今天路過雲端國際,想上去看看你,結果前臺的人說你沒去上班,還說你現在已經不去雲端國際辦公了。
玔哥,之前你說在家準備溫故知新的週歲宴我就覺得反常了,現在週歲宴已經結束了,你還是不去上班?”
厲子玔的眉頭擰得更緊,“我工作上的事情你不用管,就算是Unusual集團倒閉了,都無關緊要,我就想在家陪着老婆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