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

    看着歸來的隨從跪到了前面,領頭人便出聲詢問道,沉穩的聲音中透露着清冷。

    “回稟主子,應該是三名土匪綁架了一女子,欲對她行不軌之事,再殺之。”

    領頭人眉頭輕皺,在他守護的王朝,竟然還在發生着這樣的事情。

    “那爲何,淒厲的慘叫聲一直不斷呢?”

    “回主子,那三人並沒有得逞,反而是被那名女子給殺了,手段有些殘忍。”

    想到他當時所看見的畫面,頓時覺得整個人都有些不好了。

    “哦?殘忍?如何殘忍?”

    這讓領頭人來了興趣,能讓他的暗衛覺得殘忍,相必應該極其血腥,極其狠厲纔是。

    “就、就……”他有些下意識的想要加緊雙腿,但發現自己此時是跪着的,有些難以做到。

    “吞吞吐吐做什麼,話都不會說了,嗯?”

    領頭人何時見過自己的暗衛這般支支吾吾的模樣,一時有些不快道。

    “就是那女子先是將,將歹人的***踩碎。”

    暗衛此話一出,領頭人嘴角瘋狂抽搐着,雙腿想不自覺的夾住,奈何在馬匹上無法做到。

    而領頭人身後幾人傳來一片抽氣聲,後背一陣發涼,雙腿緊緊夾住馬匹,這讓馬匹有些不適,馬蹄不停的亂動着。

    “然後那名女子,將歹人的手筋腳筋全都挑斷了。”

    聽着暗衛的回報,領頭人嘴角露出邪惡的笑容,夠狠、夠毒、夠辣,是個奇特的女子。

    像他這樣經常殺戮的人,平淡無奇的女子,又怎會引起他的注意呢?

    身後的其他暗衛想的卻是,這狠辣的手段和他們主子有的一拼啊,簡直就是旗鼓相當呢。

    “可是看到女子長相,可有印象是哪家小姐,或者是不是我們王朝的人?”

    “主子恕罪,屬下並沒有看清女子長相,但是穿的衣裙倒像是我們王朝的,只是,只是屬下無能還被她給發現了。”

    暗衛說話的時候聲音有些顫抖,跪在地上的身體也有些微微顫抖,畢竟這次的任務是以失敗告終的。

    他不怕主子責罰,只怕主子以後不讓他留在身邊,因爲主子是一個不養無用之人的人,畢竟隱匿追蹤對於暗衛來說,那是猶如家常便飯一樣的事情。

    領頭人眉頭緊皺,他的人他還是瞭解的,不會這般無用到讓一個小女子輕易發現的。

    身後的暗衛聽聞,也都不可置信的看着地上的暗衛,微微的皺起了眉頭。

    因爲只有他們知道,他的追蹤術與隱匿是所有暗衛中數一數二的,怎麼可能會輕易被發現呢。.七

    “還請主子責罰,是屬下無能,辦事不力,懇請主子繼續讓屬下留在主子身邊,無論什麼懲罰屬下都願意承受。”

    暗衛感受到了主子身上所散發的寒氣,想來主子對他也是極其失望的,便對着主子磕頭認罪請罰。

    “好了,起來吧,即然你願意領罰,那便等回去了,去獸營再待一個月吧。”

    聽到獸營,所有人都後背冒冷汗,臉色也蒼白了起來,因爲只有去過的人才知道那裏有多可怕。

    “多謝主子,屬下領罪。”比起離開主子,去獸營也還好,盡力活着便可。

    “前面帶路吧,我們也去看看。”領頭人想去看看現場,看能不能發現一些什麼。

    “是。”暗衛便帶着一行人來到了破廟。

    當一行人來到了破廟外時,一陣濃郁的血腥味從破廟裏散發出來。

    當走進破廟裏時,看着歹人的死狀,都有些眉頭微皺,而那名女子早已離開。

    只見三人早已面目全非,臉上佈滿了劃痕。

    仔細觀察便能發現,這不是刀劍所傷,因爲每一個傷口都特別的細,一時難以辨出是何物所傷。

    暗衛們檢查着三人的屍體,發現三人的下身最爲嚴重,即使活着怕也是廢了,暗衛們的嘴角齊齊抽搐着。

    “主子,三人都已斃命。”其中一名暗衛稟報。

    “嗯。”

    領頭人並沒有走出破廟,而是查探着,看有沒有什麼線索留下。

    隨即他的視線被一塊破布條吸引住了,便上前用腳撥拉了一下,就在破布條那裏發現了一個小荷包。

    他向其中一名暗衛伸過手去,暗衛秒懂的從懷裏拿出一塊汗巾。

    領頭人眉頭輕皺嫌棄的接過,再將汗巾打開,附身將地上的荷包撿了起來。

    這個荷包上面的針線、刺繡都屬於上品,應該是哪家小姐的。

    當看到另一面上繡着“清苒”二字時,嘴角微微上揚,呢喃了一句“有意思”,便決定將荷包收了起來。

    其他暗衛看着主子謎一般的操作,雖有疑惑,但也不敢問,除非他們是嫌命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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