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幾天她還想着這事,開運動會的事情,讓她把這事給忘了。沒有提前做着準備。
還忘記把東西帶到身上,東西應該在教室裏,就想現在回去拿。
她貼着董可的耳朵,小聲的和了她說了這件事,小臉還泛着紅。
董可瞭解的點着頭,就和姜籬只一起起身回趟教室。
姜籬只用手壓在池則的腿上,起了身,和他說了一聲:“我和可兒回趟教室,一會再過來。”
池則也打算一起,就被她按了回去:“你不用去,我們馬上就回來。”
姜籬只往前走了幾步,董可跟在後面,然後姜籬只回頭帶着詢問的意思,看着她。
董可搖了搖頭,她才放心的拉着人一起回教室。
迷惑的動作,都讓池則看的疑惑不已。也不知道這倆女生在打什麼啞謎。
到了教室,姜籬只從書包裏拿着東西就往廁所跑。
人都去了操場上,教室這邊都沒什麼人,走廊上和教室裏都特別安靜。
可就在廁所正對的洗手檯上看到蔣遠站在那裏。
她還沒走近,就很清楚的看見他很嫌棄的把手裏的手帕扔在了垃圾桶裏。
覺得不夠還把手在水龍頭下衝洗着,拿了好幾張紙擦着手,也扔在了垃圾桶裏。
蔣遠回過身想往外走,就看見了不遠處的姜籬只。也不知道被她看了多久。
沒有事情被戳破的自覺,也沒有和姜籬只有任何交流的從她身邊走了出去,就好像和她根本不認識一樣。
姜籬只以爲自己看錯了,還特意上前看了眼垃圾桶,蔣遠扔的手帕確實是姚瑤的,上面還有小花朵。
這和她平時看到的,還有從董可那聽說的完全不一樣,不是說蔣遠喜歡姚瑤嗎?還和她告白了。
如果喜歡她的話,應該也會珍惜他喜歡女生的東西,怎麼就隨便給扔了。
而且蔣遠怎麼會在這層樓的廁所,他們的教室就不在一個層。
她有些看不懂他了。
肚子又一陣往下墜,姜籬只放下心裏的疑惑,還是先處理眼前的事情要緊。
處理完後,等在教室裏的董可還很貼心的給她接了一杯熱開水。
姜籬只坐在位置上,手裏捧着被子,喝了幾口,還吃了顆止疼藥。
那還是之前池則給買的,就放在她抽屜裏。
她又想起剛剛看到的事情,止不住心裏的疑惑:“可兒,你說之前蔣遠和姚瑤告白這事,是真的嗎?”
“真的呀,有人都看見了。好像是在放學的時候,教室裏就他們倆個,蔣遠給告的白。還是他們班的一個女生,覺得有東西忘記在教室,帶着另外一個女生回去拿的時候,被她給撞破了。
而且在比賽的時候,你也看到了,他倆的關係就是很親密,恨不得大家都知道的那種。怎麼了?突然問這個事情。”董可把知道的,噠噠噠的都說了出來。
姜籬只還是覺得奇怪,但事情的經過她也不瞭解,也不能因爲剛剛的事情,給下了定論:“沒事,我就是隨便問問。”
“看來你也覺得他們不般配吧。”董可抖着眉,她就知道,覺得可惜的不是她一個人。
第二天的上午,就輪到了董可的跳高比賽。
董可也換了一套輕鬆的運動服,在比賽點做着拉伸運動。
姜籬只站在旁邊,給她拿着東西,池則他們也和她站在了一起。
從昨天開始董可就和白烈就沒說過話了,連放學的時候,董可都是自顧自的先走。
早上來學校的時候,董可也是一個人先來。
等大家都到了操場上集合的時候,白烈才姍姍來遲,一看他氣喘吁吁的樣子,很顯然睡過了頭,趕着過來的。
這也是他們在一起這麼久一來,比較少見的鬧翻次數,而且吵架的時間都有一些久。
從小到大,他倆吵架的次數就很少,董可老欺負着他,白烈也讓她欺負着。
有點小矛盾,也是白烈先低頭認錯,讓着董可。
這次白烈也沒主動找董可,還有董可那張很明顯不高興的臉,就能看出這次吵架和以前的不大一樣,還有點小嚴重。
輪到董可的比賽,白烈還是來了,只是臭着一張臉。
站到杆子旁邊,姜籬只都爲董可感到緊張,自己考試都沒有這麼緊張過。
眼睛看着杆子,這高度還是蠻高的,董可還很輕鬆的在旁邊做着拉伸。
給董可別好號碼牌後,手還被她摸了好幾遍,說是希望學神的力量能傳給她一些,這樣比賽她就能戰無不勝了。
姜籬只還讓她多摸幾遍,還囑咐她不要受傷。
到了董可比賽開始的時候,姜籬只緊張的扯着池則的衣角,眼神都沒有離開她的身上。
池則低着頭,看着被姜籬只揉皺的衣角,想去牽她的手,讓她不要緊張。
可人多了,小兔子肯定是不會好好的讓他牽的。
只好忍着,摸了她的腦袋,可姜籬只已經緊張的連感覺都沒有了。都不知道池則在摸她的頭。
就看着董可柔韌度很好的,一次次的往更高的杆子上飛過,最終拿到了女子第一。
姜籬只開心的擁住了董可,在操場上蹦着。
董可拿了第一也是很興奮:“我就說你的學神光環有用吧,你看我輕輕鬆鬆的拿了第一。”
“還是你自己厲害,你跳過去的時候,腰部的發力,真的太帥了。”姜籬只嘴裏都是誇獎她的話。
在旁邊臭着臉的白烈,看到董可拿到了第一,嘴角也勾了一下。
平時欺負他的時候,就很厲害了,這種比賽對她來說就是小意思。
到下午的時候,就輪到了白烈的三千米跑步。
池則他們都在白烈旁邊看着,就董可坐在臺階上沒下去,姜籬只也陪在旁邊。
她問着董可:“可可,你真不下去給白烈加油啊?”
“不去。”董可一口拒絕,擺着一張傲嬌的小臉,他們在吵架,爲什麼還要去。
知道他們還沒和好,姜籬只也就沒說太多。
可白烈開始跑的時候,董可還是忍不住的站起了身,眼神只瞧着白烈的身影。
嘴上硬的說不去,其實心裏還是很在意的,姜籬只止不住的在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