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則的照片已經在校園貼吧上,廣爲人知,好多人都知道他。
當他們進來的時候,就讓無數人亮眼又心碎。
因爲帥哥旁邊還站着一位美女,看親密程度就是男女朋友關係。
就見池帥哥,一路自己打飯,溫柔的照顧女朋友喫飯,最後還把女朋友剩下的食物喫完。
好多女生心碎的在那哭泣,爲什麼好男人都是別人家的。
其他男生嘛,自然是高興的,帥哥有女朋友,就少了一個天大的競爭對手。
就喫早飯的事情,讓池則又有了一個新的高度,不僅帥,對女朋友又是溫柔體貼,還會照顧人。
重點是不想死心都不行,池帥哥的女朋友也是好看的沒法說。
有些不要臉的想插足都不敢,就這顏值怎麼比的過。
等池則喫完剩下的東西后,他們的早飯才結束。
姜籬只還在那一口一口的喝着手裏的豆漿。
想起了王諾諾的交代:“你要不要和我寢室的人一起喫飯呀?”
“和你寢室的人一起喫飯?”池則重複着姜籬只的話。
姜籬只咬着吸管,小臉有點紅:“你不知道嗎?寢室的慣例,就是誰有對象了,就要請寢室裏的人喫飯。”
池則把手撐在桌子上,悠閒的看着小兔子在和豆漿,原來是這樣呀,這個慣例他很喜歡。
“可以,時間你來訂,我什麼時間都可以。我不瞭解你寢室人的口味,喫什麼也你們來訂。”池則直勾勾的看着姜籬只。
姜籬只見池則沒拒絕:“那就說好了哦,到時候確定了我再和你說。”
她沒想到池則會這麼好說話,以前的時候,池則是不怎麼會和不認識的人在一起玩的,更何況是喫飯。
可她想不到的是,池則是這麼理解的,他把這件事相當於可以宣誓他主權的事情。
宣誓小兔子是他的,沒有人能碰能搶。
何樂而不爲,況且只是一頓飯的事情。
他又想着要不要也請自己寢室裏的人喫飯,再宣誓一下主權。
雖然不是很想把小兔子介紹給別人認識。
姜籬只喝完後,池則又從食堂邊上的小賣部買了好幾瓶水。
一會的開學典禮,時間肯定很長,姜籬只渴了還能喝點水,剩下的就分給她寢室裏的其他室友好了。
池則覺得宣誓主權可以從這裏開始了。
時間還早,池則帶着姜籬只開始在校園裏閒逛,走着走着就來到了校園裏的情侶聖地。
一個很大的湖邊,陽光照在湖面上,波光粼粼的。
散散倆倆的人也在湖邊走着。
走累了,姜籬只和池則就坐在湖邊的一個涼椅上,靠着。
感受着湖邊的寧靜和涼風。
姜籬只把頭靠在池則的肩膀上,感受着這時的甜蜜。
想着要是能一輩子都這樣就好了,好想時間能停在這。
靠了一會,就聽見頭頂上方傳來了聲音:“姜寶。”
“嗯?”姜籬只覺得這會很是舒服,無意識的答着。
“我想親你。”
雲遊出去的意識,瞬間迴歸到姜籬只的腦海裏。
“爲什麼?”頭頂又傳來了疑惑的聲音。
什麼爲什麼,能爲什麼。
姜籬只心虛的看着周圍,聲音很小:“這周圍都是人,大庭廣衆之下,不能親。”
“那沒人的時候,是不是就可以?”
姜籬只擡起頭,怒視着不停問着羞恥問題的人。
臉上還帶着少女的羞意,這怎麼可以這樣問。
知道小兔子害羞了,池則把她的腦袋繼續按回在自己的肩膀上:“好,我知道了。那晚上我找個沒人的時候再親你。”
就感到腰部被掐了一下,池則止不住臉上的笑意。
等了一會,又提了一個新的問題:“晚上的時候,可以張嘴嗎?”
沒有等到回答,腰部又被掐了一下。
開學典禮快開始的時候,池則才帶着人往學校禮堂方向走。
走到禮堂門口,倆人的手才鬆開。
姜籬隻手上拿着裝有好幾瓶水的袋子,另一隻手拿着手機,看着羣裏發的信息,走了幾步,就看見王諾諾在一羣人中間朝着她揮手。
她走了過去,一步步的對着別人說着:“借過一下,謝謝。”
好不容易穿過人山人海,才走到了她們身邊。
她們已經給她留好了位置,姜籬只一坐下。
王諾諾就開啓了調侃模式:“我一醒來,就聽說你去約會去了。
嘖嘖嘖,這小情侶,感情可真好。
怎麼樣?分開的時候,有離別吻嗎?”
姜籬只把水分給她們了之後,纔不接招:“我是去喫早飯好嗎?哪有你說的那樣,你還是注意一下你自己吧,早上怎麼叫都叫不起,我可聽說後面可要每天早起跑步打卡的,好像從後天就開始了。”
王諾諾覺得這消息就和晴天霹靂一樣,熬夜她不在話下,早起真是要了她的命。
萎靡的坐在那,不說話了。沒有繼續調侃的慾望。
苗苗也在說着:“就是,籬只你是不知道,我早上叫了她八百回了,就是起不來,後來是柏靜過來,說了一句寢室有帥哥,她才爬了起來。還在那左瞧右瞧的問着在哪呢?逗死我了。”
王諾諾泄氣的靠在椅子上:“你們也真是,還騙我,我還以爲真有帥哥。”
柏靜冷酷無情:“不騙你,你都能睡到下午。不要說開學典禮了,等着畢業典禮吧。”
幾個女生很是顯眼的扎堆在了一大羣男生裏。
女生本來就不是很多,和男生比,就是7:3。
更何況還是女生長得好看的,就更少了。
姜籬只寢室裏的女生,都長得還不錯。
除了姜籬只,一個冷感,一個活潑,一個文靜。
她們說話的是,坐在她們前面的男生不時的回頭看了好幾次。
坐着比較近的男生,也在那交頭接耳。
姜籬只是後進來的,坐下的時候,好多男生止不住的興奮。
大膽的瞧着和女神一樣的人物。
可聽到對方有男朋友後,都想猝死在現場。
真是給了一顆甜棗,又打了他們一頓,還是打死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