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腳捂暖後,才讓穿上鞋。
姜籬只見池則就穿着一件襯衫,心疼的想把外套脫下給他:“我穿自己的外套,你把外套穿上吧。”
池則沒動,又把領口給她緊緊的拉上:“別亂動,我不冷,你還要拍多久?”
“很快了,還要再換一套衣服,不過不在室外,在室內。”姜籬只說完,想到等會要拍攝的內容,原本還好。
現在有池則在,感到有些羞恥。
最後一場的場景是,她站在窗戶邊,輕柔的白色紗簾落在她的身上,望着男主,也就是攝像頭。
要說一句臺詞,就是問男主:“浩之,你說我現在像不像新娘?”
現在池則就在現場,姜籬只有點不確定是否能把這句臺詞給說好。
尷尬的摸了摸鼻子:“你還有其他事情嗎?要不要先去處理了?我這有諾諾呢,我們這邊弄好後,我再聯繫你?”
這些小動作,自然是瞞不過池則,不動聲色的瞧了小姑娘一眼:“處理完了,我就在這陪着你,然後一起回家。”
意味不明的摸着小姑娘的耳垂。
看來是糊弄不過去了,姜籬只心裏嘆了一口氣,就希望等會的拍攝能快點結束。
第三套的衣服,是一件白色的旗袍,蕾絲素色的。
不是傳統的旗袍樣式,底下比較偏一點小裙襬,像西式一點的裙子。
衣長也不是很長,剛好到姜籬只的膝蓋。
領口處和旗袍是一樣的,珍珠的扣子,襯着姜籬只的脖子特別纖巧。
和楊培一起的同學,幫姜籬只的頭髮,燙的更加的捲翹。
很有年代和復古的韻味,又不失女生的青春感。
耳環是單佩戴着一個金色的玫瑰。
楊蓓找了一個鋼琴教室,裏面是有紗簾的。
小風一吹,紗簾輕輕的空中飄動着,一種歲月靜好的朦朧美。
姜籬只穿好衣服後,就站在窗戶邊。
楊蓓把紗簾落在了少女的秀髮上。
垂落的紗簾,真的和婚紗的蓋頭似的。
看的池則忍不住的內心一陣悸動。
好像姜籬只已經穿好了婚紗,準備要嫁給他。
拍攝期間,正如姜籬只的猜測一樣。
有池則在那,就是說不好這句臺詞。
她沒辦法,可以那麼自然的當着池則的面,說出對別人就像告白一樣的話語。
感覺當着池則的面,出軌一樣。
重新整理髮型的時候,姜籬只忍不住的用餘光看着池則。
男生就坐在一邊的凳子上,兩條大長腿分的很開,眼神就沒離開過姜籬只。
人就坐在那不說話,也不知道內心在想什麼。
楊培見沒達到預期,也在那抓耳撓腮,無意之間,看了眼姜籬只,又看了眼池則。
靈光一閃,直接把池則叫到攝影機後面,對姜籬只說:“籬只,你就把你那句臺詞的稱呼給刪掉,就說,你看我現在像不像新娘?就對着你男朋友說。”
池則當然沒意見,神情冷酷的站在攝影機後面。
姜籬只想着,是對池則說的話,好像也可以,沒什麼問題。
隨後點着頭。
重新拍攝的時候,紗簾再次落在姜籬只的秀髮上。
倆人遙遙相望,現場也沒有一人發出聲音。
整個鋼琴教室,好像瀰漫着一種怦然心動的波紋,帶着期許和羞意。
好像過了一個世紀,姜籬只得到了迴應。
一個無聲的答案,男生脣齒相開:“像。”
只聽一聲咔,現場又活了過來,恢復了平時的嘈雜喧鬧。
姜籬只聽到答案,低着頭,很是羞意的笑着。
而池則那邊,恨不得現在就把人給帶回家。
讓她一遍遍重複的問着,此類相同的問題。
那他就會一遍遍熱情的回答着,直到小姑娘沉醉在他的熱海里。
楊培那邊重複看着剛拍的內容。
池則已經把人拉到自己身邊,忍不住的摸着姜籬只的眼角。
曖昧的氛圍感,把倆人牢牢的給鎖住。
王諾諾站在那邊,連話都不敢說。
池則一來,她什麼都不用幹,連接近姜籬只的機會都沒有。
姜籬只想喝水,池則給拿着,還親自喂。
姜籬只累了,池則就把椅子直接拉過去,還提供了肩膀,讓人好好靠着。
姜籬只稍稍搓了下胳膊,池則就已經把人裹在了懷裏,還小聲的說着甜蜜的情話。
看的身邊的其他人,都不停的打量着。
都沒想到,姜籬只的男朋友會這麼的帥氣。
比她們學校好多男生都好看。
不報她們學校,真的可惜了。
這都不用畢業,就會直接被拉去拍戲,肯定會大紅大紫。
重點是還對女朋友那麼細心和體貼,羨煞旁人不說,還虐狗。
果然美女的身邊,就是配帥哥。
楊培那邊一確認沒有問題,姜籬只就殺青了。
讓池則和王諾諾都忍不住的鬆了一口氣。
一個是不想女朋友在外面,被人窺視着。
一個是終於脫離了苦海,這件事終於過去了。
雖然沒幾個鏡頭,但也拍攝了一天。
看着就要到了晚飯時間,楊蓓就打算請姜籬只好好的喫一頓飯。
沒想着卻被拒絕了,變成了姜籬只的男朋友請大家喫飯。
盛情難卻,人多,自然就是去喫火鍋。
六七個人,殺到了附近好喫的火鍋店。
大週末的,火鍋店的人也超級的多。
他們要的一大桌,要等位,大家都在那等了一會。
有些無聊,池則就坐在那玩着姜籬只的手指。
王諾諾就和打醬油一樣,坐在小情侶的身邊,玩着自己的手指。
剛捏到第五個手指,前面就站着一個人。
一擡頭,就看見了賀睿,正溫和的瞧着她笑。
“賀睿?你怎麼會這裏?”王諾諾一臉的驚訝。
這人怎麼不聲不響的就過來了。
賀睿伸手揉着小喫貨的小腦袋,溫和的說着:“你不是和我說,你今天來楊蓓的學校嗎?正好我這會有事來這邊,就湊巧的看見你在這。”
湊不湊巧,也就只有他自己知道。
姜籬只看着他倆親密的動作,意味深長的看着王諾諾,咳嗽了一下:“諾諾,什麼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