評論了好幾條才罷休,要不是姜籬只提醒她粉絲要坨了,不然她可以繼續評論下去。
苗苗低頭嗦了一口粉,嘴裏嚼着:“籬只,這個視頻,你家池大佬應該還沒看吧,要不發給他看看,怎麼說這也是你銀屏處女作。說不好你以後還可以去演藝圈發展發展。”
姜籬只直接拒絕:“還是不要了,我一點演技也沒有,拍拍這種花瓶角色還行,這要是有什麼臺詞的話,我肯定尬演,代入不進去,算了算了。”
況且家裏還有個喫醋大魔王,她要是真去演藝圈發展,不得要喫醋喫到死,有可能連家門都不讓她出。
不過逗逗人還是可以的,姜籬只一臉壞笑的把視頻發給池則。
這個點,池則應該是起牀了。
這周池則家裏有事,週五下午的時候,就開車回家了。
果然,那邊秒回。
[???]
過了一會。
[你最好看,乖,但沒有下次了。]
意思就是,你是我的,不能給其他人看。
你看,就知道會這樣,姜籬只想了想,好像她還沒有和池則說要去拍漢服的事情。
也不知道池則要是知道這個消息之後,會不會獨自生悶氣。
和池則相處這麼久,姜籬只感覺到池則對她的佔有慾越來越嚴重。
一般事情上都還好說,只要牽扯到別人要是對姜籬只有過多的想法。
池則都是很警覺,處理起來也很果決。
私底下倆人的相處,更加的明顯。
也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
喫好飯後,姜籬只她們就去圖書館打卡。
她們幾個都有考研的打算,都想着早早的努力起來。
晚上回寢室休息的時候,姜籬只洗了澡剛從浴室出來。
柏靜從椅子上轉頭過來:“籬只,你剛剛手機一直響,你看看,是不是你家池則找你。”
姜籬只邊擦頭邊看手機,不是池則,而是董可,連發好幾條信息和一張截圖。
截圖上是姚瑤發的朋友圈,穿着一件玫紅色吊帶小禮服,手裏拿着香檳的一張照片,配圖的文字是:還好等到了你。
照片裏還有其他人,不遠處,有個穿西裝的男人在和別人談話。
姜籬只一眼就認出那個男人是池則。
[我的媽呀,小籬籬,你快看姚瑤的朋友圈,真的太噁心了,這人要不要臉呀。]
[發的文字也好茶呀,說的好像池則是她男人一樣,怎麼會有這樣的人。]
[我看底下好多人給她點讚了,還有祝福的,這些人是眼瞎的嗎?誰不知道池則的女朋友是你。]
[我看她就是出來噁心人的,小籬籬,你可不能中計了,池則怎麼可能看的上她。]
[我覺得池則有萬分之一和白烈搞基,都不可能看上她的。]
看到最後一條,姜籬只:“”,董可的思緒也太活躍了。
姜籬只想了想,給回覆着。
[放心,我不會生氣的,池則回去,早早就和我報備過了。]
[而且我這麼好,池則怎麼會看上別人呢。]
董可回覆了個牛。
[別人不知道,我們還不知道嗎?她就和跳樑小醜一樣,除了噁心人,也幹不出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
姜籬只點開朋友圈,刷了一下,也看到了姚瑤發的那條朋友圈。
沒有屏蔽她,很明顯,也是向她示威。
看着照片裏的池則,姜籬只笑了笑,不管怎麼看,即使是這麼遠,她的男朋友還是這麼的帥氣,難怪這麼招蜂引蝶。
她根本就沒有把這事當成一回事。
退出朋友圈後,和董可聊了幾句,就去吹頭髮了。
睡覺之前,和池則的甜蜜通話裏,都沒有提起此事。
第二天,董可覺得週末太無聊,大上午的就跑來姜籬只的學校裏。
一來到寢室,就毫不客氣的坐在姜籬只的位置上。
“我中午要喫你學校的食堂,你不是說你學校的紅燒牛肉麪好喫嗎?正好過來嚐嚐看。”
董可和苗苗她們熟練的打着招呼。她可是寢室裏的常客。
有時間就過來找姜籬只,和苗苗她們都混的可熟了。
而且和王諾諾臭味相投,超愛看帥哥。
也是王諾諾不在,大清早就被賀睿給接走了,不然寢室可要熱鬧一陣。
姜籬只給董可拿了一瓶水:“好好好,你想喫什麼都行。”
董可是跑過來的,外面的天氣有些熱,隨意拿起桌上的書本扇着,把兩側的頭髮,甩在耳後,嘴裏還叨叨着:“小籬籬,暑假我們去海邊玩吧,也可以去什麼水上樂園。”
也可能是她忘記了什麼,大大咧咧的暴露出脖頸處的一個吻痕。
“可以,快放假的時候,我們好好策劃一下。這個暫且不提,你和白烈還挺激烈的呀。”姜籬只拖過王諾諾的椅子坐在董可的身邊。
“什麼?”董可還沒回過神來,沒明白意思,見姜籬只意有所指。
轉頭看向桌子上的鏡子,歪了點脖子,就看到了一個不大的吻痕。
董可嘴裏嘖了一下,上手摸了摸,但態度和姜籬只想的不一樣。
毫不遮擋,是無所謂的,只是心裏有點煩白烈就和狼狗一樣,老是想在她身上留點痕跡,宣誓主權。
“這有什麼的,你和池則不親親呀,我看他也不是什麼矜持的人呀。你們有沒有那個?”董可一臉八卦的看着姜籬只,雙手還輕拍了一下。
姜籬只一臉的大跌眼鏡,沒想到上了大學,董可勇成這樣。
也不是什麼三歲小孩了,自然是懂董可在說什麼。
說到這麼親密八卦的事情,柏靜和苗苗也很好奇的探着頭,等着姜籬只的回答。
寢室裏三雙眼睛,直勾勾的瞧着姜籬只。
姜籬只沉默着,想要逃避這個回答。
但在閨蜜面前,董可並不矜持,還很急切:“你倒是說呀,難道你們還沒有那個?你們週末不都住在一起嗎?不會是池則不行吧?我看也不像呀,高中的時候,我都感覺到好幾次,池則想吃了你。”
爲了男朋友的聲譽,哪裏能容得詆譭,姜籬只趕忙說着:“怎麼可能不行,不要亂說。”
隨後,紅色的熱度慢慢的蔓延到耳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