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滿級幼崽是宗門團寵 >第394章忍一時風平浪靜?
    “請問這位是姜汾仙子嗎?”

    幾人剛剛走出山谷不久,便碰到了一個穿着白色衣裳的年輕修士。

    姜汾在他袖子上阮家的標籤上面看了一眼,點了點頭。

    “是我。”

    那人笑了一聲,又行了一禮。

    “我們真尊正在鳳凰谷外等着,請仙子出去一敘。”

    想到了之前在鳳凰谷裏,她一腳把阮清踹下去的事情,姜汾斂下了眼眸。

    她在幻境裏看到過阮清,證明這人現在還沒死,可後來阮清做了那樣的事情,也不知道大魔王是怎麼處置她的。

    預料到這一趟可能會不太平,姜汾也無所畏懼。

    “好,我隨你們去。”

    “等等!”

    祈隨玉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巧妙的避開了手上的傷痕。

    “我也和你一起去。”

    即墨瓊晚了一步,也上前表明心意。

    “我也是。”

    凰北月:“我也去我也去,這麼大的熱鬧怎麼能不叫我呢?”

    一個銀狼,一個鳳凰,隨便跑出去一個都是衆人夢寐以求的靈寵,姜汾笑着搖了搖頭。

    一刻鐘後

    祈隨玉大大咧咧的跟在小姑娘的身邊,吊兒郎當的很是得意。

    而另外兩人,都化成了原形和正在晉升的蛋蛋一起進入了靈寵專用的儲物空間。

    凰北月非常的不適應,“咱們進了這裏就相當於耳聾眼瞎,要是外面有什麼動靜了,想保護你都不行。”

    即墨瓊只默默點頭,姜汾卻毫不放在心上。

    “有四師兄陪着我,我能有什麼危險?”

    比起保護她,她覺得凰北月大概是更想當面看熱鬧的。

    摸了摸手上的靈寵戒指,裏面正裝着兩隻鳳凰和一隻有唐僧肉的上古銀狼,姜汾覺得這實在是這戒指的巔峯時期,心情很好的和自家師兄出了鳳凰谷。

    纔剛剛出谷,就看到幾十來個弟子們三兩成羣的聚在一起,和鳳凰谷裏的蕭瑟很是不同。

    “師叔,你們終於出來了!”

    一個小不點像個小旋風一樣的跑了過來,姜汾機靈的往旁邊退了一步,宏文瞬間撲了個空。

    他委屈巴巴的撇了撇嘴,正想要再來抱大腿。

    一把扇子抵住了他的腦袋,祈隨玉似笑非笑。

    “小心些,你小師叔受傷了,若是傷了她,仔細你的皮。”

    一些偷聽的人動了動耳朵,心中猶疑。

    宏文也不再咋咋呼呼的,而是滿臉擔憂的看着姜汾。

    “受傷了?嚴不嚴重?”

    圍着人轉了一圈,看着好像也不是很嚴重的模樣,他悄悄的鬆了口氣。

    可心中又實在疑惑極了。

    那本書上面說這次鳳凰谷之行,許多弟子都折損在裏面,妖皇出世,人妖兩族關係緊張,時常碰撞,民不聊生纔對。

    可非但兩位師叔安全的出來了,那些弟子們也出來了大半。

    這其中…難道有什麼變故?

    “對了師叔,你倆千萬要小心,我剛剛偷偷聽到他們在說你們,說你們好像得罪了什麼人,他們家長要找你們興師問罪來着。”

    祈隨玉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聽誰說的?”

    宏文最害怕的就是祈隨玉的這個表情,只覺得變異峯最不好惹的就是這個師叔了。

    “這…我是個小輩,也不起眼,就是在人羣后頭,聽到他們議論來着。”

    他小心翼翼的看着兩人,“好像是說,那個仙子傷的可嚴重了,連骨頭都被人拔出來了。”

    “嗤~”

    祈隨玉很是不屑,眼眸卻漸漸地暗沉了下來。

    眼神看向了看熱鬧的衆人,嗤笑了一聲。

    哪裏是無意聽見的,恐怕是有意傳播消息,讓宏文無意聽見的。

    “阮辭真尊到!”

    這道聲音響起,弟子們立馬讓出了一條道路,不遠的天邊開來了一箇中型飛舟,飛舟上面鑲嵌着寶石,在陽光的照耀下閃爍着瑩瑩的光澤,很是雍容富貴。

    阮辭站在飛舟之上,一襲白衣飄飄。

    “恭迎真尊。”

    “我等恭迎真尊。”

    在阮辭的後面,看着俯首的衆人,阮清的眼中閃過了一抹得意之色。

    “清兒。”

    阮清立馬垂首,微微皺着眉頭,一副虛弱的模樣。

    阮辭一頓,然後伸手摸了摸她的腦袋,聲音放緩了許多。

    “你的事情我自會去查,好好養傷。”

    阮清委屈巴巴的,“那麼多人看到姜汾傷了女兒,皆可作證!”

    “好了,爲父會去問的。”

    讓人照顧好阮清,他自己踩着劍落了下去,正好停留在姜汾面前。

    “見過義父…”

    還沒有完全拜下去,便被一隻手給扶住,阮辭的嘴角帶着淡淡的笑容。

    “說了不必如此多禮,咱們是一家人,以後萬萬不可如此!”

    見面的第一句話不是指責,而是關心的打趣,莫說是姜汾了,就連祈隨玉都有些詫異。

    姜汾擡頭看了他一眼,“是,多謝義父。”

    她轉了轉眼珠子,眨了眨捲翹的睫毛,試探的道。

    “我還以爲義父會責怪我。”

    阮辭:“這麼說,你也覺得自己有錯?”

    立刻反駁,“我纔沒有,那是她活該!”

    姜汾微微一頓,睫毛像小扇子一樣扇動着,反映了主人的內心不平靜。

    把阮清踢下去是她活該,姜汾自問自己沒有哪裏做錯的。

    若是要說唯一有錯的地方,就是沒有顧及着親戚的情份,寬容忍讓。

    “義父今日來找姜汾,不是要和我說寬容忍讓的嗎?”

    阮辭笑了聲,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

    這脾氣呀,不愧是雲景教出來的孩子。

    半點委屈都不肯受的。

    他自然是早就已經找人把事情查的一清二楚。

    從心裏講,姜汾把人踢下去的那一腳,是沒有一丁點的錯處。

    若是他在外歷練之時,有人說風涼話想要把他往虎狼穴裏推的話,他也會做出一樣的事。

    可看到阮清那身上的傷口,他還是不可避免的心疼了。

    手心手背都是肉,特別是阮清那孩子,確實有許多的缺點,但她也是這個世界上夫人給他留下的最後一樣寄託了。

    阮辭自覺對阮清有所虧欠,總是忍不住把對夫人的愛轉移到對女兒的身上,所以不免驕縱了些。

    他嘆了口氣,“義父知道,讓你寬容忍讓也是不對的,只是以後若有這種事,你儘管告訴義父,若真的是她的錯,我必然爲你做主,狠狠懲治於她。”

    【作者題外話】:一個壞人要是做了一件好事,別人只會說他本性不壞。

    可一個好人做了一件壞事,他就是萬惡不赦的僞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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