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因爲還需要再準備一些東西,所以具體的時間還未安排。
又回了一個飛劍傳書,姜汾順道在餐桌上把這件事給說了出來,默默的觀察着雲寶的反應。
“姐姐要去魔界了?”
雲七念當時正在和即墨瓊在搶最後一個小籠包,聽到這個消息也詫異極了。
“去魔界……那,那我呢?”
姜汾眯了眯眼睛,笑着摸了摸他的腦袋。
“放心吧,我會找人好好照顧你的。”
雲七念:“……”
(;)
可是他才混到姐姐身邊沒幾天呀!
這麼快就要被迫分離了?
而且聽姜汾的意思,就算她不在了,也會找人監視着自己,他只是會變小,又不會分身術,這還怎麼偷偷摸摸的去跑到姐姐旁邊?
大概是雲寶的怨念太強,坐在一旁的即墨瓊都感受到了,他飛速的搶走了桌子上最後一個小籠包,又向荷包蛋進發。
等雲寶emo恢復之後,就吃了東西已經沒剩多少了。
本就因爲不能追隨姐姐,這滿腔怒氣無處發泄,又被人搶走了喫食,堂堂雲氏少主何時受過這種委屈?
若是平常,他必然已經動起了手來,可如今他真正的是個小屁孩,只能瞪大眼睛,兇巴巴的的插着兩隻小手。
語氣陰沉的道,“你是故意的!”
即墨瓊挑了挑眉,挑釁似的咬了一口東西。
雲寶眼裏的暗沉越發的明顯,在即墨瓊以爲這個怪小孩會向自己撲過來的時候,卻見他委屈巴巴的轉頭。
“姐姐,他欺負我!”
“咳咳咳!”即墨瓊不可思議極了。
這小屁孩竟然還會告狀的?
“怎麼?”
姜汾正在查看妙清真君叮囑的進入魔族應該注意的100條事情,尚未注意到兩人的暗流涌動。
聽到有人叫她,擡頭就看到一個小不點向自己撲了過來,可憐巴巴的道。
“姐姐,雲寶肚肚餓~”
即墨瓊:!!
姜汾:??
“不是有東西嗎……喫完了?”
看到一桌子的空盤,她有些詫異,又拿了幾碟子三師兄做的點心,摸了摸雲寶很好擼的小腦袋。
“是瘦了些,多喫點。”
也不知道是不是變小了,感覺自己的心智也小了許多,雲寶捧着東西,得意的衝即墨瓊挑了挑眉。
然後蹭到自己姐姐的面前繼續上眼藥。
“謝謝姐姐,姐姐最好啦~雲寶會和叔叔一起分享的,叔叔好餓好餓了,之前那麼多東西都是他喫的,雲寶都沒有喫到。”
這麼明顯的詆譭,姜汾自然不可能聽不出來。
她好笑極了,摸了摸雲寶的腦袋,好聲好氣的把他哄到了房間裏去。
還沒說什麼呢,就聽到即墨瓊委屈巴巴的辯解。
“這小崽子心眼賊多,你從哪找來的?”
“自己送上門來的唄。”姜汾聳了聳肩。
也不知道是不是天生不合,雲寶和小狼崽子是真正的水火不容,就昨天傍晚到今天早上這麼短短的一段時間,都已經輪流爲對方上過幾回的眼藥了。
看狼崽子苦巴巴的臉色,好笑得道。
“這是妙清真君和幾位元嬰一起整理的相關事宜,你也來一起看看。”
即墨瓊瞬間又高興了起來,飛快的蹭了過去。
對呀!
他可是要和姜小汾去魔族並肩作戰的,你個小屁孩,再有心機也去不了!
╭( ̄▽ ̄)╯
姜汾一天都沒有出門,窩在院子裏臨時抱個佛腳。
在第二天,就收到了妙清真君的傳喚。
去往魔族的人選已經確定了下來,四個金丹六個築基。
姜汾收到消息之後立馬去了集合點,也算是和未來的隊友熟悉一下。
一個金丹中期叫莫默,沉默寡言,來自雲天宗,另一個金丹中期就是昨天攔住她的萬花谷女修,叫明月。
其餘的兩個除了姜汾,還有一個是王師兄,他也主動報名參加了。
至於六個築基,有兩個分別來自於無塵島和火神宗,金子心,金子傑,石楊和墨清若分別霸佔了其他四個名額。
說實話,姜汾在現場看到他們的時候,也是驚訝的。
知道的自然知曉他們是去魔界那個危險的地方,不知道的還以爲他們正元宗的人憑藉妙清真君,走後門搶的名額。
“汾兒你幹嘛這麼看着我,我是偷偷去找過妙清真君,表達了我想去的訴求,但她能把我安排進來,肯定是覺得我合適的。”
石楊點了點頭,表示很贊同金子心的話。
墨清若也適當的站了出來表明心意,還一臉的溫柔體貼。
“首席去哪,我就去哪。”
笑話,這可是五星大佬,身邊肯定充滿着機遇。
不抱是傻子!
姜汾:“……”
不知道的,還以爲墨白蓮暗戀她呢。
有些好笑的看着金子傑,挑了挑眉。
“那師兄呢,該不會是專門去保護我的吧?”
金子傑黑着一張臉,“是墨姐姐要來,我纔不是擔心你呢。”
“哦。”
看姜汾只是應了一句,又繼續轉過頭去和金子心說話,金子傑很是意外。
可他又放不下臉去說,瞬間覺得更生氣了。
衆人熱熱鬧鬧的,耳邊卻突然響起了一道刺耳的質問聲。
“分明我纔是金丹中期,爲何要讓姜汾做副隊長?”
這聲音刺耳,姜汾等人注意力都被轉移了過去。
只見明月仍然穿着那件極其誇張的粉紅色拖地長裙,滿臉不屑的看着她。
“她一個纔剛剛結丹的金丹初期,憑什麼排在我前面?”
有個穿着灰色衣衫的男子在旁邊勸阻,明月卻很不給面子。
“莫師兄不用拿真君壓我,咱們要比的自然是修爲,可不是走後門。”
她並沒有很把莫默看在心上,畢竟這人和她的修爲相等,明月覺得自己不會比莫默差,更別提那連毛都沒長全的姜汾了。
是!
姜汾是名聲在外,還算天才,可這種事情,不應該比的是修爲嗎?
眼看她是想鬧大,一直在旁邊聽着的姜汾突然擡起了下巴。
“明道友說的是,既然如此,咱們比一比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