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道,姜思錦和你分開之後就懷了孩子。”

    村長冷冷的笑了笑,他現在猶如愛而不得的反派,得不到就想把人給毀了。

    “思錦說了,孩子不是你的,你知道他們的女兒是誰嗎?”

    做工精緻的柺棍一下子指向了姜汾,眼神癲狂。

    “是她,是她哈哈哈哈哈,這小姑娘命可真大呀,這樣都沒死……”

    村長鐵了心的刺激他,卻感受到胸口一陣劇烈的疼痛襲來。

    他飛下了屋頂。

    儲聖昀冷冷地收回了腿,“我和思錦的事情,你有什麼資格參與?”

    “咳咳……你真可憐呀,大家都說思錦喜歡你,可最後,她卻生了和別人的孩子,你還上趕着要戴綠帽子唔。”

    他趴在地上,噗的一下吐出了一口鮮血,紫色的雷電消散,村長倒在地上,全身動彈不得,那雙眼睛卻激烈地轉動着,飽含執念。

    不遠處的屋子裏試探性的冒出來了一個腦袋,一個身穿白紗的女子四處望去,對上一雙暴戾的眼。

    她嚇得跪倒在地上,“前輩饒命!前輩饒命啊!”

    儲聖昀一揮衣袖,屋門大開,十幾個身穿白紗衣不蔽體的女子瑟瑟發抖。

    “前輩饒命,我們是無辜的。”

    “我們不會和魔後說的,我們什麼都沒聽見。”

    “嗚嗚嗚……”

    這些女子有的是魔族,有的是人族,都是被抓過來的,什麼都沒搞清楚,就被命令着伺候一個行將就木的老人。

    看着屋子裏的那個陣法,姜思錦目露厭惡。

    “七星合歡陣。”

    正如其名,利用至陰至純的女子修煉,吸收女子的修爲和生命,以達到延長壽命的目的,是完完全全的邪術。

    她知道村長命不久矣,原來被逼着走上邪路的人,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思錦…思錦…”

    村長努力地伸出手,想要擺脫那股力量的禁錮。

    可從前他就敵不過儲聖昀,如今行將就木的身體又怎麼掙脫的掉?

    一雙眼睛直直的看着姜思錦,脣角的笑容莫名讓人全身發冷。

    “思錦,你騙了他,猜儲閻王會不會殺了你?”

    他昏倒過去。

    儲聖昀哼了一聲,一揮衣袖,從那力度也看得出來,是有一些遷怒在的。

    儲閻王是儲聖昀行走在外之時,旁人送給他的外號,只因他行事霸道乖張,從不講規矩,旁人有一點得罪他的地方,他必以十倍報之。

    喜提閻王之稱。

    姜汾和自家孃親站在一起,看到他的目光移了過來,黑漆漆的眼神壓抑着讓人看不清的情緒。

    他飛了過來。

    姜汾下意識的往前一步,護在孃親身前,卻聽到一道極低的笑聲。

    “年紀小小,想的到多。”

    他擡眸看着姜思錦,笑容故作輕鬆。

    “這人從前就愛搬弄是非,我早就和你說了,他心思多又會裝,是一句話都聽不得的。”

    “他沒說錯。”

    他一頓,聽到姜思錦的笑聲。

    “本來想過段時間,等想好再和你說的,汾兒的確是我的女兒。”

    儲聖昀呆立在地。

    姜汾警惕着,卻被姜思錦按住了肩膀,笑着搖搖頭。

    她相信,即便處於暴怒之中,儲老狗也不會傷害她們。

    只一瞬間,儲聖昀就從天堂跌落在了地獄。

    他想到了幾十年前他和思錦纏綿的那一夜。

    他以爲自己已經成功了,可以和喜歡的人結爲道侶在一起一輩子。

    第二天卻看到了個空白的牀榻。

    他只覺得是思錦害羞,惱羞成怒所至,本想去追一追哄一鬨,卻突然收到了家中急報,被人引去了另外的界面,幾十年方歸。

    幾十年……

    的確足夠思錦重新喜歡上旁人。

    可儲聖昀卻不想承認。

    他咬牙切齒,“那個男人是誰?”

    他竟敢騙思錦。

    惹的思錦爲他生下孩子,竟然不管不顧,還讓思錦變成了這副樣子,只能在他人的軀殼中苟延殘喘。

    姜思錦大概也知道他的腦補本事,歪了歪頭。

    “你想做什麼?”

    思錦竟然這樣護着那狗男人……

    心裏酸酸的,儲聖昀咬牙,“和他講些道理。”

    姜思錦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覺得儲老狗挺可愛的,摸了摸姜汾的腦袋,眼中帶着惆悵。

    “傻子,也是你的。”

    “我保證不殺……我的?”

    他呆了!

    他的?

    他有女兒了?

    還是這麼大的一個女兒?

    只呆呆的看着姜思錦,像是生了鏽的機器一樣,僵硬的轉過頭去看着姜汾。

    “我,我的?”

    他驚喜交加。

    一直覬覦的別人家的小輩,是他的女兒?

    被這樣的一雙眼神看着,姜汾總覺得怪害羞的。

    她,要不要叫爹爹?

    “爹…”

    “哪位高人,在我魔宮放肆?”

    一道聲音打斷了開口的爹爹,儲聖昀眼含戾氣,只見魔後帶着一堆魔兵飛來。

    金子心和金子傑也跟在長輩的後頭,看到姜汾神情詫異。

    “汾兒怎麼會在這兒?”

    難道是爲了反抗掌門和妙清真人,叛逆了?

    魔後是個冷豔的美人,穿着身黑色的華服,端立在前,只冷笑着。

    “閣下非我魔族中人,卻進我魔族,闖我魔公,是否太不將我魔族放在眼裏了?”

    【作者題外話】:各位,今天只有這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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