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汾驕傲的擡起頭，一副求誇誇的模樣。
“我現在已經是七品煉器師了。”
萬邑老祖更加疑惑了。
“可是你最多隻能活一萬年！”
姜汾：“……唔，但是我對儲物戒指的創新，前無古人耶。”
“可是修仙界不能飛昇了！”
萬邑老祖撓了撓腦袋，頭髮混亂的像金毛獅王一樣，比小姑娘還像是七天沒洗漱的。
那麼大的矛盾和困難在眼前，她不是應該鬱鬱寡歡，然後看透一切，及時行樂嗎？
爲什麼還這麼卷！！
“你現在做的這些，有意義嗎？”
儲聖昀皺了皺眉，擡頭看了他一眼。
可以看得出，萬邑老祖也在崩潰的邊緣了。
“然後呢？你的等級提升了，修爲也提升了，然後你想怎麼樣？”
姜汾有些莫名的看着老祖，總覺得今天老祖怪暴躁的。
“當然是把技術賣出去，賣專利，然後賺錢啊。”
儲聖昀：“……”
姜思錦：“……”
本以爲會聽到什麼感人肺腑話語的萬邑老祖：“……”
“你賺錢有什麼用呢？”他一字一頓，“你現在手上的靈石足夠你花上千年，以後的你還會賺取更多，可賺這麼多的靈石，你用的完嗎……我們的上限已經在這了，修煉也好，賺錢也好，不都應該適可而止嗎？”
爲何，她能有如此熱情？
姜汾擡頭看着老祖，忽然明白了老祖今天爲什麼如此反常。
被這消息影響的並非只有她一人，老祖恐怕也深陷其中。
“可是，我們還沒達到上限。”
萬邑老祖突然一頓。
“姜汾知道，論及人生閱歷和講道理，老祖看的一定比我遠，但我卻知道一個道理，我們現在還沒走到這個世界的上限。”
撥弄着手上的儲物戒指，小姑娘突然笑了笑。
“就像這戒指，之前市面上最大的只能裝1000噸東西，如今我卻讓它翻了五倍，就像修煉，我雖然已是化神，可上面還有合體和大乘。
就像賺靈石……雖然老祖覺得靈石多了會有煩惱，但我暫時還沒有有這種煩惱，既然沒有，我爲何要爲了未來的事情而煩心呢？”
姜汾歪歪腦袋，像是忽然想開了，調皮一笑。
“我知道這個世界有上限，但我還沒能達到這個世界的上限，便不會自怨自艾。”
“而且說不定，我能打破這個上限呢？”
萬邑老祖直覺全身一震，他看着面前的小姑娘，一時之間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嘴脣張了又合，心中的震驚無以言表。
聲音也是沙啞的。
“上萬年來有那麼多的天驕，想做第一人的不少，卻沒一個人成功過。”
“那我就做那第一人。”
姜汾說的輕鬆，眼神卻帶着些堅定，顧盼流年，栩栩生輝。
“沒有先例，我便做那個先例，沒有第一人，我就撿了這個便宜，做那個第一人！”
不就是大乘，不就是飛昇？
他們都說天才弟子應該狂傲。
初生牛犢不怕虎。
她姜汾今日，偏偏想狂傲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