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難道她也被秦家下了藥,只有吃了解藥,或是和季塵瀾發生關係才能不爆體而亡?!
蒼天啊!!
爲什麼要讓我重生在這副身體上……
秦菲洛欲哭無淚,她努力地在腦海裏搜刮着原主的記憶,試圖找出一些關於解藥的消息來。
但是!
任憑她怎麼搜刮,她都找不出任何秦家給過她解藥的記憶來。
其實這也不能怪她,因爲原主只有3歲的智商,正是懵懂無知的年紀。
腦子裏只有玩玩具、喫零食和睡覺覺。
就算是秦家特意叮囑過她拿好解藥,也有可能也被她忘在腦後,不知道丟到哪裏去了。
“我……我真的不知道……”秦菲洛的嗓子被鉗制住,只能細若遊絲地從喉嚨裏使勁發出聲音來。
眼看季塵瀾黑眸裏的紅血絲越來越多,秦菲洛深知他催情藥藥性開始發作,身體不好受。
所以就擡起手臂,握住他的胳膊,試圖和他談判。
小手剛一觸到季塵瀾的胳膊,他皮膚上傳來的滾燙溫度把秦菲洛都燙了一下。
她怔愣半秒後,還是毅然決然地握了上去,“你,你先鬆開我……”
“我、咳咳,我們一起想辦法……”
“好不好……”
也許是胳膊上被握住的地方傳來了少女身上的涼意,他滾燙的身軀難得地感受到了一絲舒爽。
不知爲何,季塵瀾竟不自覺地鬆開了對她脖頸的鉗制。
珍貴的氧氣,爭先恐後地涌入快要貧瘠的肺部。
秦菲洛大口大口貪婪地深吸了好幾口,又咳嗽了幾聲後。
這纔看向滿頭薄汗,面色潮紅得不正常的季塵瀾。
“我作日下午摔進泳池撞到了頭,真的不記得解藥長什麼樣,我知道你忍得很難受,請你理解一下我,我絕對沒有撒謊。”
秦菲洛靠近季塵瀾一步道:“我現在馬上給秦家打電話,等他們告訴我解藥的具體樣子後,我就上去找,應該就在我的臥室裏——”
還沒等秦菲洛說完,季塵瀾就氣息不穩地打斷了她,“我問過秦家了,他們說,解藥……”
他居高臨下地盯着她,語氣裏滿是嘲諷,“就在你身上,而且從來不離你身。”
秦菲洛聞言眼睛瞪大,隨後就開始在身上摩挲起來。
可單薄的藍色衣裙上一個兜子也沒有,裙子下的這具身體也是光/裸/裸的,能藏在哪裏去?
應該也不是,因爲爬上來後穿的白裙子上也沒有任何衣兜。
這解藥總不可能是被縫進她肉裏了吧?
那也太可怕了……
秦菲洛正冥思苦想、百思不得其解時,身體突然傳來了一股難耐的燥熱和空虛。
她心底暗罵一聲,完了!她的藥性也開始發作了……
天殺的秦家!!
等老孃恢復後必定要把你們通通報復!
秦菲洛身體難受得厲害,開始顫抖起來。
這時頭頂傳來一聲不屑的冷哼,“夠了,別再演了。”
“秦家必定是讓你把解藥丟了,這樣才能順理成章地爬上我的牀吧?”
季塵瀾強忍着身體裏傳來的不適和燥熱難耐,拳頭緊握,“你們想得美——”
“轟!!”
單薄纖細的藍色身影直挺挺的摔倒,令季塵瀾還未說完的話只能硬生生打住。
只見剛纔還神志清醒的少女,此時卻雙眼緊閉、面色潮紅地昏厥在了冰涼的地板上。
季塵瀾皺起精緻的眉頭,走過去蹲下身子大力地搖晃秦菲洛,“你怎麼了?別給我演戲裝死逃避問題!”
秦菲洛依舊一動不動,只是下一秒,詭異的鮮血突然從她的鼻孔裏流了出來,源源不止。
季塵瀾的黑眸猛地一顫。
催情藥藥性不疏解的下一步,就是七竅流血,隨後爆體而亡,最後活生生痛死過去。
秦家這個三小姐,已經開始七竅流血了。
難不成她真的不知道解藥在哪裏?
否則爲什麼寧願七竅流血,也不提前喫下去?
他不能死……
仇還沒有報,該死之人還沒有死,還頂着季家頭銜到處惹事生非、逍遙自在。
還有殺千刀的秦家,居然敢算計到他的頭上來!
他季塵瀾怎麼可能輕易地放過他們?!
季塵瀾複雜地盯着秦菲洛看了半晌。
最後他握緊拳頭,用力地在地板上狠狠錘了一下後。
季塵瀾上前一把把昏厥的秦菲洛打橫抱起,腳步飛快地隨便找了一件臥室,狠狠地把她扔在了柔軟的大牀上。
精緻華麗的藍色長裙被白皙的大手全部扯碎,如同蝶翅般脆弱地飄落在大牀兩側。
偌大的臥室裏,落地窗邊的白色紗簾隨着夜風不斷地起伏。
偷溜進來的月光被臥室裏曖昧的景象和聲響羞紅了臉,緩緩地退了出去,徒留滿室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