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事人秦菲洛,可以非常明確的地告訴你。
宿醉+被折/騰一整夜=生不如死!!!
這還不是最慘的,更慘的是——
欲哭無淚的當事人秦菲洛,從重生過來之後的的連續三個夜晚,72個小時以內。
就從來沒能好好地、在柔軟的大牀上安安心心地睡過一次好覺……
第一個夜晚,月圓之夜。
她和季塵瀾是因爲,雙雙需要疏解催情藥的藥性,所以不得不折/騰一晚上。
第二個夜晚,她偷聽機密誤闖了季塵瀾的房間。
所以喝醉了裝夢遊撲進浴缸裏勾/引他,所以也不得不折/騰了一整晚。
這個可以理解……
但是!
第三個夜晚,她老老實實地什麼都沒有做。
結果卻被季塵瀾這個狗男人,無緣無故地、給她灌了半瓶子烈性達爾摩62威士忌不說。
居然又又又雙叒叕、把她折/騰了整整一個晚上!!!
所以在清晨7點鐘,軟成了一癱泥的秦菲洛。
被季塵瀾毫不留情地、從溫暖清香的被窩裏扒出來時——
她一邊揉着腫脹、睜不開的杏眼。
一邊扶着快要斷掉了的小蠻腰,感受着渾身的痠痛難耐,艱難痛苦地坐起了身子。
她心裏默默吐槽:可惡的季塵瀾,你這是禁/欲了整整23年以後,一朝開葷喫上肉了。
所以就開始放飛自我,永不節制了是吧……
秦菲洛頭疼欲裂、眼冒金星,直挺挺地靠在黑色kingsize四柱大牀的牀頭上。
她懶懶地支撐着自己的身體,半夢半醒地看着偌大的牀前,來回走動的高挑修長身影。
和疲憊睏乏、萎靡不振的秦菲洛,產生強烈對比的——
是一身黑色襯衫黑西褲、神清氣爽、容光煥發、心曠神怡的季塵瀾。
明明他也灌了半瓶子達爾摩62威士忌,結果就跟那喝白開水似的,一點都沒醉。
關鍵是,他昨天還一整天都沒有喫飯,再加上三個夜晚,幾乎也是沒怎麼睡覺。
可是他卻精神煥發、神采奕奕得不像話!
秦菲洛不禁天馬行空地思考,這到底是男人和女人之間的體質不一樣?
還是季塵瀾根本,就不是一個正常人……
半夢半醒間,季塵瀾高挑的身影在秦菲洛面前來回晃悠。
就跟那催眠的時鐘、擺來擺去一樣,令秦菲洛不自覺地又要閉上眼睛,迷迷糊糊地睡過去。
精巧的下巴被微涼的手指捏住,秦菲洛被迫仰起頭來。
混混沌沌地聽着低沉磁性的男聲,在耳畔威脅地響起。
“再不起牀,就繼續用芥末醬給你刷牙。”
想到那辛辣嗆人的恐怖味道,秦菲洛就像是冷水潑了一樣,立刻打了一個激靈,猛地驚醒過來。
水汪汪的清澈美眸裏,倒映着季塵瀾那張俊美精緻,卻隱隱有些冷意的臉龐。
秦菲洛撲上去討好地摟住他的手臂,笑眯眯地露出潔白的貝齒。
“我早就已經醒來了,只是還有些睏乏而已。”
導致身上的黑色絲綢被子,露出了一些痕跡來。
這些痕跡霸道又強勢地宣告了秦菲洛,是隻屬於他一個人的獵物。
白皙光滑的肌膚和黑色絲綢被子,形成了強烈的對比。
季塵瀾虎視眈眈地、盯着秦菲洛看了半晌。
目光專注的、都恨不得在她身上盯出來一個洞。
眼看季塵瀾的眼神暗了暗,又開始變得危險起來。
秦菲洛立馬放開了摟住他手臂的胳膊。
迅速地用黑色絲綢被子,牢牢實實地把自己給裹成了一個蠶寶寶,連半點頭髮絲也沒有露出來。
她警惕地向後挪了挪,靠在牀頭上縮起來,支支吾吾地紅着臉,開口和季塵瀾商量道:
“我,我現在真的虛弱難受,你行行好……,放我一馬好不好……”
季塵瀾輕飄飄地掃了她一眼。
看到她那副瑟瑟發抖的可憐小樣子,他不禁惡劣地扯了扯嘴角:
“還是你喝醉時候好說話,一覺醒來以後真是翻臉不認人,一點也不乖。”
季塵瀾慵懶地坐到大牀的一側,上前捏住秦菲洛軟乎乎的雪白臉頰,惡狠狠地咬了一口。
直到她白皙的臉頰肌膚,被薄脣嘬出來一個紅紅的印記,季塵瀾才意猶未盡地放開了她。
他笑得意味深長:“今天有正事先不折/騰你,晚上你給我等着。”
秦菲洛紅着臉呆滯住:“還,還有晚上啊?”
她可憐兮兮地傾訴着不滿:
“你怎麼就不在乎自己後背的傷口啊?沈醫生給你的醫囑聽都不聽,一回來就拉上我折/騰,我想睡一個正常的覺都不行……”
白皙光滑的小手,捂紅得都快要滴血的臉,秦菲洛嘟着紅脣:
“我的腰再這麼下去,真的要斷掉啦……”
季塵瀾低笑一聲,捏住她的臉揉了揉,難得哄了她一次。
“乖,斷了再給你接上。”
秦菲洛愕然擡頭:“你這麼血腥暴力的嗎?”
她偷偷睨了一眼季塵瀾,和他打商量:
“我說,我們能不能訂個計劃表,比如一週之內,一三五你隨便折騰,二四六日讓我安心睡覺,這樣才規律嘛……”
秦菲洛伸出小手揪了揪他的黑色襯衫,
“你覺得怎麼樣?”
季塵瀾皮笑肉不笑:“我覺得不怎麼樣。”
白皙的大手在秦菲洛的臉上摩挲,季塵瀾用着不容反抗的語氣說道:
“秦菲洛,你給我聽好了,任何時間,只要我想折/騰你,你就逃不了,你最好只管乖乖地聽話。”
“你要是敢反抗——”
漂亮的黑眸危險地眯了眯:“我會讓你一個月都睡不成一個好覺。”
季塵瀾彎了彎脣角,弧度漂亮至極,
“不信你可以試試。”
秦菲洛瑟瑟發抖地、裹緊了身上的絲綢被子。
媽媽呀,季塵瀾果真是個恐怖的大魔頭……
是什麼錯覺,讓她昨日竟然覺得季塵瀾好相處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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