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塵瀾已經和國外的分公司,開完了視頻會議。
他此時正在和柯學智交代,往微博熱搜上發秦德宇的桃色新聞的事宜。
柯學勇連門都顧不上敲,直接急吼吼地推開門。
“瀾少!不好了!出大事了!”
季塵瀾單手插兜,皺了皺眉看過去。
“這麼莽莽撞撞地做什麼?敲門的禮儀你都忘記了?”
柯學勇上接不接下氣地、趕緊彙報:
“露天、露天停車場裏!上官小姐正打算,打算點火自/焚!”
季塵瀾厭惡地抿緊脣角,剛想詢問她來做什麼時——
只聽一聲震天動地的劇烈爆炸聲,猛地響起!
“轟!!!砰!!!”
霎時間,猶如原子彈爆炸級別的火焰氣流,猶如兇猛的野獸般奔涌而來。
把五樓緊緊關閉的窗戶玻璃,都震的抖了三抖。
柯學勇瞠目結舌地大喊,話都說不利索:
“上官、上官小姐,莫、莫不是自爆了吧?!”
柯學智無語地瞪了自己這個白癡弟弟一眼,迅速地走到落地窗前,朝爆炸源頭看了看。
他簡潔地彙報:“瀾少,是露天停車場的跑車爆炸了。”
季塵瀾皺緊了精緻的眉頭,三步做兩步地走過去。
一眼就看到了落地窗外,離這裏有點兒距離的露天停車場上。
一輛已經看不出原樣的跑車,已經被大火燒的化成了一堆黑炭。
車身滾滾濃煙冒出,煙霧繚繞,看起來慘不忍睹得可怕。
把柯學勇的話,再和露天停車場的慘像相結合。
季塵瀾立即便得出了一切,都是上官瀟瀟那個瘋女人所爲。
他冷冷地開口:“報警把上官瀟瀟帶走,以破壞私人物品爲由,讓她在拘留所好好待幾個月!”
“……”
身後的人久久不應聲。
季塵瀾冷冰冰地扭過頭,“柯學智,耳朵聾了?聽到我說的沒有!”
柯學智手足無措地舉着手機,尷尬地開口:“瀾少,保鏢們說潑汽油炸掉跑車的,是秦三小姐……”
季塵瀾:“……”
幾秒後,他才面無表情地開口:
“哦,是嘛,炸就炸吧,去問問人傷着沒有。”
驚訝於季塵瀾的雙標和變臉之快,柯學智吞了吞口水。
“那上官小姐她?”
季塵瀾面無表情的臉又變黑了黑,。
“讓保鏢把她的行李和人,一起通通扔出去。”
扔下最後一句話,季塵瀾就直接轉身,大步流星地離開了書房。
只剩下呆愣愣的柯學勇,戳了戳自己哥哥的胳膊,茫然地問道:
“三小姐炸了一個跑車,瀾少居然這麼淡定?”
柯學智無語地在柯學勇頭上,敲了一個爆慄。
“你傻啊!你平常就沒看出來,瀾少對三小姐有多麼縱容嗎?”
柯學智扶了扶眼鏡,斬釘截鐵地開口:
他恨鐵不成鋼地對着柯學勇嘆息:“你怎麼就不能長點心?一天天的,就知道喫和睡,你個笨蛋豬頭!”
柯學勇嘶啞咧嘴地、捂着被柯學智彈的腦門紅印子。
連忙追上已經邁開腳步、走了出去的柯學智。
他嘟囔着抱怨:“哎!哥!你等等我!走那麼快做什麼?要不是你在媽媽肚子裏,把我的養分都偷走了,我能這麼笨嗎……”
兄弟倆二人在這邊拌嘴。
而那邊的季塵瀾,則已經找到了,正陪着昏過去的許管家、看家庭醫生的秦菲洛。
纖細卻又凹凸有致的身影,坐在單人病牀前。
秦菲洛一邊和家庭醫生問話,一邊擔憂地看向不省人事的許管家。
屬於她那清甜可人的嗓音,帶了幾絲焦急。
“劉醫生,許管家她真的沒事嗎?爲什麼她還沒有醒過來?”
在瀾庭莊園工作了很多年的劉醫生取下聽診器,和秦菲洛溫和地解釋:
“三小姐,許管家只是受了一些驚嚇而已,加入她早晨可能有些低血糖,所以昏倒了。”
劉醫生向秦菲洛指了指、許管家正在打的點滴
“我給她輸了一些葡萄糖,等她睡一覺起來,就沒什麼大問題了。”
秦菲洛是真的有些擔心許管家的身體,她再次詢問:
“真的不用送她去醫院搶救嗎?我爲什麼感覺她的呼吸十分微弱呢……”
劉醫生耐心地一笑:“真的沒事,您別太擔心,瀾庭的醫療設備和醫院的一樣齊全先進,我已經給她進行了全身檢查,只是有些低血糖而已。”
聽到此處,秦菲洛在嗓子眼高高吊起的心臟,這才安心地放回了肚子裏。
她心下鬆了一口氣,幸好許管家沒被她嚇死,否則怎麼和季塵瀾交代?
剛纔她一時上頭,想狠狠教訓上官瀟瀟一把,沒想到卻把許管家給嚇個了夠嗆。
秦菲洛無奈地搖了搖頭。
她重生前作爲特工執行任務時,都死裏逃生過多少次了。
像這種爆炸場面,根本就是小case。
但是她卻忘記了許管家是個普通人。
想來是炸跑車這種大場面,許管家應該是第一次見,所以震撼交加,竟足足嚇暈了過去。
秦菲洛站直身子,感激地對劉醫生一笑。
“謝謝您劉醫生,那就拜託您好好照顧許管家了,我還有事,就離開了。”
劉醫生回以微笑:“沒事三小姐,這是我應該做的。”
秦菲洛彎了彎美眸點點頭,剛轉過身體,
卻直直地把精緻的小臉,撞在了一堵溫熱精壯的胸膛上。
低沉磁性的男聲耐人尋味地響起:
“傻妞,大早晨異想天開地炸跑車,不跟我解釋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