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蕭煥,是我兒時的同伴,和我敘舊而已,他沒對我怎麼樣,讓他走吧。”
秦菲洛自認這是一番、聽起來很正常的話。
誰知聽在本就心情不好、戾氣橫生的季塵瀾耳朵裏,卻誤認爲了秦菲洛是在袒護蕭煥。
幽深的黑眸瞬間結成冰渣,季塵瀾皮笑肉不笑:“很好,看來是我自作多情了?”
秦菲洛一頭霧水:“什麼?”
話音剛落。
季塵瀾看都沒看蕭煥一眼,直接用力扯住秦菲洛的手腕。
腳下生風地把她連拖帶拽地、來到了醫院的地下車庫裏。
用語音系統打開了勞斯萊斯銀魅的車門。
季塵瀾毫不留情地把秦菲洛打橫抱起,狠狠地拋進了寬闊的真皮後座上。
秦菲洛被他扔的頭暈眼花,剛想起身詢問季塵瀾又在發什麼瘋時——
勞斯萊斯銀魅的全部車窗,自動地拉上了黑色的窗簾。
把車廂裏的空間,給擋了個嚴嚴實實,隱私性極好,從外面什麼都看不見。
車廂裏一霎那變成一團黑暗,伸手不見五指。
秦菲洛喫驚地出聲詢問:“季塵瀾你做什麼?”
陰森冷凝的男聲幽幽響起:“秦菲洛,我才離開了1個小時,你就揹着我和不知從哪裏來的野男人拉拉扯扯?”
冰涼的大手狠狠地捏住她精巧的下巴,清冽好聞的冷香都凝結成了冰霧。
“我要是晚來一秒鐘,你們兩個是不是就抱上了?”
秦菲洛反握住他的大手,念着他此時心情不好,便沒有頂撞、而是柔聲細語道:
柔軟的小手撫慰地捏了捏他大手,清甜的聲音軟得像灘水。
“你不要生氣了好不好?我是專門跑出來找你的,那個蕭煥是偶然碰上的,真的……”
車廂裏一片黑暗,可秦菲洛卻能感覺到季塵瀾的呼吸在慢慢地變重。
她支起上半身,伸出溫暖的手指,輕輕地觸摸季塵瀾臉上微腫的耳光印。
語氣很是心疼:“這裏疼嗎?”
下一瞬,冰涼的大手,用力地握住柔軟的小手,“疼,哪裏都疼……”
秦菲洛剛想說那我給你揉一揉時——
季塵瀾卻猛地俯低身子,貼近她白皙的耳垂。
“我這麼疼,你是不是應該盡你的義務、安慰你老公一下……”
秦菲洛被季塵瀾口中那個“老公”羞了一個大紅臉。
她糯糯地小聲問:“怎麼盡義務……”
低沉磁性的男聲帶着熟悉的/喑/啞/和/情/欲/,“明知故問。”
秦菲洛驚呼出聲:“這裏公共場所,唔——”
她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完,就已經被季塵瀾冰白的薄脣、把話全部吞進了肚子裏。
鋪天蓋地的熱/吻,猶如雨點般落在秦菲洛的小臉上。
一件一件衣物被扯掉,隨着皮帶扣隨意地被扔到座位下面。
寬闊豪華的車廂裏曖/昧的聲響絡繹不絕……
銀色的勞斯萊斯銀魅、張揚霸氣地停在幽靜無人的地下車庫角落裏,獨享着屬於兩個人的時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