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維斯拒絕了傅長河的診金,讓傅長河很是震驚。

    不過他也知道以戴維斯的醫術,錢肯定是不缺的。

    人老成精的傅長河,與戴維斯對視一眼,很快就看出了戴維斯的意思。

    “好,我傅長河欠你一個人情!”

    戴維斯聽了傅長河的承諾笑了,他一點不缺錢,但是傅長河的人情,關鍵時候可以救命。

    他是爲數不多知道傅長河身份的人,多年前,戴維斯也爲傅長河醫治過。

    “那我在這裏謝過傅先生。”

    戴維斯微微點頭,語氣中帶着一絲恭敬。

    “傅先生,時間不早了,你去休息吧,這裏放心的交給我。”

    傅長河轉頭看了看病房中沉睡的女兒,“好吧,那就辛苦你了。”

    說完,對着門口的保鏢交代了幾句,離開了病房。

    在這裏等着也沒什麼用,有戴維斯在應該沒什麼問題。

    而且,他也有重要事情處理。

    從昨天晚上開始,一天一夜都沒閤眼過。

    女兒發生這樣的事,他根本沒心情睡覺,還有顧浩榮顧靖澤父子的事情要思考。

    尤其是顧靖澤,這個突然冒出來的顧家人,實力強大的沒話說。

    膽量、手段都遠遠高於自己以前的對手。

    最可怕的是,他才幾歲,二十七歲而已。

    傅長河跨上車子,對着司機說開車回家。

    車子沒前進一會兒。

    他的手機響了。

    電話是他心腹打來的。

    傅長河很快接起電話,“喂!”

    “老太爺,顧靖澤與羅剎會毫無關係。”

    “什麼!”

    傅長河驚聲大呼,“怎麼可能?你們查清楚了?”

    “是的,老太爺!”

    “顧靖澤跟羅剎會只有一種關係。”

    “什麼關係?”

    傅長河心裏迫切想知道答案,急忙問他。

    “仇人。”

    隨後,心腹把自己查到的情況一五一十的告訴傅長河。

    傅長河仔細思考發現還真的沒問題,按照兩者多次交手來看,雙方必定有仇。

    這也就說明顧靖澤一定不是羅剎會兒。

    “該死!”

    “他竟然不是羅剎會的人,那他到底是哪個勢力的人?”

    傅長河蹙起眉頭,輕輕呢喃。

    片刻後,傅長河對心腹說道:“好好查一查他的社會關係和家庭關係,我就不信查不出來。”

    “明白。”

    傅長河掛斷電話,捏了捏眉心,似乎覺得有些頭大。

    顧靖澤不是羅剎會的人,讓其十分驚訝。

    他完全沒料到,在燕城除了羅剎會,居然還有那麼厲害的勢力,能出現一個如此厲害的顧靖澤。

    這個背後勢力的存在,給他敲響了警鐘。

    “難不成這幾年,我孤陋寡聞了?”

    “顧靖澤,你真是讓我刮目相看,想不到你還藏的那麼深!”

    “看來你在燕城出現,並不是偶然,也許你已經做好了準備一戰的打算。”

    傅長河自己對自己說,眸光中閃過一絲決絕。

    “哼!”

    “等我弄到顧家的祕密,你們一個都活不成!”

    傅長河一拳砸在座椅上,狠厲的說。

    “去拜訪神醫!”

    司機有些疑惑,“老太爺,現在嗎?神醫會不會?”

    “不會,我跟他聯繫過了,直接去。”

    在戴維斯提到鍼灸的時候,傅長河就想到了神醫慕容文。

    神醫的名氣在全國出名,當時手下着急叫了救護車,一到醫院就進行了搶救。

    傅長河因爲擔心女兒傷勢,完全忘了神醫慕容文的存在。

    哪怕第一次手術完成,他都沒想起來。

    直到剛纔戴維斯提到鍼灸治療,傅長河腦海中猛的跳出神醫的名字。

    “好的,老太爺!”

    司機加快車速,朝慕容文的家趕去。

    慕容文在燕城是個名人,他的住處很多人都知道。

    傅長河把所有希望寄託在神醫身上,他覺得以自己的名望,請慕容文出手救女兒應該問題不大。

    神醫的醫術出神入化,平常人想請他看病,排隊起碼排到一週後。

    傅長河剛纔打了電話,慕容文很快就開口,說見面再談,這讓傅長河覺得神醫一定會出手救治女兒。

    約莫過了二十分鐘。

    司機驅車來到慕容文的別墅,跟門衛說明來意後,車子直接駛入院子。

    別墅裏,燈火通明。

    院子裏,停滿了車子。

    這些車子都是慕名來求醫的患者或患者家屬的。

    傅長河下車,瞄了眼周圍,快步走向別墅大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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