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鴻凱提醒大兒子,“話雖如此,但顧靖澤給我的感覺不一般,當你見過他就會明白的。”

    說到這裏頓了一下,“好了,其他的我就不說了,我想你總明白的。”

    說完夏鴻凱掛斷了電話,如果不是因爲大兒子是羅剎會真正的主人,他纔不要管這樣的事。

    他這一輩子經歷無數風雨,幾次從死神手裏逃走,看的很透徹了。

    畫展大廳。

    顧靖澤若有所思,陸思琪三人靜靜的欣賞着畫作,時不時跟身邊人討論幾句。

    “先生?”

    姜莉直覺敏銳,發現了顧靖澤的異樣,走過來輕聲叫他。

    “先生,您心不在焉的,有心事?”

    顧靖澤微微一笑,“沒什麼,剛纔那老人你仔細看了嗎?”

    姜莉眼珠子轉的很快,“先生是說賭王?哦不畫家夏鴻凱。”

    “都一樣,都是他本人。”

    “哦!”姜莉點頭,“先生,恕我眼拙看不出什麼來,就感覺他這人挺有城府的,應該是個笑面老虎。”

    “沒錯,你說到點上了,我也是這麼認爲的。”

    顧靖澤見陸思琪與小雅看的高興,搖了搖頭,“回去再說,現在陪她們看畫展。”

    “好的,先生。”

    兩個多小時,參觀的也差不多了。

    此時,已臨近中午。

    酒店提供豪華午餐,大部人留下來喫,而顧靖澤帶着三人去另外的酒店喫飯。

    午飯後,又帶着陸思琪與小雅玩了一整個下午。

    陸思琪走的腳都發麻了,靠在姜莉身上,小雅被顧靖澤抱着,她也走累了一直嚷着要抱抱。

    晚上十點,等大家都睡下,顧靖澤來到書房。

    姜莉和孔斌、段鋒三人正在書房等待顧靖澤。

    “先生。”三人異口同聲的叫。

    “對夏鴻凱查的怎麼樣了?”

    顧靖澤直入主題問三人,他做事很乾脆,從不拖延。

    “先生,神探傳來消息說夏鴻凱退休後一直從事畫畫,不管賭場裏的事,每隔幾年辦一次畫展。”

    “從他身上似乎找不到可疑的地方。”

    “不可能!”

    顧靖澤擺擺手,堅定的認爲夏鴻凱有問題。

    “一定是沒有查出來。”

    “還有他的家人呢?”

    “回先生,他有兩個兒子,一個兒子經營賭場,另一個兒子是醫生。”孔斌回答。

    因爲夏明瑞從小被寄養在外面,後來回到夏鴻凱身邊並沒公佈身份,而是以打手的方式培養着。

    所以短時間內影狼衛並沒查到到夏鴻凱有三個兒子。

    “好!”

    “要他們所有的資料。”

    “這個夏鴻凱一定有問題,上午他看我的眼神就十分怪異。”

    顧靖澤回想起來,“他似乎認識我,又有些不認識,但他眼眸中閃過的一絲殺意卻是被我捕捉了。”

    “什麼?”

    “那老東西想殺先生?”

    “他要是敢動先生一根汗毛,我廢了他!”

    段鋒心直口快,出口就是一句氣話,直呼夏鴻凱老東西。

    “孔斌你說呢?”

    “那還用說,當然是弄死他。”

    顧靖澤還欲說話,手機叮咚一聲收到了消息。

    點開一看,是有關夏鴻凱的事蹟。

    一分鐘後,顧靖澤看完發來的資料,嘴角勾出一絲冷笑。

    “不愧是賭王!”

    “先生,資料上怎麼說。”孔斌問道。

    顧靖澤把手機拿給孔斌,“典型的小人物崛起,能受屈辱、城府深心狠手辣。”

    “這樣的人工於心計,十分難對付。”

    孔斌看完資料也重重點頭,表示同意。

    “查一查他的兒子,燕城賭場。”

    顧靖澤看了眼時間,“十點還早,孔斌你與我走一趟他們的賭場。”

    “沒問題。”

    “先生,那我們呢?”

    姜莉和段鋒急忙的問。

    “呵呵,休息啊,我們就去看看又不是打架。”

    顧靖澤拍了拍段鋒的肩膀,走出書房。

    “好吧,那先生小心。”

    “孔斌,你保護好先生,自己也要小心。”

    “知道了。”

    同一時間。

    遠在太平洋某處島嶼之上。

    錢成與一男子相對而坐,交談甚歡。

    “哈哈!”

    “原來是華夏西北軍狼王,久仰大名。”

    男子黝黑色的皮膚,下巴上有處三釐米的刀疤,看上去十分兇悍。

    “刑島主,你的名氣也是如雷貫耳,這次我過來是代表先生的意思。”

    “哦?”

    男子好奇的看向錢成,語氣中帶着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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