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將軍穿越過來幫我打拐 >第5章 鍾福生的祕密
    還算平安無事的過了幾日,鍾福生依舊只是做做樣子的每晚和嶽小蕊待在一屋,實際上什麼都沒有發生。

    許愛花依舊每早期待的趕來詢問進展,她迫切的想要抱孫子,如果她知道了兩個人什麼都沒做,不知道會不會氣到發狂。

    而嶽小蕊對年驍夫也有了更多的瞭解。原來他本來是個安分守己的驍騎參領,掌管着分轄的營兵。

    只是不知道爲何,被人誣告有謀反之嫌,說他和關外的軍隊走的近,正在策劃造反的事。

    這種罪名即使放在現在也是要被槍斃的,加上上面抱着寧可錯殺一千,不可放過一個的想法,直接判了年驍夫死刑。

    而就在行刑的那一瞬間,他卻忽然失去了意識,很長一段時間,都只感受到面前有耀眼的白光,再恢復意識的時候,已經在鍾家了。

    將他撿回家的鐘福生是個老光棍,從未結婚生子。從天而降一個大小夥子,不管問什麼都一問三不知,他和母親一合計,決定留下他爲自己養老。

    只是年驍夫一張嘴便是什麼“清朝”,說話也之乎者也的,他們便覺得自己是撿回來一個傻子,不免又擔心年驍夫連自己都養活不了,更別提照料他們。

    本來不打算花錢買媳婦的,畢竟家裏不富裕,買一個媳婦要花一萬多塊,頂鍾家母子倆好幾年的收入。

    可眼見這年驍夫並靠不住的樣子,原本打消的念頭又重拾起來,於是本來在城市裏做着平凡的格子間女孩的嶽小蕊,便陰差陽錯的被拐到這裏賣給了鍾家。

    嶽小蕊問年驍夫有什麼打算,他只是茫然的搖頭,表示不知道什麼時候也許自己還會再回到過去,現在只能過好一天是一天。

    聽完年驍夫的回答,嶽小蕊則氣憤的捏緊拳頭,咬牙切齒的說:“我不能就這樣過下去,我一定要想辦法逃出這裏,讓所有傷害我的人,都受到懲罰。”

    看到嶽小蕊憤恨不已的模樣,年驍夫輕輕拍了拍她的手背,溫柔的說:“蕊兒,我幫你。”

    嶽小蕊瞬時像泄了氣的皮球,她實在招架不住年驍夫這一聲“蕊兒”。原本滿腔的怒氣,一下子消失殆盡。

    “你打算怎麼幫我?”

    “唔,要不,從今晚起,我去和鍾大哥睡,你去我房間。”年驍夫撓撓腦袋,給出了自己的答案。

    嶽小蕊“噗”的笑出了聲。

    “其實,那鍾福生根本沒碰我,不然我也不會忍到現在,早就一頭撞死了。雖然不知道原因是什麼,但的確沒有發生可怕的事情。”

    “當然,即使這樣我也不願意每晚都和他呆在一個屋子裏。只是如果換成你去和他一個屋,那許老太太肯定不算完,萬一再懷疑,她的寶貝兒子是同呃,兔爺怎麼辦,那你可要遭殃了。”

    嶽小蕊還自認爲貼心的改了個說法,好讓年驍夫聽的懂。

    而年驍夫聽到嶽小蕊面不改色的說出“兔爺”這個詞,驚得直挑眉毛,他有些不自在的乾咳了幾聲。

    嶽小蕊看他尷尬的模樣,壞笑着繼續逗引他道:“哎,我說年哥,你說你不喜歡你那娘子,你們從來沒有過夫妻之實,該不會是因爲,你不喜歡女人吧!”

    說完她一臉詭計得逞的模樣盯着年驍夫,她想看他是不是會更加慌張,更加不知所措。

    只是年驍夫好像識破了她的心思,非但沒有如她所願,反而向嶽小蕊靠近了幾步,慢慢俯下頭去,眼看臉就要貼到嶽小蕊的臉上。

    “需要我證明給你看嗎?”年驍夫低沉的聲音在嶽小蕊的耳邊散開,口腔裏吐出的氣息好像一把火焰,把嶽小蕊灼的面紅耳赤。

    她本想看年驍夫出洋相,卻把自己弄得像個猴屁股。嶽小蕊故作生氣的躲開,哼哼唧唧的說他無聊。

    “我可比你年長七歲呢。”年驍夫略帶得意的說,言下之意是你那點小把戲我可看的一清二楚。

    這天晚上鍾福生沒有回家喫飯,聽說是隔壁村的老夥計請他喝酒。直到牆上的鐘敲過了11下,他才滿身酒氣的打開了嶽小蕊所在的房門。

    推拉的聲音將嶽小蕊吵醒,撲鼻而來的酒臭味讓她馬上精神了,她慌忙坐起身,滿臉恐懼的瞪着鍾福生。

    平時清醒的時候都好說,此時跟一個酒鬼共處一室,她十分擔心對方會對自己做出什麼來。

    鍾福生臉上帶着喝多之後的紅暈,眼神略有些呆滯,他愣愣的盯着嶽小蕊,臉上竟然浮出一絲哀切之情。

    “鍾福生,你去和驍呃,寶根睡吧,我這幾天頭痛,聞不了酒味。”嶽小蕊不敢把話說的太過,怕惹怒醉酒的人。

    鍾福生只是點點頭,卻沒有要動彈的意思。

    嶽小蕊等了半天,見他沒有反應,更加害怕,生怕他酒後失智,違背之前的承諾。

    “要麼,我出去,我和寶根或者你媽湊合一晚,好麼。”嶽小蕊的聲音有些顫抖,語氣中滿是乞求。

    “爲什麼。”停了好一會兒,鍾福生才緩緩的張了口。

    “呃,我剛纔不是說了麼,我頭有點痛。”嶽小蕊忽然覺得自己是在對牛彈琴,她懷疑鍾福生根本沒聽懂自己的話。

    “爲什麼偏偏就我得了這麼個病。”言畢鍾福生竟難過的捂臉痛哭起來。

    這下嶽小蕊有點摸不着頭腦了,難道這鐘福生得了絕症?所以才借酒消愁?

    萬一他覺得反正也活不了多久,乾脆破罐子破摔可怎麼辦,想到這嶽小蕊連忙再緊了緊懷裏的被子。

    “鍾大哥,你別灰心,現在的醫學很發達的,什麼病都能治的,你千萬別想不開,這兒治不好,你可以去大城市裏治。”嶽小蕊爲了安撫他,偷偷把稱呼換成了“鍾大哥”。

    鍾福生淚蒙着雙眼,滿眼絕望的看向嶽小蕊,他用力吸了吸快要流下來的鼻涕,了無生趣的問道:“變態的毛病也能治麼?”

    嶽小蕊一聽嚇得抓着杯子躲到了炕角,瞄着路線,盤算着自己有沒有可能繞過鍾福生衝到門外去。

    可鍾福生就直直的坐在門口,顯然她的設想並不能實現。

    “小嶽,我我不喜歡女的哇,我是個這個呀!”說罷鍾福生把胳膊上的本就破碎的袖子扯掉了半截。

    “斷斷袖?你是同性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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