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將軍穿越過來幫我打拐 >第15章“年月”同心,其利斷金
    嶽小蕊被問住了,支支吾吾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她可不好意思說出來是因爲她喜歡年驍夫。

    看她這副窘樣,年驍夫眨眨眼,心領神會的自問自答起來。

    “因爲你我二人心意相通,蕊兒鐘意我,我也鐘意蕊兒。”如此肉麻的話被他說出來,卻臉不紅心不跳的,一旁的嶽小蕊臉已經紅的像只番茄。

    “我可沒說你鐘意我。”嶽小蕊還在嘴硬。

    “那就是蕊兒鐘意我咯。”

    “”

    嶽小蕊不再說話,此刻自己心亂得很,言多隻能必失,實在不想再被年驍夫佔了便宜去。

    “你怎麼不說話了,我被你看也看了,摸也摸了。那日在洞裏,也是邁過屎尿屁這道坎了,你莫不是不想承認吧。”

    聽到洞裏那丟人的一幕,嶽小蕊立刻像炸了毛的貓,哆哆嗦嗦着想要掐死他。

    “你再說洞裏的事,我就掐死你!忘掉!忘掉!”

    話還沒說完,人就被年驍夫攬進了懷裏,原本焦躁不安的情緒,瞬間得到了撫慰。

    “現在知道,我可不是什麼兔爺,也是會喜愛女子了吧。”年驍夫在嶽小蕊耳邊喃喃道。

    嶽小蕊覺得自己心裏好像開了一朵花,那朵花放肆的生長,一點點吞噬掉她的不幸與痛苦。

    兩個人貪婪而又炙熱的抱在一起,恨不得永遠不分開。正是情深意濃的時候,屋裏卻傳來了許愛花的咳嗽聲。

    原本還如膠似漆的兩人趕忙分開,在原地站了一會兒,發現並沒有其他聲響,才鬆了一口氣。

    “早些睡下吧蕊兒,明日見。”纔剛表白各自心意的兩個人,戀戀不捨的分開,各自回到屋裏。

    這天嶽小蕊終於睡了個好覺,前幾天因爲年驍夫她總是心煩意亂,寢食難安,今天的夢甚至還帶着一絲香甜和粉紅。

    第二天一早,年驍夫便在飯桌上回絕了李家的“提親”,許愛花立馬翻臉,把筷子一摔,一副想要打人的模樣。

    “他們家給你多少錢?”嶽小蕊在一旁開了腔。

    “什什麼錢。你說的好像我把寶根賣了一樣。”

    “你也算養了寶根有些時日了吧,於情於理他們也該給些錢答謝你。”嶽小蕊本想嘲諷她就是想賣掉年驍夫,但本着息事寧人的態度,還是換了個委婉的說法。

    “也就五千塊麼。”許愛花有氣無力的說道。

    嶽小蕊從口袋裏摸出來三十塊,放在了桌子上。

    “這是我昨天收的提成,一天三十塊,一個月就是900半年就能給你賺夠這些錢,之後我再多發展點人,想辦法擡高工錢,還能賺的更多,比你賣他一回值多了。”

    “但你要執意讓他去李家,那我就不好好做事了,隨便做點活能拿多少是多少了。”

    許愛花雖然沒上過學,但這筆賬她還是算的清的,她嘴上雖然還在不乾不淨,手卻很誠實的摸過錢塞進了自己口袋裏。

    “你哪裏來的錢?”許愛花一出門,年驍夫就把嶽小蕊拉到門外問道。

    許愛花成天在外面打麻將,自然不瞭解,但年驍夫可是清清楚楚知道,嶽小蕊這幾日光顧着和他鬧彆扭了,根本沒出過門。

    “之前攢的。”嶽小蕊裝作無所謂的說道。

    這三十塊是之前每件鉤花張曼英偷給她摳出來的兩塊錢,一筆一筆攢的,本來她想這個月給自己買包衛生巾,這下又泡湯了。

    但嶽小蕊並不在意,反正她也漸漸習慣了用布或者紙湊合,錢再想辦法偷偷攢就好。

    “你倒是幫我贖了身了,以後我該稱你一聲蕊相公。”年驍夫故意打趣自己說道,花嶽小蕊錢這件事,還是讓他有些介意的,可眼下並沒有別的法子。

    嶽小蕊眼珠子一骨碌,兩手一拍:“你姓年,我姓岳,年年月月,以後我們就是‘年月’cp了。”

    “cp是什麼意思?怎麼寫?”年驍夫又聽到了陌生的詞語。

    嶽小蕊在地上畫了一個"c",又畫了一個“p”。

    “這是什麼字符?是洋文?蕊兒還會洋文?”年驍夫覺得看着這奇怪的畫符,覺得很神奇。

    “你就理解成咱倆是一對的意思吧。”每次說到老古董的盲點,嶽小蕊就忍不住有些得意。

    隨後嶽小蕊告訴年驍夫,如今英文已經十分普及了,大家多多少少都會講幾句,聽到這年驍夫看她的眼神又多了幾分崇拜。

    這讓四級低空飄過的嶽小蕊很受用,沒想到她這個學渣如今還有用知識唬人的時候。

    嶽小蕊終於倒出功夫來研究張曼英給的那張名單,她數了數,紙上畫點的名字有56個人,和之前鄭三妹告訴她的村裏有六十幾個買來的媳婦差不多對的上,差的幾個人等她慢慢摸清楚再補充上去。

    紙上的名字大多很陌生,她決定以教着學鉤花的名義一家家的走訪調查。

    名單上第一個名字叫作“宋嶼婷”,一看父母就是有文化的人,起的很有詩意,不像這個村子裏的人只會起些諸如豬旺狗剩的名字。

    年驍夫不好總是和她同時出門,所以她喊來張曼英陪同,走過一輪大概瞭解基本情況後,再獨自上門。

    來到宋嶼婷家門口,敲了好半天門纔打開,一個滿臉皺紋的老男人眼神警惕的探出腦袋來。

    “哦,劉大哥啊,我是村裏放鉤花活的張曼英啊,這是二組長小嶽,我們最近活兒有點多,做不過來,想來看看小宋能不能接。”

    “你們進來看看吧,她那副樣子還能做活麼。”男人一聽是能賺錢的活計,便放鬆了警惕,轉身讓出了路。

    嶽小蕊一進門便捂住了鼻子,這屋子裏臭的很,好像捂了很久的醃菜缸子剛打開一樣的味道,全是發酵的氨氣味。

    進到屋裏,一個渾身髒兮兮,穿的很少的女人躺在地上,她眼神空洞,身形消瘦,與其說是個人,更像是個被囚禁起來的奴隸。

    嶽小蕊忍不住皺起了眉頭,她是目前自己見過遭遇最差的被拐女,張曼英似乎也嚇了一跳。

    “怎麼這樣了”

    “不聽話,打傻了,是不是沒得做了哦,早知道她還能賺點錢,我下手就輕點了。”男人莫不在乎的解釋着現狀。

    嶽小蕊和張曼英趕忙離開了,兩個人的心裏都沉重極了。

    “上次看她,腿被打瘸了,但人還是精神的,怎麼現在已經這樣了呢。”張曼英很是惋惜的感嘆道。

    “她什麼時候被買來的?”

    “唉,她不是買來的。”張曼英又無奈的搖搖頭。

    “她啊,以前是村子裏的支教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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