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樓榆回到家,剛進屋便聽見樓父在問自己的情況。

    “晚兒,怎麼你回來了,榆榆還沒回?”樓父有些擔心的問到。

    而樓晚兒不負衆望,不放過一絲一毫抹黑樓榆的機會。

    “不知道啊,爸爸,可能…可能跟朋友出去玩了。”

    樓晚兒支支吾吾的說道,一邊樓母也在推波助瀾,添油加醋:“這榆榆也是,這麼晚也不回來也不知道說一聲,怪讓人擔心的。”

    樓榆站在玄關處,聽着樓晚兒母女惺惺作態的語氣,簡直不要太氣人。

    只見樓晚兒繼續作妖:“爸爸,其實…今天放學的時候我看到…看到”

    樓父看着樓晚兒扭扭捏捏的:“晚兒,你說!”

    樓晚兒看自己的目的達成:“我看到在校門口妹妹和一羣不三不四的人拉拉扯扯的。”

    哼,樓榆,我要你好看,讓你自不量力。

    樓榆聽着樓晚兒說完,一瞬間明白了,原來今天被人堵是樓晚兒的傑作。

    自己還沒找樓晚兒算賬,她倒是一直作死。

    眼看樓父就要發脾氣,樓榆靈機一動,想起來今天因爲着急找傅瑾舟而磕在膝蓋上的傷。

    自己從小到大皮膚薄,磕着碰着看起來就很嚴重。

    她又把自己的頭髮弄亂,掐自己一把。

    痛…樓晚兒,我一定讓你自食惡果,樓榆做好準備工作

    “爸爸,媽媽,姐姐我回來了。”

    樓榆一瘸一拐的走向餐廳,眼睛紅紅的。

    樓晚兒看見樓榆這幅模樣,有些得意,讓你跟我搶。

    樓父見狀,立馬從站起來,走到樓榆身邊急切的問到:“榆榆,你這是怎麼弄的?誰欺負你了?!”

    “爸爸,今天…今天晚上放學我剛出校門就被一羣人堵了。”樓榆眼含淚水望着樓父。

    “什麼?”樓父一聽這很震驚,自己的女兒竟然被校園欺凌了。

    樓榆看見了樓晚兒有些得意的模樣,心裏有些想笑,看你一會還得意不得意。

    樓榆繼續添油加醋道:“我在校門口求助,姐姐就在不遠處,可…可是她看到我看向她立馬就跑走了。”

    樓晚兒既然你說在校門口看到我了,那我也可以說我看到你了,讓你也嚐嚐百口莫辯的滋味。

    樓父震驚的看向樓晚兒:“晚兒,榆榆說的是真的?”

    樓榆看樓父有些相信,立馬乘勝追擊:“爸爸,你別怪姐姐,畢竟姐姐也是女孩子,碰見這種事情肯定也會害怕。”

    樓榆哽咽的說道,眼淚再也憋不住了,順着臉龐落在地上。

    樓晚兒這才意識到情況不妙,連忙看向自己的母親。

    樓榆用手胡亂一抹,擡頭看着樓父,希望樓父不要怪罪。

    樓父看着哭泣的樓榆,又看了看旁邊的樓晚兒,十分憤怒。

    樓晚兒想張口爲自己辯解:“爸爸…”

    還沒等話說出口,樓父便打斷了她。

    樓晚兒只好惡狠狠的瞪着樓榆。

    而樓母看情況不對,準備給樓晚兒求情,樓榆觀察着樓晚兒母女,樓母剛準備開口,便被樓榆打斷了。

    “爸爸,你別怪姐姐了,否則母親會傷心的。”

    樓母一聽這話,便沒法開口爲樓晚兒求情,只能狠狠剜了一眼樓榆。

    “樓晚兒,我平常就是這樣教你的?!”樓父氣不打一處來“平常就算了,如今自己的妹妹遇到危險,你第一時間就是跑?回來還造謠?!”

    樓父越想越生氣,轉頭看向樓母:“你教的好女兒。”

    扶着樓榆走進餐廳,坐在餐桌旁:“今天晚飯你和你的好女兒都別吃了,從今以後她零花錢沒有了,週末就在家禁足,哪也不許去!”

    樓晚兒氣急敗壞,準備轉身離開,樓母拉着她,衝她搖了搖頭。

    而在餐桌上的樓榆心裏十分開心,表面上還是裝作想爲樓晚兒母女求情的樣子。

    樓父看着樓榆的模樣:“榆榆,不用求情,喫你的,喫完讓林姨給你處理傷口,明天爸爸會去學校一趟。”

    樓榆乖巧的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舒心的一餐喫完。

    樓榆裝作一瘸一拐的上樓,樓父把樓晚兒母女叫到書房。

    “哎喲,我的二小姐,怎麼會弄成這樣子。”林姨心疼的說道。

    樓榆拉着林姨的手,有些撒嬌到:“林姨,我沒事,一點都不疼。”

    “我們二小姐腿上可不能留疤啊,多漂亮的腿啊,以後還要好好跳舞呢。”林姨動作輕柔,細心的給樓榆上藥。

    等處理好傷口,林姨下樓,樓榆隱隱約約聽到爭吵的聲音。

    她小心翼翼地走到書房門口:“樓軍海,你竟然爲一個野種,這樣對待我們母女倆?!”

    “我再說一遍,她不是野種,她一直是我樓軍海的女兒。”

    而門外的樓榆聽着書房裏的爭吵,愣在原地,雖然早已經知道了自己不是親生的,但親耳聽到還是有些難過。

    樓榆轉身準備離開時:“哼,你還是忘不掉那個女人,連她的女兒你都上趕着養。”

    只聽書房裏啪的一聲,女人的尖叫聲響起:“樓軍海你敢打我!好啊,我跟你拼了。”

    樓榆不想再聽下去,轉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母親,這個詞離自己有些遙遠,在樓家,從小到大,自己沒有感受到母愛,以前的自己會爲樓母的區別對待而傷心。

    如今看來,一切都情有可緣,不是親生的,終究做不到對自己好。

    但自己依舊不會忘記,樓晚兒母女前世對自己的傷害。

    另一邊,樓母去到樓晚兒房間,聲嘶力竭,砸了一切能砸的東西。

    望着樓晚兒:“既然你父親敢這樣對我,都怪樓榆母親那個賤人!”

    樓晚兒看着自己母親瘋狂有些害怕,但自己也是對樓榆咬牙切齒。

    她總是要吸引子穆哥哥的目光,導致子穆哥哥看不見自己的好。

    而另一邊,傅瑾舟雖然加快速度趕去自己打工的燒烤攤,但還是遲到了。

    傅瑾舟還在攤位上看到了今天晚上堵樓榆的那羣人。

    傅瑾舟知道自己根本不可能躲得過去,但也沒想到他們會在這堵自己。

    他不後悔去救樓榆,身上有光的女孩不應該被沼澤掩埋。

    樓榆不應該被這些人纏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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