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瑾舟過了一會,也從書房出來,走進了主臥裏面。
臥室裏一片漆黑,月光透過窗戶散落在地上,靜謐而美好。
傅瑾舟坐在牀邊,目光停在樓榆臉上,他伸出手輕輕撫摸樓榆的臉頰。
榆榆,我終於可以正大光明的在你身邊,不再被人看不起,我可以給你更好的生活。
他落在樓榆額頭上輕輕一吻,充滿了對樓榆的珍惜,我永遠愛你。
這時,傳來了敲門聲,傅瑾舟連忙走出去,他害怕敲門聲吵醒樓榆。
今天讓樓榆感到很疲憊,他想讓樓榆好好休息一下。
“什麼事?”
傅瑾舟打開門便看到了站在門口的衆人。
“當然是找你和樓榆下去玩啊。”紀雲璟不怕死的說道。
“榆榆,今天太累了,睡着了,你們自己玩,累了自己找房間睡。”
傅瑾舟說完,準備轉身進臥室,被紀雲璟拉住:“哎,樓榆累了休息,你又不累…陪我們下去玩一會。”
紀雲璟說着拉着傅瑾舟下樓,和衆人一起喝酒,娛樂。
但傅瑾舟始終不放心樓榆,有些擔心,便趁衆人喝酒顧不上自己,便走上了二樓。
推開門,便聽到了哭泣聲,傅瑾舟有些驚慌。
他想打開燈,卻被樓榆制止了,他只好聽樓榆的,摸黑走到樓榆身邊。
“榆榆,怎麼了?”
回答傅瑾舟的只有樓榆的低泣聲,他只好作罷,把樓榆抱在自己的懷裏。
樓榆在傅瑾舟懷裏回想着自己剛纔做的夢,讓她出了一身冷汗,從夢中驚醒。
在夢中,自己身邊沒有任何人,自己孤零零的一個人。
自己彷彿與樓晚兒調換了身份,不僅白楚悅幫她,連傅瑾舟的眼裏也只有她。
自己最後還被樓晚兒送進了監獄,在監獄裏被折磨至死。
樓榆驚醒,睜開眼便是無盡的黑暗,與空無一人的房間,讓樓榆的恐懼擴大,便忍不住哭泣了起來。
但正在她害怕的時候,傅瑾舟推門而來,給她了無盡的安慰與關心。
“傅瑾舟,別再離開我了……我只有你了,只有你了…”
樓榆的話讓傅瑾舟感覺到她沒有安全感,傅瑾舟鼻尖有些酸澀。
“不會了…永遠不會了,榆榆。”
傅瑾舟不知道怎樣才能消除樓榆的害怕,只能安撫性的撫摸着她的脊背,然後給她承諾。
傅瑾舟輕托起樓榆的臉,然後輕啄着掛在樓榆臉上的淚水。
傅瑾舟輕輕吻着她的額頭,眼睛,臉頰,最後到嘴巴,動作輕柔,讓樓榆感覺到了被珍惜的感覺。
但樓榆逐漸感覺有些不對勁,傅瑾舟親的越來越色氣,周圍的氛圍越來越曖昧。
她輕推了一下傅瑾舟,示意他不要再親了,但傅瑾舟一下吻到樓榆的嘴。
“唔…傅瑾舟”
傅瑾舟的手在樓榆的身上,樓榆能感覺到手越來越燙。
當樓榆不知所措的時候,傅瑾舟鬆開了她,把頭放在了樓榆的肩膀上,喘着粗氣。
“傅瑾舟…我…我還沒準備好。”
“不怕,是我的問題,榆榆。”
傅瑾舟只能努力平息自己,然後輕輕放開樓榆。
“我去洗澡。”
傅瑾舟打開房間的燈,轉身進了浴室,留着樓榆自己感受一室的曖昧氣息。
樓榆覺得自己的臉再發燙,都是成年人了,都知道什麼意思。
浴室裏,傅瑾舟望着自己嘆了口氣,果然他對樓榆沒有一點自制力。
他打開淋浴頭,衝了很久的冷水澡才把慾望平息。
他帶着一身冷氣走出浴室,露出精瘦的上身,樓榆轉頭看見,頓時臉爆紅。
“你…你怎麼不穿衣服。”
傅瑾舟看見了樓榆的慌亂:“自己家,沒必要穿的嚴嚴實實的吧,嗯?榆榆?”
傅瑾舟壓低聲音,低沉的聲音有一股勾引的意味。
“我…我去洗澡了。”
樓榆慌亂的走進浴室,卻透過浴室的鏡子看到了自己通紅的臉蛋。樓榆,你可真不爭氣。
傅瑾舟在外等了很久,卻不見樓榆出來。
嘟嘟嘟……
“榆榆?怎麼還不出來。”
樓榆在浴室裏扭扭捏捏:“傅瑾舟,我沒衣服穿。”
傅瑾舟頓時醒悟了,自己忘給樓榆準備衣服了,這裏只有自己的幾件衣服,自己並不在這住,只是偶爾會來。
“榆榆,這裏只是我的襯衫,行嗎?”
“好。”
傅瑾舟去衣帽間拿出自己的襯衫遞給樓榆,他看到了樓榆伸出的藕粉色的手臂,呼吸有些錯亂。
樓榆穿着傅瑾舟的襯衣出來了,傅瑾舟坐在牀上擡頭一看,頓時呼吸有些急促。
自己的女人穿着自己的襯衫,對一個男人來說是極大的誘惑,傅瑾舟也不例外。
但他看到了樓榆溼漉漉的頭髮,去浴室拿出來了吹風機,站在樓榆身後,輕輕的吹起了樓榆的頭髮。
傅瑾舟的動作很輕柔,很小心,樓榆突然覺得跟傅瑾舟這樣生活也挺好的。
等樓榆的頭髮吹乾了,時間已經很晚了,但樓榆今天晚上睡了很久,毫無睏意。
她與傅瑾舟躺在被子裏,默默地望着天花板。
“睡不着?”
“嗯,晚上睡太久了。”
“那…給我講講你的大學生活?”
傅瑾舟側過身,漆黑的眼睛望着樓榆,他想知道,雖然他並沒有參與過,雖然遺憾,但無可奈何。
樓榆講了很久,眼睛有些酸澀,傅瑾舟便把燈關了,輕輕摟着樓榆。
他目不轉睛地看着樓榆,又想起了樓榆的腳傷,他輕輕起身,掀起了樓榆腳邊的被子。
看到了樓榆白嫩的腳上有一道不應該有的疤,破壞了美。
他輕輕撫摸着樓榆腳上的疤,樓榆睡夢中感覺有些癢,便蜷縮了腳。
傅瑾舟目光炙熱,俯身吻了樓榆腳上的疤,表達了對樓榆,他的公主的愛。
我永遠守護你,永遠愛你,別害怕,朝前看,回頭我永遠在你身後,專屬於我的星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