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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車子就停在了一個私人定製衣服的會所,這裏經常是有錢人家的夫人會來的地方,但裝修一點都不俗氣,樓榆很是喜歡。
“榆榆,下車,咱們到了。”
季母拉着樓榆的手,兩個人親密的像母女兩個一樣,季母跟她介紹這會所的來歷,是一個年輕的設計師創立的,她很隨性,但做出來的衣服很受人喜歡。
樓榆聽着季母講着這位設計師的經歷,對這個設計師很是感興趣,也很期待什麼時候能和這位設計師見上一面。
“歡迎光臨。”
樓榆與季母走了進去,正在逛着,樓榆卻發現季母的臉色有些不對,樓榆剛準備開口。
“舅媽,你怎麼在這?”
“誰是你舅媽,別亂喊,我可不認。”
樓榆看着對面那個小巧的女生,樓榆並不認識她,但她似乎好像認識自己。
“榆榆,我們去二樓,別讓某些不相干的人擾了我們的興致。”
季母準備拉樓榆上二樓,卻被這個女生攔住了,這個女生看似柔弱,說出的話卻一點也不客氣。
“舅媽,雖然母親去世了,但我們兩家的情誼還在啊,你真的要和沫沫生分了嗎?”
季母被她的話氣的準備發飆,樓榆拉住了季母,放在了季母的身前。
“這位…沫沫小姐,雖然不知道你到底是什麼身份,但據我所知,我的母親季芷柔,只有我一個女兒,季家也只認我一個外甥女。”樓榆毫不客氣的回懟着這個女人。
“兒時我丟了,而現在我回來了,自然不會讓那些身份不明的人,佔着我的身份,耀武耀威。”
剛纔樓榆進門的時候,便注意到了這個女人,在店裏,打着季家的旗號,讓所有的服務生忙前忙後,臉上盡顯傲慢,讓人厭惡。
“榆榆,說得對,什麼來歷不明的人都敢打着季家的名號,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東西。”
季母從樓榆身後,心情已經平復下來,回懟着對面的那個女人。
店裏很大,但現在人很少,剛纔因爲這個女人吆五喝六,所以服務員基本上都在周圍,看着樓榆他們兩個懟的這個女人臉一陣青,一陣紅,心裏也是莫名的爽。
“以後這個女人再打着季家的名義,你們不要對她客氣,我們季家可不認有這個人。”
說完季母便和樓榆上了二樓,剛纔這一幕也被這個會所的設計者,創造者看在眼裏。
見樓榆她們來了二樓,南宮榆向她們走去,而她的出現也吸引了樓榆的目光。
南宮曦身着一身紅色的旗袍,看上去像是靜靜地倔強的從牆角開出的野薔薇,就像一隻翩翩欲舞的紅色蝴蝶,充滿了那種舊時代與新時代氣質的完美融合。
樓榆眼裏充滿了驚豔,南宮曦的容貌也爲她這身旗袍增添了不一樣的色彩。
南宮曦笑意盈盈地伸出手等待樓榆來握,一顰一笑盡顯她的優雅風貌。
“你好,我是樓榆,很榮幸認識你。”
“樓小姐,是來挑禮服的?不如我親自爲你做一套,就算我與樓小姐交個朋友,樓小姐的性格我十分喜歡。”
樓榆很驚訝,但季母率先開口:“那就這些南宮老闆了。”
南宮曦笑着搖搖頭,盤頭髮的簪子也隨之晃動,顯的十分好看,她拿着自己的工具包,走到樓榆的身旁,爲她測量尺寸。
“樓小姐,剛纔謝謝你,幫我的員工脫離苦海。”
但通過短短的相處,樓榆知道即使自己不開口,南宮曦也會下來,請那個女人出去。
“南宮老闆,客氣了,也是因爲她主動挑釁,我纔出口的。”
南宮的手輕輕環繞着樓榆的腰,樓榆能問了她身上淡淡的花香,南宮的手十分好看,好看讓想讓人收藏起來。
“好了,樓小姐,不知你想做什麼款式的?”
“不如南宮老闆來爲我決定,畢竟你是設計師,知道什麼最適合我。”
“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兩個容貌絕佳的女人相視一笑,像許久未見的老友一般。
人生就是這樣,說不定某天某個地點,你會碰見一個人,一見如故,像許久未見的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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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會所出來,樓榆接到了傅瑾舟的電話。
“喂,瑾舟?”
“榆榆,我出差了,剛到酒店,出發的太急,便沒有來的急和你說。”
樓榆心裏有些失望,自己馬上要進劇組了,不知道傅瑾舟能不能趕回來。
“榆榆,怎麼不說話?”
“啊?沒什麼,我就是想說下週末你能回來嗎?”
“怎麼了,可能回不去了。”
樓榆更加失望了,自己的迴歸宴他也不能出席,但傅瑾舟那邊好像很忙,還沒說幾句就掛了。
樓榆難掩心裏的失落,季母看完眼裏。
“瑾舟出差了?”
樓榆點點頭“他下週末也趕不回來了。”
但其實季母知道內情,但答應了傅瑾舟要保密,所以她只能憋在心裏,不告訴樓榆。
傅瑾舟這次出差一方面是談生意,另一方面是這邊有個拍賣會,傅瑾舟看上了一套價值連城的珠寶,想送給樓榆,作爲禮物。
所以當樓榆問的時候,傅瑾舟便說自己沒有時間,回不去,這樣到時候才能給她一個大大的驚喜。
“傅瑾舟他們這種商人,每天都很忙,出差也是經常的,你舅舅也是這樣。”
季母拍拍樓榆的手給她安慰,希望她也能理解他們的難處。
樓榆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也理解,但是還是心裏不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