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我從名著路過 >第 75 章 別叫我師姐
    滅絕回來就摔了一套茶具。這下大夥連大氣都不敢出了,一個個恨不得原地消失。

    等我回了房間,雙雙早燒好熱水等我梳洗,阿桃還煮了一小鍋粥。對於我帶着她倆,靜玄看了既沒反對,也沒多問,就指着她們接着打雜了。不過她們跟我住。

    正好,我讓她悄摸再攤倆膜。我自己把肘子撕成絲,拿蒜末,蔥花,糖,醋,香油調了蘸汁。三個人捲餅子就稀粥,呼啦啦湊活一頓飯。雙雙還不忘抱怨兩句錢給的少菜不讓買多,飯也喫不飽。

    哦豁,這是嘴刁了啊。“你可消停點吧,師父這兩天心情不好,有的喫就不錯了。大不了白天在外做任務時偷偷喫點包子啥的。”我一邊梳頭一邊說。

    “靜慧師姐抽什麼瘋,話都說不清楚。害我也跟着瞎擔心一場。被打也是活該!”雙雙又替我打抱不平。

    我沒吭聲,人話也沒說錯,確實是師姐被虜了啊,只不過公認我這個師姐最菜鬧了個烏龍罷了。倒是滅絕,看樣子虜走的要是我,估計不會打上門去營救的,切。

    我把雞骨頭扔進隨身空間就沒管了,阿黃自己知道喫。驢呢,有草料。餓不死就行了。反正我也進不去,權當隨身行李箱了。

    晚上沐浴時,我凝了一滴靈泉,從頭浸到腳好去去乏。我也不適合跟着滅絕過,喫喫不飽,睡睡不好,連想穿個漂亮衣服都不能。唉。想跑跑不了啊,這日子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到頭。

    果然,第二天天還沒亮呢,靜玄就拱我們起牀去天鷹教打探消息,只叮囑莫要單獨行動,莫要輕舉妄動,有事立馬回稟。靜空麻溜地就跟着我了。

    我領着她先去街口吃了一碗熱氣騰騰的雞湯餛飩,等大天四亮了才慢慢動身。

    等到了地方,我留意對街有家小茶水鋪子,正好招呼靜空一起進去,“咱們不離那麼近,免得打草驚蛇。”靜空點點頭。我就喜歡這樣乖巧的孩子。

    一壺茶,兩樣點心。我倆就大眼瞪小眼的瞅了一上午,脖子都僵了也沒見一個人毛出來。靜空見我哈欠連天,小聲問:“師姐,我想如廁。”

    我點點頭,讓她跟茶鋪老闆打聽位置,隨她一起去蹲個坑。然後接着站崗去。

    路上,靜空問我:“師姐,你說曉芙師姐她不會有事吧。”

    “這我怎麼知道,但願沒事。”我隨口答道。應該吧。

    拐角迎面碰上一個鷹鉤鼻青年,那人嘿嘿猥瑣一笑:“喲,都說峨眉出美人,果然一個比一個水靈。還湊成對送上門。”那搓着手抖着腿的嘴臉喲,辣眼睛。

    “呸!登徒子!”靜空拔劍怒喝。

    誰知那人笑的更大聲了。嘴裏不乾不淨的氣的小姑娘直髮抖。

    “靜空,退後,對付這種人犯不着拔劍,髒。”

    對面的人聽了,陰沉沉盯着我,我眼皮子都沒掀,我正忙着把一個銅板買來的大掃帚上的棍子取下來,一腳跺還跺空了,兩三腳才踩乾淨,期間那猥瑣男笑的扶着肚子。

    呵,我上手舞了兩下。還成。

    “師姐!”靜空急得一腦門汗,丁師姐行不行啊。

    “退後,今兒讓你看看咱們師祖的家傳之一——打狗棒法。”

    “哈哈哈哈哈,峨眉不濟到投奔叫花子了麼?還不如跟着我……”鷹鉤鼻還沒說完,迎面一棍子抽到臉上,登時鼻青臉腫,“賤人!……”不待他多嚎,棍子雨點子一樣密密麻麻落在身上。

    反派就死於話多,我二話沒有,上手就抽你丫的,哪怕我內力尚缺,仗着身姿靈活,專揀關節薄弱處抽。這人使的是爪,只是年紀不大卻耽於酒色,身體倒空的很,尤其是下盤,只要我迷蹤步使得好,他根本進不了我的身。我打着他嚎着,可真是雞飛狗跳。

    靜空已經傻眼了,敏君師姐功夫這麼俊的麼?不過一根破竹竿,在師姐手裏跟活的一樣,指哪打哪,就看師姐從從容容就把那登徒子打的嗷嗷叫。“打的好!”靜空就差拍手叫好了。

    那青年反撲不成吹起了口哨,破空聲中一隻鷹直撲面門而來,“師姐小心!”的話還沒喊完,我一手直點猥瑣男麻穴,反手一竿子把鷹夯地上,順腿踢倒猥瑣男,一個竹竿反剪手讓他哭爹喊娘地跪着。

    隱約間我聽見破空聲,暗器!只是有人斜插一槓以石子擊飛了。好嘛,我把竹竿向上一擡,在他哎喲喲的叫喚聲中拿出了我的帶繩強力吸鐵石,四周一轉吸回三根小鐵針。

    “你說你,打不贏求饒也還算個好漢,偏偏要偷襲做孬蛋。喜歡鐵針不是?我最會紮了,教你個乖。別小瞧女人,尤其是漂亮女人,嗯?”我嘴上數落,手下不停,一針扎大椎,扎得他哆嗦不已,另一針扎進腰椎讓他閉了嘴,最後一針我打量了一下,“哎,你說我最後一針扎你百匯可好?”

    “女俠,女俠請住手!”有人高呼,我擡頭看見了現在才露面的白眉鷹王,我的針就壓在百匯上。

    “女俠,有話好商量!”鷹王實是沒想到,峨眉弟子中還有這等功夫出衆的弟子,打的野王毫無還手之力。

    “他辱我師妹在先,污我師門在後,技不如人於衆前,還想偷襲暗算,喫個教訓不過分吧。”我順手把針都收了,一腳把人連竹竿一起踹出去。

    “豎子無狀,女俠教訓的是。”鷹王接過不成器的兒子,抽了竹竿,略一打量就發現野王不過是皮外傷,這小姑娘好本事。

    “我呸!還女俠?!她就是個心狠手辣的妖女!爹……”鷹鉤鼻子一脫束縛又開始蹦噠,被他老子一巴掌拍老實了。還被迫壓着賠禮道歉,臉臭的可以。

    “敢問我師妹呢?”我問。

    “那就是個水性楊花的賤人!她跟人跑了……”殷野王不提曉芙還好,一提跟被踩了尾巴一樣跳起來罵。不知道的還以爲他頭上長草了呢,瞎激動啥啊。

    “你胡說!休得血口噴人!”靜空又要拔劍,讓我給按住了。

    對面,鷹王客客氣氣地說:“犬子行事魯莽,我昨日已當着令師的面教訓過了。只是紀姑娘確實已經離開我府上,至於她去了哪,我並不知曉。”

    我抱拳還禮,口稱多謝,準備回去交差了。

    “師姐?”靜空不確定地拉拉我袖子。

    “殷教主怎麼說也是江南豪傑,犯不着因這點小事對我們這些晚輩說謊。”我踢踢地上的鷹肚子,“別裝死了。”那鳥嘰咕一聲滾了一圈,撲棱着飛到猥瑣男懷裏了,真是物以類聚。

    “爹,那小賤人還用暗器扎我呢,就這麼讓他們走了?”殷野王不服氣的叫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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