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裏，牛二天徹底放鬆下來，看向方寒的眼神也越發不屑起來。
“方寒兒子，你就這點手段不成？莫不是真的不舉？”牛二天輕蔑地說道。
“不可能！不可能！你怎麼還沒死！”
看到牛二天依舊生龍活虎地站在眼前，方寒直接氣的馬都炸了，他簡直是懷疑人生。
每次都打不過張衍，這還情有可原，畢竟他跟三大掌控者聯手，三大掌控者發動三體大陣都震懾不住張衍，張衍的實力恐怕真的只有星空巨獸纔可以打敗了。
但是現在這是什麼情況？
一個小小的商販，只有天仙的修爲，現在他連天仙都打不過了？
這還有沒有天理了！
面對牛二天的挑釁，方寒現在無比尷尬，早知道是這樣的結果，他就不應該衝出來。
不但沒讓這些在永盛大世界妖言惑衆的商販付出代價，反而讓自己丟光了臉面。
這下子臉面全無，以後他還怎麼在永盛大世界當家做主了！
這讓他以後怎麼混……
方寒忽然後悔起來，他後悔沒早一點殺了張衍，最好是在張衍剛剛來到中央虛空的時候，就應該讓張衍付出代價。
不過他轉念一想，卻又不得不承認了一個事實。
從一開始，他就不是張衍的對手。
張衍的分身帶着洪意剛到中央虛空來的時候，就滅了機械族的一名高手烏
這一切，還只是張衍分身的一名手下完成的，張衍都不用親自動手！
機械族雖然算不上中央虛空最強，那也是至少能拍前五的超級大族，連他都不敢這樣肆無忌憚地招惹機械族。
張衍的一個分身，還有他的一個手下洪意，都是混元級別的強者。
張衍自身的實力，可見一斑！
當初假如前去挑釁張衍的不是機械族的烏迪爾，而是他永盛大世界的人，那麼被打敗的豈不是他？
想到張衍的實力如此強大，方寒不由得感到不寒而慄。
直覺告訴他，張衍還在他身邊，就好像是陰魂不散一樣。
可是，他無論如何發動探查都找不到張衍的位置。
牛二天一個小小的天仙，怎麼可能擋下他的殺招！
中央虛空能擋下他殺招的只有一個人，那就是張衍。
這明顯是張衍在暗中幫助牛二天，故意讓自己難堪。
後知後覺的方寒發覺自己上了當，臉色變得極度難看，卻又沒有辦法，只能尷尬地站在原地。
明顯是張衍給自己下套，存心在搞他，無論他怎麼對這個天仙修爲的牛二天發動進攻，最後一定都會被張衍給擋下來，別人看都是看他的笑話。
張衍到現在遲遲未曾現身，分明是故意而爲之，就是要讓他在這永盛大世界這麼多人面前丟人現眼。
別人可不管這其中的貓膩把戲，肉眼看到即爲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