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方寒盯着天龜老祖，又看了看自己手上的寶劍，最後又把目光落回了天龜老祖。
明明萬無一失，天龜老祖這時候應該血濺三尺人頭落地，再也別想見到明天的太陽。
可是天龜老祖還是好端端的，脖子上連一點受傷的痕跡都沒有。
“不對啊……”
剛剛他出手之時，在劍氣這種融合了大量法力，出手既是劍氣肆虐。
只不過只在一瞬之間，轉瞬即逝，肉眼完全看不清楚，所以看上去只是往前刺了一劍。
其中的劍氣，本應早該隨着長劍出擊衝向天龜老祖，天龜老祖就算是有能力擋下他這一劍，也該被面前肆虐的劍氣甩飛出去。
至少，也要被衝出十丈開外。
這個自信，方寒還是有的。
怎麼可能毫髮無損，還若無其事地在原地原封不動？
他這一劍豈不是打了個寂寞。
更何況以天龜老祖的修爲和實力，沒有任何可能毫髮無損地擋住他的進攻。
難不成是他剛剛刺偏了？
這就更不可能了。
這麼近的距離，他就算閉着眼睛也不可能打偏。
別說是他，隨便找個三歲小孩來也不可能打偏。
沒有任何理由，可就是打了個寂寞。
方寒重新有一種懷疑人生的感覺。
這種感覺他已經不是第一次有了，這讓他感到似曾相識。
好像之前他在什麼地方，也是這種感覺，只是一時想不起來了。
天龜老祖此刻心有餘悸，渾身沒有
一點知覺，彷彿剛從鬼門關裏回來。
天龜老祖在幾秒的冷汗直流之後，變得十足震驚。
剛剛發生了什麼，他居然能擋下方寒直抵咽喉的一劍。
他唯一知道的，就是憑他自己絕對辦不到。
這讓天龜老祖不得不仔細回憶起幾秒之前出現在他耳邊的那幾句“幻聽”。
張衍說在他身上佈下了陣法，還保證方寒傷不到他。
難道那些話都是真的？
天龜老祖正在恍惚，張衍的聲音又在他耳邊響了起來：“我說過，只要是商業聯盟的成員，無論遇到什麼危險，我都會出手相救。現在你安全了。”
這次天龜老祖相信了，就是張衍在暗中保護他，要不然方寒那一劍刺下來，十個他都能殺了，想活下來沒有一點可能。
換句話說，剛剛張衍在無形當中救了他一命。
是真的在無形當中。
如果不是張衍親口告訴他，他到死也猜不到這次自己是怎麼活下來的，相信方寒也一樣猜不到。
一瞬間，天龜老祖對張衍變得感激涕零。
張衍建立商業聯盟，承若會保護加入商業聯盟的世界和成員，天龜老祖本以爲只是說說而已。
畢竟中央虛空如此混亂，四處都有虎視眈眈的眼睛，很多時間自己都很難顧得過來，豈能保證每次都能去幫別人。
這種話任何一個聯盟的發起者都會說
，但是到最後要麼就是個噱頭，要麼也會因爲各種壓力不了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