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兩隊人馬就相見了,張衍見到他們一行五六人,而自己只有一人,縱然有着超級計算的大腦,也難免寡不敵衆,便微微往後退了一步,神色更加戒備。雙方僵持着,劍拔弩張間只見一身着青色道袍的年輕男子向前踏出一步,面含微喜地向張衍說到:“衍兄,竟然是你在此處生火做飯。”
張衍微微有些驚訝,擡眼看向青衣男子,只覺有些熟悉,想來是原張衍認識的人,搜索記憶得知應當是一名爲馮天明的道友,有着一番還算不錯的交情,便出聲道:“天明兄,許久未見了。”
另一名灰色道袍的男子出聲打斷了這場寒暄,“天明,是認識的人嗎?”
“嗯,大哥,這位是張衍道友,我們曾一同歷險。”馮天明回答到
“即是如此,大家便把武器放下吧,還有,不知張道友一人與此處是在幹什麼?”灰衣男子雖言語間讓大家把武器放下,但卻並沒有放鬆對張衍的戒備。
“在下只是行路已久,腹中飢餓,在此休整一二,天明兄,這幾位是?”張衍放下了橫在胸前的刀,面對灰衣男子的言語試探也未曾動怒,直言自己的窘狀,並向馮天明詢問幾人的身份。
“衍兄,這位是我兄長,馮
天正,其他幾位也是我馮家族人。”,馮天明還沉浸在遇見友人的興奮中,對張衍和其兄長兩人之間有些緊張的氛圍未曾在意,回答了張衍的問題後,便興沖沖地來到張衍的右邊與張衍聊起天來。馮天正見狀,無奈的帶着族人便打算原地修整一會兒。
事實上,這次同行說是雙方照應,但其實是馮天明看見張衍獨自一人,身形狼狽,想要照應一二。張衍感知到了馮天明的好意,心裏便也打定主意以後有機會再報答這一番好意。剛想好後續的安排,張衍胸中便涌起一陣咳嗽的衝動,咳了幾下便吐出了一口淤血。
張衍的吐血將馮天明嚇了一大跳,便趕緊過來扶着張衍,左手撫順着張衍的背脊,右手想要執起張衍的手腕把脈,急忙問道“衍兄,這是這麼了?”,張衍吐出胸口淤血之後感覺好多了,便順勢撫下了馮天明想要把脈的右手回答:“無事,在遇見你們之前與人爭鬥了一番,受了些小傷。”
“不知張道友可否告知到底
遇上了什麼人,讓我等也好有所防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