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張衍輕笑，“這可是我從師父那得來的獨門消息呢！”
現在張衍拿元始天尊背鍋，那是越來越熟練了。
也幸虧張衍是後世來人，天道出手，屏蔽了因果，否則照他這頻率分分鐘就被元始天尊發現了。
“這是出我之口，入你之耳，再不可能第三人知道了。”張衍嚴肅的叮囑。
“泄露了天機可不是鬧着玩的。”
“那……”
“其他的事情不要管。”因果蜘蛛話還沒說出口就被張衍打斷了。
“你就在這潛心修煉吧！機緣到了我會通知你，到時候出事說不準還能撈一筆大功德呢！”
妖族現在的天賦悟性差成這樣，不就是巫妖大戰時因果沾染的太多了嗎？
如果勤修功德的話，因果蜘蛛也未必沒有可能成就大羅。
“師弟！師弟？”聲音如黃鶯出谷透露着濃濃的關心。
原是碧霄看着張衍有些呆愣一臉的焦急，怕不是剛纔傷着原神了吧？
“師姐，我無事。”張衍有些愧疚，又有些心虛，“只是有些累了。”
“沒事就好！”碧霄大鬆了一口氣。
“你走吧！”張衍衝的因果蜘蛛微微點頭。
因果蜘蛛的八隻小眼睛裏透出一種心照不宣的欣喜，麻溜的邁着它的八條腿，一溜煙就不見了。
甚至連暈在地上的小弟也沒管。
張衍：“……”
碧霄：“……”
“你做什麼把這麼珍貴的東西給它
呀？！”碧霄微嗔。
怎麼能給一隻不識擡舉的妖獸？
“等價交換而已。”張衍倒沒有覺得碧霄多管閒事。
“洪荒大地上，弱肉強食纔是真理。”碧霄不解。
張衍既然贏了那因果蛛絲本就應該是他的戰利品啊！爲何還要交換？
“它也不容易。”張衍笑着搖頭，洪荒大地上稍微弱一點的人都不容易。
他無意打破洪荒大地的規則，但如果可以，他想做到無愧於心。
“我與他無怨無仇，何必去毀人道途？”張衍的話中帶着些許提點，“做事留一線總是好的。”
雖然截教約束的弟子不能去喫人，但妖族野蠻的天性，終是脫離不了打打殺殺的。
也就是因此才落得一身血債殺劫。
“今日我打贏了他，可以搶了他的東西，明日別人打贏了，我也可以搶了我的東西。”張衍看着碧霄。
“這樣搶來搶去因果混亂，不好。”
“你倒是個老好人！”看樣子張衍是真的風光霽月，可有些滿嘴仁義道德的僞君子是不同的。
見此，碧霄更動心了，這種斯斯文文風光霽月的人，在洪荒是稀有物種。
自古少見的東西都是極具吸引力的。
“老好人不敢當。”像紅雲老祖那樣，才能算是真正的老好人了，稱一句聖父都不爲過了。
但是俗話說的好，好人不長命啊！
他可不想做好人，在這洪荒大地上，最容不得的就是
好人。
如今他能堅守本心，作爲一個正直的人，就已經是不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