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九零億萬美元保姆 >第329章 第 329 章
    富豪家庭大少爺能做到這樣,在當時也是極爲罕見的。真正體驗貧困生活對大少爺來說是不可能的事情,但能進入貧困居民住房親眼看看那些人到底過得是什麼樣的生活,也不是一般政客能做到的。

    政客和政治家不同,政客玩弄手段,政治家總歸還是想要做點實事、做點好事的。

    老肯尼思兄弟都是理想主義者,但不幸的是觸動了利益集團的蛋糕,到底還是“出師未捷身先死”,留給家人們巨大的傷痛。倆兄弟的個人魅力在當時其實還沒有那麼大,但隨着時間流逝,美國羣衆發現那些來來去去的政客中沒幾個能跟老肯尼思兄弟相比,不論是個人魅力還是辦事能力都相去甚遠,自然要懷念起年輕的肯尼思兄弟。

    肯尼思總統去世時年齡四十六歲,羅伯特去世時年僅四十三歲,都是青壯年,相比之下那些六七十歲的總統簡直可以算得上半截入土了。

    歐洲表親們也因此總是嘲笑美國政府是“老人政治”,這可是讓美國羣衆大大不滿但又無法反駁的一件糟心事。

    從阿靈頓國家公墓回了公寓,肯尼思心情不太好,提着運動包去健身房了。

    張文雅也沒管他去哪兒,在家收拾東西。

    公寓其實不小,兩個人住也很寬綽。面積有一百五十平方米,兩臥兩衛,廚房餐廳客廳書房一應俱全,還有一個對着河的露臺,露臺上擺放着木桌和沙發椅,春秋季可在外休憩,十分愜意。

    她收拾了一下衣櫃,秋冬衣物收起來,春夏衣物掛起來。順便看了一下他的半邊衣櫃:不錯,衣服都掛的整整齊齊,該疊放的疊放,該收納的收納。還行。

    他隨手亂扔衣服的問題不大,反正有家政服務員,大少爺是不會掃地洗衣服的,她也不可能把時間花在家務上,能偶爾做頓飯就算是好的了。

    據曾經在最高法實習過的學長們介紹經驗,最高法的實習真的是超鍛鍊人的!實習第一天先熟悉環境,搞清楚九位大法官的黨|派或政|治|傾|向、個人喜好(這個範圍賊大),跟其他實習生搞好關係,不過也不用跟所有實習生都搞好關係,重點是同一位大法官手下的一年級實習生;另外也要跟書記員搞好關係。

    大致上不用擔心辦公室政治,因爲實在是太忙了!

    最高法本身不是很忙,是指案件數量不多。州法院、聯邦巡迴法院搞不定、搞不贏的案件會遞交最高法,一年數千件,然後大法官們從這些案件中挑選一百多個案件來進行審理。

    最高法很忙,是指這些案件當然不可能是大法官親自去看完這幾千份案卷,那要累死人了。案件的挑選就由書記員們來選擇,但書記員也是忙翻天,這樣繼續下放,交給實習生先篩一遍。

    遞交到最高法的案件總數每年差距不大,在六千件到七千件之間,每年工作日兩百多天,算它個二百五吧,每天要初步審查二十多件。

    另外,學長說,不懂就問,入職超過一年的法律助理、書記員全都身經百戰經驗豐富,隨便問,本身他們就負有指導實習生的職責;他們回答不了的,直接問大法官,大法官只要有空肯定會回答你。當然你也得會看時機,大法官忙的時候你非要去問那不是傻嗎?

    好的,記下了。

    張文雅想着還沒問過肯尼思姐弟都是在哪裏實習的,以傑姬的控制慾來看,姐弟倆多半就是在紐約南區聯邦地區法院實習了,或者乾脆在哪個律所實習,以姐弟倆的出身和名氣,法院實習還是太累了,也沒必要,律所條件最好。

    張文雅一邊整理衣櫃一邊想着要怎麼度過兩個月的實習期,好好學習天天向上是一定的,社交關係嘛要看其他實習生,她們好說話她也就好說話,不過最好還是別整啥幺蛾子。她不怕別人搞事,但最好不要花費心思在這方面。

    還有跟肯尼思的關係。

    這兩個月就要跟他每天見面、住在一起,對他們之間的關係會是一個重大考驗。國會大廈緊挨着最高法,只隔了一條街,他中午下班走着都能過去,因而也早早要求她中午跟他一起喫飯,她很嫌棄的拒絕了。

    搞什麼呀!已經每天晚上都在一起了,白天就不要再見面了,再說午餐要跟金斯伯格一起喫的話,要他來幹嘛呀?

    肯尼思回來了,已經在健身房洗了澡,清清爽爽。

    心情好多了,一回來就抱着她,親吻她。

    嫌棄。

    他委委屈屈的,“你心情不好嗎?”

    “沒有,我在做事,你讓開。”

    “有多少東西,到現在還沒有收拾完?”他嘆氣。

    她扔下衣服,“不收了,你幫我收。”

    衣服其實不是很多,但要按照造型師給搭配好的分別掛起來,比較麻煩,對着拍立得照片,現在掛好了,以後找起來就不麻煩了。

    他在行李箱裏一陣亂翻,胡亂掛了幾件。

    “哎呀!別弄亂了。”

    “別聽造型師的,搭配這種事情很簡單,你喜歡怎麼穿都行。”

    說的沒錯,搭配其實並不是那麼嚴格的。她馬上妥協了。兩個人一起動手,很快清空行李箱,衣物都掛了起來,或者疊好,放在一層層的格子裏。

    整整齊齊的,看着很舒適。

    衣櫃一人一半,牀頭櫃一人一個。

    洗手間裏也早就有了她的牙刷牙杯。

    順便檢查了一下鏡子後面的小櫃子:一共三層,最上面一層放着兩個簡易醫藥包;最下面一層是洗面奶、剃鬚刀、剃鬚泡沫之類的;中間一層放了一些藥瓶,每一個藥瓶都拿出來仔細查看,都是維生素之類。行吧,沒有什麼不應該有的東西。

    將她的洗面奶放進櫃子裏。

    鏡櫃旁邊缺一個皁架,哪天去超市買一個。

    淋浴間的置物架上已經放了她常用的洗髮水沐浴露,是之前住在這兒的時候買的。

    洗了臉洗了手,坐到牀邊,開始噴保溼水、塗面霜。

    他問:“要給你買一張梳妝桌嗎?”

    “需要嗎?”她反問。

    “需要。”他確定的說。

    好吧,隨便啦。

    “晚上出去喫飯還是在家喫?”她問。

    “隨便。你想出去喫嗎?”他脫了上衣,懶洋洋的躺在牀上。一會兒翻過來,手臂抱住她的腰。

    “你不累嗎?”

    “不累。”

    “我以爲男人健身過後就只想睡覺。”

    “對,是睡覺。”不管是中文還是英文,“睡覺”有時候是名詞,有時候是動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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