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九零億萬美元保姆 >第425章 營養液第6章 1萬加更
    張曉峯第一次見到女兒住個院居然都需要開個新聞發佈會,震驚他。在他的概念裏,必須得是什麼大人物或是國家大事才需要開“新聞發佈會”。

    這指定不是張文雅自己的知名度,肯定是總統家族的排面。

    張曉峯有點糾結:有名當然是好事,有名再有錢,那就是所向披靡了。權力和金錢的關係他當然也懂,錢再多也比不上權力,掌握權力的人制定遊戲規則。不過嘛,就像美國人愛說的,“能力越大,責任越大”,權力也是一回事,權力越大,名聲越大,但危險也會越多。總統也會喫槍子兒呢,這個國家亂得不得了!

    名氣帶來的好處很多,張曉峯這次來才發現,美國人這麼愛小肯!連帶着也很愛小肯的未婚妻。紐約人往張文雅的病房送東西,花籃幾乎堆滿了房間,果籃源源不斷,還有各種造型的小熊玩偶,糖果,巧克力,一大堆愛情,還有人在她病房外面的走廊上彈吉他唱歌給她聽,醫院居然也允許了,沒把那小夥子趕走。

    小夥子唱了幾首歌之後,老爸看出來了:又是一個被乖女兒迷倒的男人!

    在他看來,這些年輕人都是用來修理小肯的工具人,多多益善。

    小年輕據說現在很火,經紀人來催了幾次,說要去什麼落個飛大廈上電視臺節目,硬是磨磨唧唧待了一個多小時,陪張文雅吃了晚餐——泰勒派人送來的中餐——這才匆匆走了。

    小年輕走了之後,張曉峯問女兒那是誰,是個叫——喬納森的歌星。喬納森長得很英俊,又很年輕,有那種文藝男青年的瀟灑,也挺不錯。

    喬納森走了,肯尼思才匆匆從紐黑文趕來。

    已經週三晚上,兩天半的實踐,他已經得心應手。

    跟張文雅簡單說了一下爆炸案的進度:已經鎖定兩名嫌疑犯,無數電話打進熱線提供線索,fbi想要從中找出靠譜的線索可不容易,要多方確認後才能定下來行動;進入私人住宅需要法官簽署搜查令,抓捕嫌犯也需要法官簽署逮捕令,fbi有專員跟着法官,白天等在法院,下班後等在法官門外,隨時找法官簽字,簽完字傳真到指揮部或指揮車,fbi拿到搜查令立即行動,目前已經搜了大概四處住宅;

    耶魯本科生是外州人,也已經由該州fbi到他父母和親戚家等着了,要是他在爆炸後立即開車逃離紐黑文,要麼往加拿大去,要麼逃回家;

    已經封鎖了紐黑文前往相鄰幾個州的必經大道,不過可能由於時間差沒有封鎖住,而且也不能長時間封鎖,二十四小時,羣衆可以接受;四十八小時,還可以忍耐;七十二小時,有人就會有怨言了。

    另一個製造炸彈的同夥年長几歲,更狡猾,租了好幾處房子,看着就是有備而來,就是不知道這人是跑了還是躲在什麼地方。

    這也很難說的,沒準這人認爲查不出來他,躲在什麼地方,他不出門,也很難被人看到而舉報。

    美國這種懸賞制度也很有意思,等於是全民動員了,畢竟人民的眼睛是雪亮的嘛。

    爲她加派了守衛,曼哈頓警局派了兩名制服警察晚上守在走廊上,另外還有兩名制服警察守在她病房門外。

    張文雅詫異,“需要這麼多警察嗎?有布魯克他們四人還不夠?”

    “有制服警察會好很多。”他似乎不願多說,很快安排公關經理準備新聞發佈會的事情。

    新聞發佈會之後,張文雅和肯尼思送張曉峯去附近酒店,距離很近,走着都能去,但爲了不被狗仔隊猛追,從地下停車場走的,離開醫院的時候還好,幾乎沒有被人發現;回來只有少數幾個狗仔隊看到他們,布魯克迅速開車進了地下停車場。

    兩名男保鏢等在地下停車場,護送他倆到電梯前。

    張文雅還是覺得奇怪,“怎麼回事?爲什麼這麼緊張?”

    “我擔心那兩個人到紐約來。”肯尼思含糊的說。

    不懂。

    “你現在可是個名人啦。”他試圖顯得輕鬆。

    “他們是針對我來的?”

    “是,也不是,只是你剛好在。要是我們週一下午沒有去紐黑文,這件事情就跟你我無關了。”

    也是,他們臨時決定週一下午回耶魯,本來他們是打算週一晚上回耶魯的。

    一路無事,回了病房。

    晚上,肯尼思在病房裏住了一晚。

    病牀夠大,也很舒適,助理拿了一些洗漱用品和他倆的衣物過來,還帶了剃鬚刀。

    她不喜歡胡茬,於是他早晚都會刮鬍子。

    男人刮鬍子挺有意思,不用電動剃鬚刀,有專門的剃鬚泡沫,先糊一下巴,有時候還帶脖子,然後用剃鬚刀架嗖嗖的刮半天。刮完胡茬其實還是會有陰影,不過那就叫成熟男人的陰影了。

    躺牀上抱着她,說了好半天話。

    “你嚇壞我了,我擔心得要命,你要是一直都不能說話該怎麼辦?你要是一直想不起來我該怎麼辦?”

    “啊,是啊,我要是一直說不了話你要怎麼辦?”

    “只能跟你一起學手語了。”緊緊擁抱她,親吻她頭髮,“你居然說……別人是你的丈夫,我氣壞了,你的丈夫只能是我,你都還沒有說過我是你的丈夫呢。”

    他委委屈屈的,彷彿這是什麼不得了的大事。

    ——也許男人是在乎的?

    “我那時候不記得你了,你不能責怪我。”她小聲說。

    “我不是責怪你,就是覺得難過,我受傷了。”

    呵,小男人!

    “哪裏受傷了?”

    “這裏。”握着她的手按在胸口。

    “疼嗎?”

    “痛徹心扉。”

    “要怎麼才能不疼呢?”小男人嘛,哄哄好啦。

    “要一個親吻。”

    那沒問題。

    主動親吻他,學着來了一個法式深吻。

    他忍着笑,很快,便成了他來引導着她。

    兩個人身體的一部分緊密貼合,真奇怪呀,爲什麼只是嘴脣碰着嘴脣便能讓人如此的快樂?這一定有什麼奇怪的魔法。

    甜蜜又悠長的吻,吻得兩個人都氣息紊亂,氣喘吁吁。

    過了很久。

    “說愛我。”

    “我愛你。”英文總是比較好說出口一點。

    “用中文說。”

    勉爲其難,“我愛你。”

    嘆氣,“我也愛你,非常愛的那種愛。”

    他很小心,不問她跟斯科特都說了些什麼,也不問那個喬納森到底是怎麼回事。honey很迷人,當然會有很多人愛她,不過,唯有他纔是勝利者,那麼其他男人就都不會被他放在眼裏。他要當心,一定要做出高姿態,而不是像一個妒忌的傻瓜那樣質問她。

    他很久以前就學會一個真理,自由是相對的,用在他和張文雅的相處中也一樣。表面上看來,他給了她絕對的自由,滿足她的要求,但這份“自由”是他可以控制的,他並不緊張,只有無法控制的時候他才需要緊張一下。

    他現在也不在意斯科特或是喬納森,他們的地位都遠遠低於她,她不會喜歡弱勢的一方。越琢磨她的心理,就會越覺得她很有意思。很明顯,她會被比她強勢的男人吸引,但你又不能真的表現出比她強勢。

    “很想早一點跟你結婚,我想給你一個你忘不了的婚禮。你說你沒有想過自己的婚禮是什麼樣子的,沒關係,我會爲你想好。這樣,當你回憶起我們的婚禮,會心滿意足的說這就是你想要的婚禮。”

    她的手掌撫在他胸口,“我對爸爸說,我們一定會打造一個屬於我們倆的幸福的家庭,你說是嗎?”

    他親吻她的手心,又親吻她的脣,“我熱切期盼我們成爲夫妻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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