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九零億萬美元保姆 >第533章 第 533 章
    之前肯家坐收房租,出租的房地產多了去了,一年也有個數百萬美元,但房租收入也得納稅啊,房租收入是家族的信託基金主要收益來源。

    埃塞爾的意思是,將這棟有幾百個房間的大樓賣了,直接分錢。家裏第三代都已經成年,絕大多數都已經結婚生孩子,養家壓力劇增,埃塞爾有十個孩子需要養家(第三個兒子大衛吸毒過量而死,沒有後代;另一個兒子邁克爾意外身亡,但還有三個孩子要撫養),其他孩子也不富裕。

    肯家的第二代裏目前還有五人存活,羅斯瑪麗無責任能力,埃塞爾代表羅伯特,於是還是五個家長主持會議,二十多個第三代列席會議。兄妹們除了小肯尼思之外都有經濟壓力,小肯尼思同志也不嫌錢多,於是全都表決同意賣樓。

    肯尼思家族想賣樓,多得是人想接手,於是很快賣了,售價六億兩千五百萬美元。繳稅之後,開始分錢。

    不過爲了到底怎麼分錢,全家會議上頗是扯了一番。

    肯家第二代九兄妹,長子、長女、次女無後代,這筆錢理論上來說應該其他六家平分,繳稅之後大概六億現金,一家能分將近一億美元。

    但這就又說到埃塞爾有十個孩子要分錢,這麼一分,孩子最少的次子總統家分錢最多,姐弟倆能各得五千萬美元,埃塞爾的十個孩子一家只能得到一千萬美元。

    埃塞爾不樂意,泰德覺得可以,尤妮絲姑姑、帕特里夏姑姑、珍妮姑姑都覺得可以。埃塞爾提出要平分,有多少第三代便分多少份。

    這下子三個姑姑都不幹了,全都跟埃塞爾吵了起來。

    尤妮絲五個孩子,帕特里夏四個孩子,珍妮是兩個親生子女加兩個養女,泰德三個孩子。

    埃塞爾便又說,不是肯家的血脈不能分這筆錢,氣得珍妮姑姑又跟她吵了起來。

    當時張文雅還是瓦倫蒂諾太太,不知道這件事情。

    這事是他倆訂婚後,有一天肯尼思忽然給了她四千萬美元的現金,把她驚呆了,他這纔想起來沒跟她提過這事,便一五一十的說了。

    之後怎麼擺平分錢的問題呢?

    到底還是要看小肯尼思這個第三代核心人物的意思。

    肯尼思先去跟埃塞爾嬸嬸談。

    當初老喬祖父沒有考慮過會有多少孫子和重孫子,遺囑和信託基金裏都沒有關於幾十年後怎麼分錢的條款,想要公平就不能按人頭,埃塞爾子女衆多,三位姑姑不願意也很正常。

    肯尼思問:“你覺得要怎麼分配才公平?”

    張文雅便說:“要我我也不答應按人頭分,除了沒有孩子的大衛,埃塞爾還有十個子女要分錢,其他五家加起來是——”

    “還有十八人。”

    “對啊,那樣分配就不公平了。六億分二十八份,跟六億分六份,差距大得多!”

    他笑,“要是老喬祖父來分配的話,女孩得不到多少,我要求不論男女全都一樣分配,不然我就不答應賣樓。”

    這倒是。老喬祖父是老一套思想,兒子纔是傳承姓氏的好大兒,四個女兒得到的信託基金其實都比兒子們少很多,所以這也是爲什麼三個姑姑都同意賣樓,六家裏除了總統子女和泰德叔叔,其他四家都不夠有錢,但又要維持豪門“體面”,過得不免不夠愜意。

    小肯尼思是第三代核心,振興肯家就要靠他了,他的意見很重要,即使叔叔嬸嬸姑姑們也得聽他的意見。

    六億分成二十八份,每人只有兩千萬,對其他幾家來說都虧了,只有埃塞爾的子女們得到了雙倍的金額。

    換成張文雅也不幹。

    “這樓是老喬祖父留給子女的,應該按照子女的人數來分。但你們要不要分給羅斯瑪麗姑姑?”

    “不分,她沒有子女,等她過世後她的信託基金也要收回家族的信託基金。”

    也是。

    “你提出什麼條件了?”

    “你先說,要怎麼分配才能讓嬸嬸和姑姑們都滿意?”

    張文雅想了一會兒,怎麼分錢是算術題,但怎麼讓大家都滿意那就是難題了。

    “其實一千萬美元已經很多很多很多啦,人要知足。要麼自己掙錢。”

    肯尼思便笑,“誰能跟你比掙錢呢?”

    哼,當然沒法比!

    最後解決方案是仍然按六家平分,然後其他五家各拿出一千萬美元補貼給埃塞爾家。張文雅的解決方案也是如此,其他五家拿出一定數額來補貼埃塞爾的子女。

    週五晚上,張文雅去跟實習生們聚會了。

    肯尼思沒有出門應酬,待在家裏。

    張文雅邀請朗先生明天中午到家裏小聚並共進午餐,明天下午他倆要回紐約。這是正常的人際交往,他也想趁機多瞭解一點這位朗先生。

    實習生的聚會他不好跟去,儘管他很想一起去。姐姐說,不能她走哪兒他都要跟着去,結婚了也要給她一點自己的空間,她需要有自己的社交圈。姐姐說的很對,他不能成爲一個太黏糊的丈夫。

    明天的午餐不用他操心,有廚師呢。也不用管客人什麼口味,就做法國大餐吧。

    他仍然沉浸在蜜月的氛圍中,每一天都很幸福。他在休假,而她去上班,從她走出家門到下午他去接她,這中間幾個小時的分別恰到好處,他因爲幾個小時的分別而想念她,想着她在做什麼,是否也同樣的想念他——必定也是同樣的想念。

    他因此愈發高興了。

    張文雅正在餐廳裏。

    實習生們來自各州,口音不同,經歷不同。也不都是什麼牛逼法學院出身,aclu選擇實習生沒有最高法那麼挑剔,要求不高,實習職位先到先得,但一定都有寫一封極好的自薦信,成績也很亮眼。

    離開了辦公室,實習生們顯得輕鬆許多,也許因爲實習期結束了,大家都不再是競爭對手。有幾個人拿到了合同,因而態度更放鬆,談笑風生。沒能拿到合同的多少有點鬱悶,如今就業前景不太好,儘管律師在美國一直是熱門職業,供不應求,但誰不想去大律所或是大機構呢?

    這種話題張文雅插不上嘴,只好默默聽着。

    安吉拉沒拿到合同,但好像也不是很緊張,“我到aclu來之前那家律所給我打過電話了,他們說如果我願意去他們家,馬上就能籤合同。”她有點小興奮,“這麼說我要多謝你,本來那家律所說他們還需要‘考慮考慮’,可我一來aclu,他們的口風就變了。”

    安吉拉笑嘻嘻的,“要不是你因爲蜜月推遲了,我就沒法進aclu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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