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
“安醫生,距離我們醫院不出五公里的地方發生了連環車禍,這些都是車禍的重傷員,還有一些輕傷員在後面,馬上就到醫院了。”一位小醫生說道。
安冉看着這些傷員對着已經傻了的幾個護士:“別看着了,過來幫忙,把傷員先推進去,我去換衣服。”
安冉換完手術衣後,聽到洛逸正在安排患者,突然:“安冉,你跟我一起處理這個病人,其他的患者他們處理,跟我進來吧。”
此時的洲際律師所。
葉雲洲看到新聞上的連環車禍,以及傷員都送到就近醫院帝都醫院時,蹭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拿起衣架上的西服外套就往外走。
歷經三個小時後。
手術室的燈終於滅了,安冉和洛逸從裏面走了出來。
“醫生,我父親怎麼樣了?”
洛逸:“您父親已經沒什麼大事了,現在只要觀察一下就行了,你放心吧。”
“啊,好的。”
安冉看着那人聽到自己父親被救活不僅沒有表現出高興的樣子,反而露出一副傷心的模樣,刻意注意了一下患者所在的病房。
安冉回自己休息室時發現自己門口站了一個男人問:
“你好,有什麼事嗎?”
葉雲洲聽着安冉的客套話心像是被人攥住一樣:
“你好,我是院裏的法律援助葉雲洲,聽說下午來了一羣車禍患者,看你們都辛苦了,給你們帶了點東西。”
葉雲洲說完將自己手上的食盒遞給了安冉後轉身走了。
安冉看着自己手上的食盒,再看着已經離開的男人,摸了摸頭轉身進了休息室。
已經坐在自己車上的葉雲洲想到剛纔安冉生分的樣子,心臟不由得疼。踩下油門往自己的酒吧開去。
夜晚的雲墨酒吧。
“洲哥,要不我給你換個酒吧?您這喝太多了。”
酒保看着已經喝多的葉雲洲,給柯宇墨播了個電話。
柯宇墨一進來就看見醉的不省人事的葉雲洲。
“墨哥,您勸勸洲哥吧,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洲哥一來就開始喝,也不說話,我怕在喝下去會出事情。”
柯宇墨聽着酒保的話,再看看葉雲洲,心裏大概知道是因爲什麼了,對酒保說:
“沒事,你忙你的,我先帶他回去。”
說完帶着葉雲洲回洲庭公寓,一上車就聽到葉雲洲小聲嘀咕着:“冉冉,你爲什麼會不認得我了,我好想你你知道嗎。”
柯宇墨聽着這些話,沉默着。低頭給帝都醫院院長髮了信息,問他要了安冉的聯繫方式。
第二天中午。
葉雲洲起來感覺自己頭疼得跟被人打過似的,轉眼看見自己房門被人打開,原來是柯宇墨。
柯宇墨進來看到已經醒了的葉雲洲:
“醒了?看你昨天喝成那樣是因爲安醫生吧?”
“你找揍?”葉雲洲聽着柯宇墨的打趣。
“哎呦,先別急。兄弟我呢,幫人幫到底,我找院長要了安醫生的聯繫方式,已經發給你了,至於要不要加呢,你看你自己的了。”柯宇墨說完就離開了洲庭公寓。
葉雲洲看着柯宇墨發給自己的聯繫方式,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