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幼安看到郭佩蘭,直接撲進她的懷裏,抱着她大哭了起來。
“好孩子,這是怎麼啦,別哭別哭,好好跟蘭嫩說。”郭佩蘭抱着她,慈愛地安撫。
“蘭姨,蕭今晏讓人報復我,要撞死我祕書。”徐幼安哭着大聲控訴。
一個小時前,她讓祕書出去幫她辦事,十幾分鍾就接到電話,說祕書被車撞了送進了醫院,正在搶救,生死不明。
她的祕書早不出事晚不出事,偏偏這個時候出事。
再聯想到最晚蕭今晏的恐怖模樣,徐幼安立馬就想到了祕書的事一定是蕭今晏指使人乾的。
“幼安,你.”
“幼安,你說今晏要撞死你的祕書,有證據嗎?”
郭佩蘭驚訝,困惑的話還沒有問出口,就被蕭北笙打斷。
“如果沒有證據,你這就是誣陷,不好吧!”睨着哭慼慼的徐幼安,蕭北笙臉色明顯不善道。
郭佩蘭看看蕭北笙,又看看徐幼安,滿頭霧水地問道,“北笙,幼安,到底怎麼回事?”
“蘭姨,就是蕭今晏的錯,全是他的錯,他居然揹着我,偷偷跑去x市睡蘇星眠,而且還不止一次了。”
徐幼安瞪蕭北笙一眼,又拉着郭佩蘭的手撒着嬌大聲控訴。
郭佩蘭,“.”
一聽是蘇星眠,她一下子也不知道要說什麼了。
“然後你呢?”蕭北笙冷眼睨着徐幼安,沉聲質問,“你對蘇星眠做了什麼?”
徐幼安看看郭佩蘭,又看看蕭北笙,懵了一下,明白過來後怒聲質問,“北笙哥哥,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你也要跟蕭今晏一樣,護着蘇星眠嗎?”
昨晚原本他和蕭今晏一起,要跟歐洲那邊開一個重要的視訊會議,結果蕭今晏卻臨時缺席,飛去了x市。
後來他讓人一瞭解情況,才知道是徐幼安跑去了x市,把蘇星眠給打了,而且打的不輕。
他曾說過,不會讓蕭家和徐家人找蘇星眠的麻煩的。
如今,他卻食言了。
“北笙哥哥,你是不是吃錯藥了,那個蘇星眠到底有什麼好,你和蕭今晏居然都護着她?”
看着蕭北笙的態度,徐幼安又委屈又惱火,跺着腳大叫,“蘭姨,我不管,你要替我做主。”
“做主?!”
忽然,一道像是染了千年寒冰的低沉嗓音幽幽的從門口的方向傳來。
徐幼安聽着,不禁心裏一個寒噤,立刻扭頭朝門口看去。
是蕭今晏。
“你”看着蕭今晏,徐幼安努力不讓自己心虛,頓了頓拔高嗓音怒聲質問道,“蕭今晏,是你找人撞了我的祕書,是不是?”
蕭今晏走進屋,丟了外套,隨手扔給一旁的傭人,黑眸沉沉,情緒難瓣地睨着徐幼安,一邊朝她走近,一邊意味難明地勾了勾脣角,不答反問道,“是嘛,有這事?我怎麼不知道。”
“蕭今晏,你”“啊!”
就在徐幼安無比憤怒的聲音還沒有落下時,蕭今晏忽然過去,一把將她甩到肩膀上扛了起來,大步往樓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