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覺得,蕭今晏可能用了點什麼不正當手段。
蕭今晏將她的手機收起,放到一邊的玄關櫃上,很是直率地搖頭,“沒有,她沒想通,是我逼她的。”
蘇星眠又點點頭,沒有再繼續問了,只是轉身說,“我去澆花。”
因爲不管蕭今晏用了什麼手段逼徐幼安,徐幼安都不值得同情,特別是她的同情。
誰料,她才走一步,蕭今晏就又纏上來,從後面抱住她,頭壓下去幾乎咬着她的耳朵,低低啞啞地問,“我去做飯,想喫什麼?”
“我不挑食,你看着做吧。”
蕭今晏笑,將她在自己的懷裏轉了過來,爾後騰出一隻手來,大掌輕捧起她微涼的細膩白淨的小臉,忍不住低頭下去,額頭抵住她的,看着她的深邃黑眸裏,兩道濃濃的火焰似乎要溢了出來。
“眠眠,我真的好想好想你,特別是你回國後,每天每晚都在想——”
男人說着,頭漸漸壓了下去。
蘇星眠知道他的意圖,趕緊往後一仰,拉開兩個人的距離,笑道,“我餓了,你不是要做飯嘛,那就快點。”
看着眼前這麼精明皎潔,就是不上當的小女人,蕭今晏無奈地笑。
怕惹她不開心,他只好點頭,鬆開她,乖乖道,“好,現在就去做飯。”
......
徐湯遠和安雅去了蕭家大宅,但卻被攔在了蕭家大宅外,不許進去,而且蕭家的保鏢告訴他們,蕭今晏和郭佩蘭都不在大宅裏。
既然都不在大宅,他們直接又去醫院。
誰都知道,郭佩蘭若是不在家,十有八九就是在醫院守着蕭北笙。
到了醫院,自然又被保鏢攔下。
徐湯遠惱火的很,直接吼道,“去告訴郭佩蘭,如果今天我見不到她跟蕭今晏,就別怪我不顧兩家的臉面,把蕭今晏對幼安乾的事情曝光出去。”
他這副樣子,保鏢自然也有些怕,畢竟是北寧最有頭面的人物,保鏢也不敢太怠慢,趕緊就去向郭佩蘭彙報。
他才醒來,腸胃功能還很弱,只能稍微先喫點兒流食和容易消化的蔬菜。
蕭北笙要自己喫,郭佩蘭堅持要喂他,就跟對待小寶寶一樣。
見她那麼堅持,又那麼開心,蕭北笙也就由着她餵了。
一小碗粥剛喝完,保鏢進來向郭佩蘭彙報,說徐湯遠和安雅在樓下,非要見她和蕭今晏。
這個時候,郭佩蘭哪裏有心情理會徐家人,直覺就沉了沉臉道,“不見。”
“夫人,徐董事長說,如果您不見他們,就別怪他不顧兩家的臉面,把二少爺對徐小姐做的事情曝光出去。”保鏢將徐湯遠的原話複述給郭佩蘭道。
“媽,咱們跟徐家,出什麼問題了嗎?”
昏迷了兩年多,蕭北笙對這兩年多發生的事情一無所知。
不過,他的大腦是正常的,並沒有出現任何問題。
此刻一看郭佩蘭對徐家人的態度,他就明白,兩家必定是有大事發生了。
郭佩蘭看着眼前的兒子,點了點頭,吩咐保鏢道,“先讓他們在下面等着吧。”
“是,夫人。”保鏢答應,恭敬地退出去。
“媽,我昏迷的這兩年多,到底發生了些什麼事?”等保鏢一走,蕭北笙有些迫切地追問。
當初發生墜機事故,他眼睜睜看着蕭景行死在自己面前,最後他也因爲傷勢過重,陷入昏迷。
在他的意識裏,他早就清楚地知道,蕭景行已經不在了,這個事實,他也已經接受。
所以醒來後,他並沒有過多的悲傷,只是有些迫切地想要知道過去兩年多發生的事情。
郭佩蘭看着他,放下手中的粥碗,深嘆口氣,簡單又清晰明瞭的將兩年間發生的大事,都告訴了蕭北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