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口中的遊戲,不會就是淹了我吧?”
“哈哈~你還真會開玩笑我的女兒,你應該直到我不能那麼做的,那麼做對我一點好處都沒有。”
“那你口中的遊戲又是什麼呢?就這麼捆着我不是父親一直以來的風格啊!”
“哼~拉弗德魯學院招收的學生,所有人都不得阻攔,這是整個世界公認的事情。每一個從那裏畢業的學生,都成爲了世界上不可或缺的存在。世界政府,革命軍、海軍,甚至是海賊,所有行業的佼佼者無一不是從那裏走出來的。他們對世界政府來說無疑不是一個雙刃劍,但奇怪的事,那些從那裏走出來的人沒有一個在記得回去的路。”
“所以,爸爸想要通過我來找到拉弗德魯的具體位置,再賣給那些想要找到那裏的人。從中謀取暴利!”
“找到拉弗德魯跟嫁給天龍人這兩件事上,我覺得是一樣重要的。所以不管你怎麼選,我都是不會虧的。”
“爸爸剛剛不是說拉弗德魯的招收是不可抗的嗎?難道爸爸想做第一個違抗的人嗎?”
“所以我纔想到了這麼一個絕妙的遊戲!更是我與自己的賭約。”
“什麼賭約?”
“在這座我親自爲你建造的聖地,賭你可以堅持多久。”
“什麼意思?爸爸說的我完全聽不懂。賭約不是要跟我這個當事人賭嗎?”
“你要賭嗎?也好,就讓你親自參與進來。這個水池的水隨着時間的變化慢慢上升,直到沒過你的脖子,放心這個過程很安全不會讓我的寶貝女兒死掉的。但如果有意外,也請寶貝女兒可以原諒。呵呵~
注水的這個過程正好要十五天,也就是從今天開始到下月的四號。既然是賭注,就賭拉弗德魯學院的人會不會準時來,賭你能不能走着離開這裏。怎麼樣?”
“如果我贏了呢?”
“贏了,我會給你一億貝里作爲三年的學習費用,當然不夠的話我還是會給的。不過輸了的話你就要聽我的安排。”
“好,我答應你。”
說完這句話的我,有種生死看淡不服就乾的架勢,如果不是這麼尷尬的位置可能說出來的話更有氣勢些。
“如果贏了只不過是用一次的賭約換三年的自由,三年後我會去接你,如果那時候你還想要自由的話,就變強給我看,如果還是現在這樣,不妨到那時候我們在繼續賭下一個賭約!”
“三年嗎?”
“怎麼?想反悔了嘛?”
“我說了絕不後悔,我一定會變強給你看,我一定會用實力換回自己的自由的。老爸就在這裏等着瞧好了。”
“那還真是有點讓人期待,哈哈哈~”
對話結束,糟老頭子果然沒憋什麼好屁,但明知山有虎還得往山上行。空間歸於平靜,水流聲就越清晰,渾身打了一個冷顫看着上面照下來的斑駁陽光,多希望溫暖的陽光也可以一同照在我身上。
很快希望實現,正午的陽光熱的從上面照了下來,溫度適宜暖暖的很愜意,用手抓緊鏈子讓她更能撐住我,就在一晃一晃中,小眯了一會。
夜裏,月光照水,星星入海,萬籟寂靜,唯有水生依舊沒有停息,剎那的光輝在空中閃過,只有黑夜才知它的來與過。我踏着已經沒過腳背的水哼着早已記不全的歌詞和旋律。
【用心聽潮汐的呼喚,迷航的旅途太漫長,你站在礁岸,手中那盞飄渺微光,暗夜的希望~~~】
時間如白駒過隙轉瞬即逝,一個禮拜就在飢餓和寒冷交替中度了過去,唯有夢中才能讓其釋然一些。這糟老頭子一定是算計好的了,不喫不喝在這裏泡着,唯一管飽的方式就是水包,可腳上和身體上的傷口越發的嚴重,每日如刀割一般的痛,整個水牢都能聽到我極力忍耐的呻吟聲。已經沒有其餘力氣去喝水。
這種情況在之後的幾天隨着水位的慢慢上漲,身體上的痛已經變得麻木了。透過水池底部看外面的時間,都成了恍惚。
“路飛,你們會來接我吧。”
意識不斷地渙散,泄了所有的力就任憑鐵鏈吊着。
“只要再堅持,堅持一天就好了。路飛一定會來接我的。到時候就可以~自由~了·”
【千雅】
“誰?是誰在說話?”
【千雅】
“是誰?”
【千雅】
“夠了,是誰趕快給我說話,我聽的見。”
【千雅】
“你誰啊?”
夢嗎?我咆哮的睜開眼睛盯着前方,除了可以低頭喝到的水其他任毛沒有。輕擡眼眸看着馬上泛白的天空,已經是第十五天了嘛?
“願此時之光景,餘生都不再見。”
“看來你很有雅緻呢,千雅小姐。”
“誰?”
波光粼粼的水面之上站着一個模糊的人影,現在的我連擡頭的氣力都快沒有了,只是藉着餘光跟水上的倒影看去,應該是位熟人,昏沉的腦袋沒有一絲餘力讓我去糾結來的人是誰?
“千雅小姐不必記得我是誰,我只不過是來幫千雅小姐一個小忙的。”
“幫我?如今這種情況你能幫我什麼忙呢?”
“當然是讓千雅小姐充滿激情的迎接這美好的一天。約定之日終到,我只是提前給千雅小姐慶祝的。”
“慶祝?我怎麼從你的口氣中聽不出一點高興的意思?你真的是來慶祝的嗎?該不會我那劣質的老爹怕輸派你來阻擾的吧!”
“千雅小姐能在這種情況下還嘴上不饒人~着實讓我佩服。”
“哼~”
“我知道千雅小姐這半個月過的很辛苦,而且快要堅持不住了。所以爲了能讓您提前出來,我特意爲您做了一件讓您認爲非常好的事情。”
“你們會爲了我做什麼好事情,我倒是很感興趣聽一聽。順便打發一下這無聊的時間。”
“京都大廈1137房住着一位奇怪的客人,我仔細打聽了一下,您猜怎麼的,竟然就是要接您去上學的青雉。千雅小姐您說巧不巧?”
模糊的人影還是看不清來人,不過從手上滴落的紅色液體是那麼醒目,一點點滴進池裏,遇水快速的暈染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