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能一樣嗎?就你那藥浴,還有那什麼通靈契約,哪個不是關乎後代子弟發展的?是那點資源能比得嗎?”
“說得跟誰財大氣粗似的,怎麼滴?那點資源看不上了是吧?還給我呀?也不看看有多少靈珍和稀缺資源,擱以前誰有呀?”
阮軟插腰,“言諾,你擡槓是吧?”
言諾反駁,“阮軟,你是被家族派來的說客是吧?”
阮軟被噎了個正着,“不識好人心!”
言諾沒心沒肺,把牛雜等內臟餵給古盾銀魚,阮軟忍了又忍,道:“後天是爺爺生日,你跟我回去一趟。”
“大辦還是小辦呀?如果是大辦我就不去了,回頭空了我單獨回去給爺爺個驚喜。”
還驚喜!?
阮軟氣了個夠嗆,最近言諾風頭這麼盛,言家不借機大辦一場擴展些人脈纔怪!言諾不去怎麼成!?
“你不想去是吧?行!那你那些奇葩鄰居自己去應付。”
言諾如遭雷劈。
“怎麼着?你還真把我當老媽子使了?家裏農作物我照顧不說,寵物異獸我照料不說,就你那些心眼子穿八百個孔的鄰居,我煩都煩死了!”
言諾面無表情,“我的腹香果樹只剩三棵還活着了,碧梗米直接退化成普通的黍米了,還有黑果,現在都不開花了。”
“……”阮軟氣個半死,“不用謝!”
“……哦。”
劣風期異獸異植本來就容易變異,從碧水湖回來就損失了一些,可因爲底子打得好,問題不大。如果言諾精心照顧一段時間,還能養回來。
可接着又去了一趟煬城,阮軟和白珍也都去了。
一夜之間,借言諾進階養回來的果蔬半死不活,種植田裏本就半死不活的直接完蛋,即便阮軟提前回來照顧也沒用。
畢竟她魂力有限,大半精力都放藥田上了。這不,那些沒被照料到的,死的死,退化的退化,還好言諾留有種子,等新房建好了,重新培育就是。
就是第一批孵化的紅原雞夭折了,果子豚也只剩下兩隻,這可把她心疼壞了,這次回來淨圍着它們轉了。
生怕它們撐不過劣風期,斷了她喫肉的念想。
阮軟見她又去喂果子豚,“你去不去倒是給個準話啊!”
“到時候再說。”
這不走心的推諉,明顯不想去,阮軟提醒,“大堂哥的傷可還沒好呢,以前你是沒這能力,現在誰都知道你有本事祛除魔氣了,人家不開口你還真不當回事啊?”
言諾一個激靈,“哎呀!我給忘了!”
阮軟:“……”你可真行。
“哎?”言諾突然想起來,“最近言馨兒在忙什麼呢?”
“你問她幹嘛?”阮軟防備,
“之前她不是找我幫她哥治傷來着的麼,這不好些時間沒看到她了,煬城她沒去?”
“沒去,她好像從碧水湖回來就沒回軍部。”
“哦。”言諾也就順口問問,並不關心。
“出門一小時路上半小時你屬龜的啊走這麼慢!!要遲到啦!”言煜催促道。
“遲到就遲到,如果不是某人威脅我纔不想來。”
“喲,誰還能威脅我家姑奶奶?”
言諾推開言煜湊上來的臉,拍了拍食鐵獸圓墩墩的屁屁,“大寶你帶帶我,我困。”
言煜跳腳,“你多大了還讓我家大寶背?”
言諾不搭理他,不到八點就被阮軟叫起牀,她這會煩着呢。
食鐵獸配合着把言諾馱起來,這兩天它可樂呵了,軍部御獸園多了幾個小夥伴,一個個都是厲害的獸獸卻被看管着,就它來去自如別提多有面兒了!
小熊貓找言諾告了好幾次狀。
不爲別的,就異獸間的那點小恩怨。在野外強者爲王,都是高階異獸別想着能友好交流了,先幹一架分個勝負再說。
這不第一次見面就互毆了一番,戰士們看得是熱血沸騰也不阻攔,金剛猿等獸因爲被打了壓抑藥劑發揮不出實力,每次都是捱揍的那方。
也就食鐵獸玩兒得可開心了。
金剛猿等獸委屈啊,不帶這麼欺負獸的,那些關着它們的兩腳獸它們不想理,小晶獸可討高階異獸稀罕了,就成了傾訴對象。
小晶獸找它哥聊了聊,可一提這茬食鐵獸當場自閉給它看,它在軍區就這點樂子妹崽還要管着它,縮成一團表示不開心。
小晶獸沒轍了,只能找言諾。
言煜那個憨憨每次看食鐵獸打架還助威呢!
心累!
然後?然後言諾幫着賠錢了。
爲了把這些高階異獸活捉回來戰士們花費的時間有長有短,都經歷了一番苦戰,傷勢輕重不說,事後都有戰力紊亂的現象,養好之前可不適合簽訂契約。
於是專門修建了一座御獸園,軍部也算是下了血本,防禦罩都是最高等級的,就連修建材料都是冶煉過帶有防禦力的器。
這不,言煜前腳看熱鬧還看得熱火朝天,後腳找他賠償損失也是賠出血,只能找言諾救火。
捨不得積分,賬戶裏的晶幣縮水一大半不說,物資庫的野牛肉也被王龐給拖走了。
這些天他們一直在煬城收拾戰場,被魔氣污染的異獸即便有了最新型的淨化藥劑,營養價值也流失得只剩下食用價值,難喫得很。
可再難喫也不能浪費呀,收拾出來入庫,到了冬季也是應急的儲備糧不是?
只是受傷的戰士不少,野牛肉血氣重戰士吃了對身體有益,這不,趁這次機會王龐宰到言諾頭上,也就她存儲的野牛肉多。
除了她能喫的一等牛肉,剩下的全拉去抵債了。
氣得言諾斷了食鐵獸的食糧,非得讓它喫點教訓不可。
最開始食鐵獸還沒意識到嚴重性,還三天兩頭的往御獸園跑,後來發現伙食大打折扣,還想抗議來着。
言諾當它面算了一筆賬,瞬間慫了。
這幾天對她別提多殷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