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腹平坦,線條流暢清晰。

    纖腰盈盈一握。

    臀線在緊身黑褲的包裹下優美玲瓏。

    男人在她的示意下,伸了手。

    剛剛感受到她腰腹間的熱意。

    還沒來得及感受到腹直肌的力量。

    她忽然握着他的手說:“大早上就耍流氓??”她後退一步,笑容含着得逞的意味:“你不正經!”

    說完立刻跑上了樓。

    就不讓你摸。

    氣死你!

    容琛又被她耍了。

    他牙尖輕咬着下脣,黑眸微眯,漫出徐徐的笑意。

    很好!

    此仇不報。

    他就不是容四。

    ——

    容琛提前三天住院。

    做術前檢查。

    曲汐在家幫他收拾換洗衣服。

    鄭重地將兩條她買的新的黑色內褲洗好烘乾,收到小型行李箱裏面。

    還有羊絨襪子以及一些舒適的居家服。

    對於此次手術。

    容琛倒是很淡然。

    還悠閒地在花房裏伺候他的蘭花。

    曲汐給他收拾完行李從樓上下來,打開花房的玻璃門。

    忽然聽到他說:“汐汐你看,蘭花開了。”

    是一株姿態極其風雅的蓮瓣蘭。

    它有個好聽的的名字叫素冠荷鼎。

    花色淡雅,如同質地細膩的美玉。

    還未靠近,就有清淺幽香飄來。

    容琛伺候了它很久。

    如今竟然在這個時候開了花。

    曲汐立刻就讚歎道:“這可是好彩頭啊!”

    “它憋了這麼久,就是不開花,就是爲了等到這時候。”曲汐蹲下身湊近了去看那株稀世蘭花,不由得說:“它懂你,知道你要手術了,是在告訴你手術一定可以成功,因此綻放爲你祝福。”

    花通人性。

    蘭花在此刻靜靜綻放。

    必然有着深刻的寓意。

    容琛一向淡然的臉上也爲這蘭花的綻開添了幾縷笑意。

    他驀然想起。

    那日在靈山寺。

    一葉禪師給他寫了一個字“易”

    似乎從那之後。

    他的人生平順了許多。

    曲汐又用鼻尖輕嗅蘭花的幽香,轉過臉來對他說:“給我拍張側臉的照片。”

    她要和這朵代表幸運的蘭花合影。

    容琛用自己的手機給她拍了張側臉。

    容顏精緻,笑意溫柔。

    秋日的陽光落在她的臉上,光影交錯間,她的五官輪廓優越清晰,鼻尖如同碎玉。

    氣質勝似蘭花。

    曲汐湊過去看了眼,誇獎道:“拍得很不錯嘛,是不是有特意學過?”

    容琛:“掌握光影和構圖的技巧,就能拍好看。”

    曲汐:“……”

    這話怎麼聽着這麼耳熟。

    “照片存好。”曲汐叮囑:“不準給我刪了。”

    男人“嗯”了一聲。

    然後默不作聲開始在設置裏面更換屏幕照片。

    ——

    喬楊晚上就開車送容琛去醫院。

    他對此瞭解的也不多。

    以爲自己boss只是簡單去做複診。

    不過看得出來boss心情很好。

    他一邊看着手機屏幕,一邊和喬楊說着工作之外的話。

    在此之前,容琛是不會問這些的。

    喬楊是美籍華裔混血。

    從小就接受特工訓練。

    效力於中情局長達十年。

    然而卻被上司背叛。

    所有退路都被切斷,面臨着衆生被驅逐出境的風險。

    是容琛向他伸出了援助之手。

    他才能夠洗清自己的冤屈。

    但自此退出中情局。

    “近期有結婚的打算嗎?”

    喬楊愣住。

    琛哥怎麼會問這麼溫柔的問題。

    “沒……沒有。”

    “別緊張。”容琛淡笑:“你跟着我快四年了,沒有自己私人的時間,如果你有打算,我給你放帶薪長假。”

    嗚嗚嗚。

    老闆也太好了吧!

    “沒有。”喬楊鄭重且堅定地說:“四年前,您救下我的那刻起,我就不再屬於主和上帝,而只屬於您。”

    容琛:“……”

    倒也不必這麼說。

    喬楊用心發誓:“這一生只聽您吩咐,忠誠於您!”

    “如果需要,命也是您的。”

    “好了。”容琛打斷他:“開你的車。”

    喬楊一向不對他花言巧語,只是悶聲做事。

    今天也不知道怎麼突然上頭。

    說這些莫名其妙的話。

    都有些超出金錢維繫的僱主關係了。

    所幸曲汐不在這輛車上。

    ——

    曲汐很快就自己開車來了醫院。

    先是見了下手術的醫療團隊。

    不只是周洛然。

    還包括其他諸如腦科,呼吸科以及內循環科的專業醫生。

    周洛然負責最重要的脊髓神經手術。

    晚上所有人開了個會。

    散會後,曲汐以詢問術前事宜爲由留了下來。

    周洛然告訴她所有事宜都已經準備妥當。

    到時候她跟着他就行。

    不要隨意走動。

    不然無法刷開手術室的門禁系統。

    “我知道。”曲汐說:“這幾天我們再覈對一遍,規避掉一切可以規避的風險。”

    “好。”周洛然點頭。

    “你緊張嗎?”曲汐忽然問。

    周洛然深吸了一口氣:“說不緊張是假的,畢竟之前從未做過類似手術。”

    “不用緊張。”曲汐鼓勵:“有我在。”

    “對了,我已經聯繫到人,可以用學術交流的名義將gm-1帶回國。”周洛然說:“預計在這個月末入海關。”

    “太好了。”曲汐難掩激動:“周洛然,真的謝謝你,等手術結束後,我送你禮物。”

    “禮物就不用了。”周洛然笑了笑:“一直把我當朋友就行。”

    “會的。”曲汐放溫柔了語氣說:“以後不會再罵你了。”

    其實罵罵也挺好的。

    是他熟悉的曲汐。

    周洛然在心裏卑微的想着。

    他伸出手。

    曲汐愣了會。

    “擊掌。”他說:“給我點勇氣。”

    曲汐這才伸手。

    周洛然和她擊掌。

    “必勝!”

    ——

    曲汐去一樓填了住院信息。

    拿完住院單重新回到容琛的病房。

    “單子我都填好了。”曲汐推開門說:“等手術那天再填個知情同意書。”

    容琛剛洗完澡準備休息。

    明天還有各項體檢。

    “我先回去了。”曲汐叮囑完注意事項說:“我明早去公司拿了文件就過來。你早點休息。”

    容琛看了眼時間。

    十二點多了。

    “這麼晚開車回去不方便。”

    回去起碼得一點半。

    “就住這。”他補充道。

    曲汐爲難:“可我沒帶換洗衣服哎。”

    她想着明天再過來住。

    所以就沒給自己收拾行李。

    “穿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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