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曲汐回答。

    容琛自顧自地說:“兩個都要可以嗎?”

    先喫小櫻桃。

    再種小草莓。

    心裏小算盤打得很響。

    曲汐握緊小拳頭,朝着他肩膀捶了下:“不是這個!”

    容琛:索然無味。

    不過心裏話可不能表現出來,不然以後什麼福利也沒。

    他食指輕輕釦着試探性地問:“那提前透露下?”

    “反正,肯定會讓你很舒服的啦!”曲汐朝他眨了眨眼睛。

    容琛眉眼一擡,頓時來了點精神。

    連帶着身子都坐直了些。

    他單手扣在自己的下巴處,若有所思。

    是自己想的那樣嗎?

    示弱裝可憐看來真的很有用處哎。

    在給自己謀福利這方面。

    容琛是個聰明人。

    以後是哪裏都可以被親到嗎?

    他眼睫微垂。

    落在某處。

    容小琛,難道你的福利要來了?

    不過即便內心已經開始這樣那樣了,容琛還是矜持地說了好字。

    ——

    晚上曲汐幫容琛放好洗澡水。

    鑑於上一次教訓。

    她不想再摔進浴缸裏。

    給他拿條毛巾,又扔了個小鴨子在水面上,讓他自己洗,還說:“洗乾淨點哦~等會我幫你穿衣服。”

    容琛:“……”

    他已經開始回想自己上次在她手裏堅持了多久。

    容琛玩了會兒小鴨子,把自己洗得很乾淨。

    還乖乖地自己穿上衣服。

    曲汐將長髮盤起來,將他扶到牀上去,幫他吹乾頭髮之後說:“現在開始吧,不過我第一次上手,業務生疏,不過你放心,做完之後你絕對很很舒服。”

    “現在……嗎?”

    這麼早?

    連燈都沒關?

    “嗯,可能得一個小時。”

    一個小時。

    嘴不會酸嗎?

    容琛聲音不自覺啞沉:“……行。”

    “我讓小月進來。”

    容琛臉色瞬變。

    “什麼?”

    她在說什麼。

    曲汐站起身去開門,讓小月將拔火罐的工具拿了進來。

    曲汐吩咐小月將她用藥汁的竹罐放在牀邊,然後吩咐容琛臉朝下躺好:“腰部先來。”

    白激動一場。

    容琛臉貼在枕頭上,問:“獎勵就是這個嗎?”

    “是噠。”曲汐用鑷子夾起竹罐,貼在他的腰上說:“你這幾天腰腿受寒,所以拔個藥罐,會舒服很多。”

    嗚嗚嗚,真是令人感動。

    容琛:“好。”

    拔完火罐就像是整個人泡進溫熱的水裏面,說不出的舒服妥帖。

    “怎麼樣,有沒有感覺好點?”曲汐問。

    “嗯,沒那麼酸了。”

    “我說吧,絕對會讓你很舒服的。”曲汐得意:“雖說是第一次,但還算順利,你不疼吧!”

    “不……疼。”

    現在他不僅穿起了秋褲。

    腿上腰上還一個一個圓印記。

    不得不說,拔完火罐之後渾身毛孔都舒暢,但因爲拔火罐的原因,全身肌膚脆弱還有些輕微的灼熱,貼貼都沒法貼。

    容琛本來還打着小算盤給她種草莓。

    結果到最後自己被種了無數個火罐印。

    還不能再黏她了。

    ——

    容琛本來第二天打算去公司的。

    但一想到自己穿了棉褲。

    他寧願坐在他的邁巴赫裏辦公,也不願意去辦公室。

    曲汐將毯子給他的腿裹起來哄道:“你看這樣就沒人看到你穿了棉褲,放心啦。”

    欲蓋彌彰。

    今天北美亞太歐洲分區負責人都會飛到總部開會。

    容琛給自己做完心理建設,最終還是去了集團。

    上午的會議開得平安無事。

    大家好像知道些什麼。

    但是又都不肯說。

    結果下午的時候,薄知行來了。

    大學開始放假,他也跟着放假,最近閒得沒事做,開始頻繁出入有容集團。

    薄教授溫文爾雅,一雙桃花眼又愛笑,一來就會引起不少關注。

    他敲開容琛辦公室的門,進來朝沙發上躺着說:“我裂開了。”

    容琛看了他一眼,沒有搭理。

    果然下一秒,薄知行就自己交待了:“我一回家,就被催婚,我這才26啊,誰想不開這麼早結婚。”

    薄知行站起身來,恍惚想起一件事,立刻說:“當然你除外,你不管做什麼永遠都領先超越同齡人,婚姻大事也是!”

    項目獎還卡在容琛手裏。

    得說點好話。

    話說上次他還扣了自己的獎金。

    還沒找他要回來。

    容琛淡淡道:“這個年紀,被催婚不是很正常?”

    “你現在是得意。”薄知行冷哼一聲:“事業愛情兩不誤。”

    他湊近了問:“上週圓桌會議是你去的吧!”

    年初的圓桌會議,經濟文化領域的重要人士都會參與。

    薄知行的父親作爲應用物理界的泰斗也去了。

    回來的時候看到自己兒子躺在沙發上打遊戲。

    頓時火就從頭髮上冒了出來。

    容琛年紀輕輕即將接管有容,還被邀請參加閣下的私人午宴。

    而自己兒子……

    他奶奶還從廚房將削好的蘋果端出來給他。

    因爲這事兒,薄知行捱了頓痛罵。

    他還不服氣說容琛也喫削好的蘋果。

    留學的時候他還削過。

    這下他爸火更大了。

    讓他趕緊滾回研究所。

    “是我去的。”容琛抿脣。

    “那看來有容。”薄知行壓低了聲音,將手握緊:“勢在必得啊!”

    爲什麼他這麼高興?

    一人得道雞犬升天?

    容琛眉頭皺起來,淡淡道:“還未徹底定下來,隨時都有變數。”

    “我看行,你周圍沒一個能打的。”薄知行信心倍增。

    容琛忽略這個話題忽然問:“伯父以前和閣下是同學是吧!”

    “算吧,同系的。”薄知行不以爲然:“別提了,我們以前還和權家是鄰居,那時候他們警衛的車還得讓着我們,不過人現在混得比我家好。”

    當然,肯定不能怪自己爸不行。

    “權家過去的事,你瞭解嗎?”

    “這得問我奶奶。”薄知行一本正經:“但她最近不想理我,因爲我答應她今年找對象,這都年末還沒找到,她讓我穿棉褲,我也沒穿。”

    容琛:“……”

    這人怎麼回事?

    能不能別扯遠啊!

    “你想了解什麼?”薄知行問:“我奶奶她應該知道的比較多。”

    他想知道那份名叫《創世計劃》的文件到底是什麼來源,記載的frigg基因和曲汐的有什麼關聯。

    “你上次說權佑有個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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