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得有軟綿可口的櫻桃慕斯。
本來還想得寸進尺給容小琛謀點福利的。
可人被他吻得迷迷糊糊,直接就睡了過去。
睡夢中曲汐還在問:“我的作業交了沒?”
容琛:“……”
他沒說話。
一隻手就扯了扯他的手問:“有沒有幫我交作業?”
容琛:“已經給老師的郵箱發過去了。”
曲汐這才安心睡着。
容琛覺得這事兒不太行。
查了下曲汐的行程安排。
發現週末都被塞了滿滿當當的課程。
什麼禮儀插花馬術圍棋國際象棋射箭還有小提琴,幾乎沒有落下的。
她是要去參加什麼十項全能比賽嗎?
學這麼多有什麼用?
容琛不滿意,以爲容正廷逼着她去學這麼多課程,直接給人打電話,禮貌詢問爲什麼安排這麼多的課,意義何在?是要去參加國際比賽嗎?
“那是她自己要求的。”容正廷嫌棄道:“人追求上進,你不要拖她後腿!”
容琛:“……”
他掛了電話。
想到她的努力上進。
內心又翻涌了些許暖意。
不過他還是給曲汐發消息說【課程可以先聽聽,就當玩一玩,不喜歡的話下次就不用再去】
他希望她在容家過得開心。
不爲盛名所累。
就算她什麼都不會,也是他一生所愛。
當個被他養着的小可愛順遂平安也沒什麼不好。
可是啊汐汐有自己的追求。
那就只能表示支持。
容琛打聽好了給她授課的教師,一圈圈打招呼過去說曲汐第一次去上課希望老師們多多包涵。
容四親自致電。
授課教師們急忙答應,說一定會盡心盡力。
——
容志文很快就知道自己將要被送往南美挖礦。
他查了下大致的位置。
在阿根廷北部的省份。
荒涼寂寞。
極度貧窮。
去了那隻能面對茫茫的鋰礦鹽湖。
沒有一點現代生活的氣息。
容琛真的好手段啊!
實在太會折磨人了。
容志文氣得在家裏破口大罵。
恍惚想起自己看的歷史劇來。
這就是典型的皇太孫登基害怕皇位不穩,所以排擠叔父,讓藩王們滾出京城。
太像了太像了。
此事是董事會的意思。
一致投票表決通過。
不過現在,容琛手中擁有的股份,以及他強勢的個人風格,董事會都變成了一言堂。
容志文氣得直接衝進容琛辦公室。
容琛也沒攔他。
只是淡淡道:“鋰礦項目是集團今年核心業務。”
8億美元的收購。
絕對不是拿來玩玩的。
“我不去那種窮地方。”容志文拒絕:“我要去澳新。
“你沒有選擇。”容琛不給他第二條路。
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你就是害怕我在威脅到你的地位。”
容琛眼眸擡都不擡。
當一個人無知到了一定境界。
可以不用理會。
“是不是曲汐給你吹的枕邊風?”容志文轉變思路,開始打感情牌:“我倆纔是一家人,你不要受人挑撥,你以前不是這樣的啊容琛,你別聽那女人的話,她天天挑撥我們叔侄關係?”
容志文氣得想走上前來。
很快無數道紅外線在他身上聚焦。
頭頂冰冷的系統聲音響起來:“目標鎖定。”
早就聽說,容琛辦公室還有家裏的安保系統都是他自己設計的,今日一見名不虛傳。
容志文瞬間害怕。
當即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此事已成定局。”容琛冷酷道:“沒有商量的餘地。”
他揮手:“滾出去。”
——
新年的開始。
權行霈的身體狀況也逐漸好轉。
就還是記性不太行。
周洛然上門爲他診療,已經和老人家混得很熟。
他還問周洛然他外孫女怎麼樣?
周洛然禮貌誇讚。
誰曾想老爺子下一句就是:“介紹給你?”
周洛然:“……”
他連忙擺手。
哪裏敢高攀。
老爺子嘿嘿笑着:“我不看家世背景的,人好就行。”
周洛然想把話題扯開,想來想去最後拿曲汐出來擋槍,說:“小曲最近比較忙,很久沒有上門爲您做鍼灸了,您看看要不要約個時間?”
“哦對對,好久沒見到小曲了。”
周洛然長舒一口氣。
終於把話題扯開。
——
曲汐這會兒正在上禮儀課。
擡頭挺胸走路。
來這上課的基本上都是名媛千金。
一個個都端莊的不行。
老師問大家以前有沒有過舞蹈基礎。
所有人都有。
只有曲汐說:“以前學過跆拳道算不算?這也要踢腿下腰考驗身體柔韌度的。”
禮儀老師:“……”
但考慮到容琛之前打過招呼。
還是面帶微笑和藹可親的說:“算的。”
老師是真的好,從始至終都面帶微笑鼓勵曲汐,說她做得很好,學的很快,讓她頓時信心大增。
一節課下來覺得自己有那麼點千金的樣子,還和老師說讓她在容老先生面前多誇誇她。
回去的路上,她正好經過南華醫院。
容正廷這幾天又感冒了。
因此又來住院。
曲汐買了點水果和鮮花看望他。
結果發現病房裏有人已經先來探望。
一位是大伯母施蘊。
另一位看着比較年輕,打扮得也很名媛淑女。
一口一個爺爺叫着,宛若一家人。
曲汐走進去,打了聲招呼。
施蘊開口笑道:“莞莞,這就是曲汐,你不是一直想要見她嗎?以後就是一家人了。”
曲汐:什麼情況?
這是容琰的未婚妻嗎?
聽說容琰最近貌似是相親成功。
女方家世背景也相當雄厚。
雙方父母都很滿意。
如果沒有意外的話,打算是今年就結婚。
畢竟容琰已經二十八了。
再加上老爺子身體不好。
婚事不能再拖下去。
“汐汐你好,我是姜莞。”她大方朝着曲汐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