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手從冰箱上取出一瓶水遞給他,想了會兒說不行。
容琛還感冒着呢。
她一副你被我逮到了吧的表情說:“你偷偷下來想喝冰水?”
“我試……”
“不可以!”曲汐截斷他的話說:“你感冒了不能喝冰的。”
她跑去淨水器那裏給了倒了杯四十度左右的溫水說:“喝這個。”
然後當着容琛的面,她打開瓶裝水的蓋子,喝了兩口。
容琛百口莫辯。
第二天一大早,他就去找了平山。
平山在聽完他的敘述後問:“所以你是看到妻子遇到危險摔倒的那一刻,下意識站起來並且沒有任何外力支撐?”
容琛點頭。
後來試了下沒有外力支撐好像做不到。
想多試幾次曲汐又過來了。
平山站起身,突然朝旁邊倒去。
容琛紋絲不動,沒有絲毫緊張。
平山淡定地從地上站起來:“看來並不是每個人遇到危險摔倒都能刺激到您的。”
容琛:“……”
他扶着額頭,覺得太陽穴有些痛。
“或者這樣呢?”平山建議:“目前的情況是,只有妻子面臨危險摔倒纔會激發出您體內隱藏的能量,那不如……”
讓她多摔幾次?
不過後面的話平山沒有再說。
因爲這位有容未來的君主已經看是用眼神對他釋放不善的信號。
要是敢說出來。
平山可以立刻收拾好從東海飄回霓虹國去。
“我建議您還是按照我們制定的恢復計劃。”平山謹慎且真誠地建議。
最大程度降低風險。
容琛點頭:“好。”
平山又幫他做了腰部牽引訓練,問他那次不依靠外力自主站起來有什麼感覺,腰腿還疼不疼?
容琛說沒有。
就很平常的感覺。
當時他看到她朝後倒去心慌了一度,下意識就想護住她,那似乎是一種本能反應。
然後腳步凝滯了會。
曲汐已經迅速又敏捷的從地上爬起來找手機。
他那顆懸着的心也慢慢放了下來。
——
曲汐今天沒有陪着容琛來訓練。
她吩咐老k去查藥材的進度。
因爲都是些名貴藥材,又是直接空運,海關會小心謹慎檢查。
gm-2的實驗倒是進展順利。
等藥材過了海關。
就可以將所有數據整理出來做審批報備,爲上市做準備。
老k說可以打點一下,這樣會檢查的快些。
曲汐怒斥道:“你是想讓我進去踩縫紉機?”
成功了還好說。
不成功,被人揪住了把柄。
可能也會把容正廷也送進去。
雖說容董事長早年不止二進宮,在南洋打拼的時候還被通緝過,但這把年紀了,不能晚節不保。
——
容琛週五曠工一天。
週六日就得補回來。
他早上八點準時到公司處理堆了幾乎一週的文件。
下午一點,他見了他的資產分析團隊以及律師。
這幫人耗時許久,終於是把容琛的財產給理清了,目前正在重新分配。
曲汐會成爲他財產最合法的擁有者。
她會擁有波爾多左岸兩家列級葡萄酒莊,勃艮第的單一葡萄園,西郊培育出頂級賽馬的馬場,六幅倫勃朗的稀世名畫,香江一家珠寶行也是她的名字,英格蘭玫瑰古堡莊園等等。
這些全部都只是基礎的不動產。
另外他每年投資收益也會按照分成比例進入到她的賬戶。
更重要的是。
容琛又擴大了她手中有容的股權。
他商業眼光極高資產無數,賺錢對他來說並不是件難事。
什麼都不缺,就缺一個花他錢的人。
這一生,曲汐都會無憂順遂。
簽字的時候容琛沒有絲毫猶豫。
他所擁有的一切,都想分享給她。
律師在容琛簽字的時候就盯着他看。
一個男人什麼時候最帥。
大約就在此刻。
處理完繁瑣的工作事宜。
容琛給曲汐發了條消息。
說他今晚會晚點回去,讓她先休息。
這意思就是可能得凌晨回去。
曲汐這會兒正在實驗室測數據。
說等他一起。
附送樂意個親親的表情包。
容琛點開聊天欄,想找個可愛的表情包回她消息。
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是容正廷的電話。
他以爲是與南美鋰礦的。
最近這可是有容最重要緊急的事宜。
但不是。
是與有容生物製藥有關。
目前有容生物的實際控制人還是在容正廷。
因此,醫藥司直接找到了容正廷。
有人在網上實名舉報有容生物製藥非法研究生產違禁藥物gm-1,並且附上了相關視頻與音頻。
海關總署也查到大量gm-1生產原料苦蕎,與有容有關係。
這樣的情況發生太多次。
容正廷一點都不慌處理很老道。
他首先拒絕承認,說這肯定是競爭對手惡意栽贓陷害,其次讓律師頂上去溝通洽談,最後打電話問容琛怎麼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