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暖的話,瞬間惹怒了宋航。
宋航將她的頭髮向後扯去陰鷙的說道:“爲什麼抓你來這裏?只發現了一半的文件……”他惡狠狠的質問道:“說,還有另外一半你藏在哪裏了?”這女人那一臉無辜的樣子,若不是他找到了一半,他還真的不相信,東西是被她拿走的。
這樣的人實在是可惡。
“你若是乖乖的將東西拿出來,這件事情就當沒有發生過,可若是不交出來的話,你會有什麼樣的下場就不好說了。畢竟,我這人若是生氣起來,就連我自己也不知道會做出什麼事情出來的。”他手中持着一把水果刀在林暖的臉上輕輕的划過去,力道剛好沒有劃傷臉。
說到這裏的時候,宋航的水果刀在林暖臉上拍打着,想瘋子一樣笑着說道:“你可要好好的回答,要是你的回答讓我不高興,我這手一抖,你的小臉蛋可就毀了。”
林暖聽着宋航威脅的話,非但不動怒,還一臉的平靜。臉毀了就毀了吧。或許,將她的臉毀了還是件好事情。
也許沒有了這張臉沈之初就會放過她。她的眼中帶着光,看向宋航期待着他真的能動手。
“你這個瘋子。”宋航冷冷的說着,這女人真的是邪門,他說毀了她的臉,她非但不害怕,還一臉的期待,這到底是人還是鬼。
饒是手段殘忍多的宋航,在對上林暖的時候都覺的她瘋了。
對於宋航說自己是瘋子,林暖一點也不生氣,反倒是大聲的笑了起來。瘋子,如果她真的是瘋子就好了。瘋子就沒有那麼多的顧忌了,也不會這麼的痛苦了。
“是啊我就是瘋子,宋公子不是要動手嗎?來啊,來啊。動手啊。”林暖歇斯底里的喊着,好像進入了癲狂的狀態。
宋航什麼不按照他說的做呢?如果他真的動手了那該多好啊。
宋航卻一臉嫌棄起身將林暖給踹開,複雜的看向林暖:“呵,我還是第一次見到你這樣的人。只是,你越是想要我毀了你的臉,我就不能如了你的願。”他就是要看着人折磨手痛苦,看着地上女人一臉痛苦的樣子,他興奮的因子都在跳動着。
看着她求着自己的樣子,看着她滿眼都是希望和奢求的模樣,他真的覺的這樣扎心的折磨纔是最好的。
眼前的人讓他有了前所未有過的興奮。
他真的是遇上了一個‘大寶貝’了。
宋航看着地上的女人,他渾身血液都在叫喧着,卻還是極力的忍着,畢竟這麼好玩的‘玩具’可不是常有的,多麼的難得啊。自己可要好好的‘珍惜’纔是了。
他高興極了,整個人就好像進入了癲狂的狀態。
“林暖,你能告訴我一件事情嗎?”
“宋公子,你問吧。”
“你爲什麼這麼想要毀掉自己這漂亮的小臉蛋呢?還有你和季延有什麼關係呢?”宋航笑呵呵的問着。
林暖沉默的看着眼前的人,這人到底知道了些什麼呢?
見林暖沉默不語,宋航渾身散發着陰鷙的氣息,他蹲下身子在林暖耳邊邪惡的說道:“或許我該問,你和沈之初之間到底是什麼關係呢?”
至於季延爲什麼會對林暖感興趣,那肯定是沈之初的緣故。畢竟兩個人可是死對頭。而他調查到林暖和沈之初的事情只調查到一些,其他的卻調查不到了。越是這樣神祕,他越是興奮和高興,就覺的這件事情越來越好玩了。
“很難啓齒嗎?”宋航見林暖的臉色發白,他的情緒越發的激動了,他佯裝一臉無所謂的說道:“你不說也就算了,我想要知道的事情都能查的到,只是要花些時間而已。”
林暖沉默不語。
宋航心癢難耐,他是真的想要知道。他捏着林暖的下巴,逼着她直視着自己說道:“只要你告訴我,那份文件的事情就算了。”
林暖擡眸看向宋航,似乎想要看穿他說的話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
宋航笑了笑的非常的大聲得意的說道:“我說到做到。”
宋航之所以這麼說,那是因爲剛纔有人打電話來,而那還有一部分的文件他知道在哪裏了,讓他喫驚的是林暖說的一點也沒有錯,那什麼狗屁文件她是真的不知道。這麼說來,她這是被誣陷了,而誣陷她的人可是安月夕。
看來事情真的是越來越好玩了。
“我殺了沈之初心尖上的女人。”
宋航詫異的看向林暖:“陳柔?”
這事情他聽過,那時候他還在想,什麼樣的女人會那麼傻那麼天真,愛上沈之初那樣的男人。那女人真可憐。
“你說的那個人是陳柔嗎?沈之初心尖上的女人是嗎?你殺了她,真的是笑話。這是我聽到最好聽的笑話了。”宋航大笑了起來,好像是瘋子一樣:“沒有想到那麼下賤的女人竟然是高高在上沈之初心尖的女人,那女人真的死了嗎?她就算死了也是她活該。那麼多人想要她死,就算她真的死了,那殺人的一定不是你。”
這一刻,林暖笑了苦澀的笑了,滿臉都是淚水。一個人人認爲是瘋子的人卻相信,人不是她殺的。除了院長,宋航是第二個相信她沒有殺陳柔的人。
沈之初你聽聽,你心中的白月光,在宋航口中也是下賤的女人,一個死了都活該的人。不知道你若是親耳聽到,會是以什麼樣的心情來面對呢?
沈之初,我們可是從小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你不止是眼睛瞎了,就連心也連着瞎了。
宋航看着林暖哭的那麼的傷心,他卻冷笑的說道:“我相信你沒有殺人你就這麼的敢動?”
宋航譏諷的說道:“我猜你很愛沈之初吧,只是沈之初卻喜歡那個下賤的女人,那女人死了沈之初認爲是你做的對吧。”
“沈之初恨毒了你,就一味的折磨你,而你也乖乖的被折磨。真的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這樣的事情誰都怪不得。要怪只能怪自己。”
“只是你愛慘的那個男人看人不行啊,那樣做作虛僞的女人,他也能看的上,真可笑。”
林暖的淚水從未停止過,宋航雖然恐怖可怕,可他現在說的話句句在理。
她所有的堅忍在這一刻決堤了奔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