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你本來就不是一個平行線上的人,不會有任何的交集,從前沒有往後更加不會有。自然,你我本來無交集,無妄之災並非我所願。”
“林暖,你自己做過什麼事情你心裏不清楚嗎?現在還舔着臉說出這樣的話,你未免也太下賤了。”
周夢怡的心思被林暖這麼明着擺在檯面上說,她的臉燒紅,氣的伸手就要對眼前的女人下手,她憑什麼,她有什麼資格對自己說出這樣羞辱難堪的話出來。
她怕不是忘記了,自己對林暖說的話是有多麼的惡毒和嗜心了吧。
她想伸手打人,卻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手被林暖抓住了,將她的手直接甩開,嫌棄的看着她,從周夢怡的面前走了過去。
瞬間,周夢怡的臉色異常的難看,她從沒有想過一向唯唯諾諾卑微的林暖,卻直接甩臉色給她看。
看向坐在椅子上閉目養神的林暖,周夢怡滿是怒火,她剛纔是在嘲笑她沒有本事而爲難她是這個意思嗎?她是在向她炫耀是嗎?取笑她沒有本事抓住男人的心,卻只會爲難她?
“林暖你少得意,你有什麼資格取笑我呢?你自己還不是靠着取悅男人低賤的活着。”周夢怡喋喋不休的找林暖對峙,林暖始終都是閉眼,沒有給她任何的迴應。周夢怡的手始終懸在半空中卻遲遲沒有下手。
林暖剛纔的反駁還歷歷在目,她不敢在輕舉妄動。
周夢怡陰沉着一張臉離開了。
林暖大氣都不敢喘息一下,在周夢怡離開的那一瞬間,她身上所有的戒備都放了下來,終於,全世界都安靜了下來,她終於可以偷得一時閒。
她想不通,什麼時候她將周夢怡得罪了。
疲倦襲來,她是真的累了,身累心也累。
今天發生的事情,她已經知道,往後她的日子將會更加的難過。
周夢怡應該會拼了命爲難她吧。
在她的意料之中,接下來的幾天,周夢怡一直在爲難她。而她並沒有做什麼說些什麼。面對找茬的周夢怡,她已經可以應付自如了。
……
這天,林暖手中拿着一個非常重要的儀器,是她照顧的病人要用的,一路上她都在閃躲着靠過來的人,全部的精力都在裏面。
在轉角處出來的周夢怡見到這一幕,嘴角勾起了陰毒的笑容。這幾天自己並不是沒有找林暖的麻煩,可林暖卻好像沒事人一樣,依舊是不生氣也不動怒。她就是看不慣。
一直在找機會,而眼下不正是最好的機會嗎?
她一如平常走了過去,放在身側的手直接用力撞了林暖,林暖整個人直接摔倒摔倒在地上,直接以後腦勺着地。
周夢怡站在原地,鄙夷的看着躺在地上的人,還好好的活着,而那個比她生命還重要的儀器,正被她緊緊的抱在懷中,她滿目都是不甘心和怨恨。
在地上的林暖此時已經動彈不得,她全身就像是散架了一般,疼的無法呼吸。讓她唯一慶幸的是儀器沒有壞,如此也是值得。
周夢怡就這麼看着林暖,她原本是要一走了之的,她的眼底閃着光芒,似乎在算計着什麼。
她蹲下來在林暖的耳邊陰險的說着:“你以爲你護住了這儀器了嗎?”她嘴角輕扯出一抹譏諷:“現在我不也是能將你用命護住的東西,輕而易舉的給毀了麼?”
林暖眼中已經沒有光了,宛如一潭死水。是啊,她說的一點也沒有錯,就算護的了一時也護不了一世,她輕而易舉卻能毀了。
看向周夢怡的眼中並沒有恨,而是認命。
“林暖,要不然你跪下來求我,討好我。興許我心情一好,就此放過你也說不定呢。”說着起身將穿着高跟鞋的腳直接踩在林暖的小腿上,滿是純良的說道:“怎麼了?很難嗎?你不是慣會討好人的嗎?用什麼下賤的手段討好那些男人的,就如法炮製的討好我就行了。”
她的嘴角勾起了一抹笑容嘲諷的說道:“這麼簡單的事情,應該不會讓你爲難吧?”
疼的無法呼吸的林暖,並沒有掙扎,也沒有求饒。她只是一直在忍着。
可她越是這樣,卻越發刺激到周夢怡了。
周夢怡氣急敗壞的看着林暖,此時的她早已經失去了理智,蹲下身子掐着她的下巴,從自己的口袋中拿出一瓶藥,捏着她的嘴巴,強行的餵了下去。
她好像瘋了一樣,一直倒着嘴裏在念叨着:“林暖,你就該死。你爲什麼活在這世上,你去地獄不好嗎?爲什麼,你都這樣了,還能和我搶呢?”
“你憑什麼和我搶?你有什麼資格和我搶?”周夢怡整個人就像進入了癲狂的狀態,一直在說着,手中的動作卻從未停止過。
林暖的眉頭緊皺起來,打了一個寒顫。周夢怡似乎有些不對勁,可哪裏不對勁她卻說不出來。
周夢怡好像瘋了一樣,她的手輕輕的劃過林暖的臉嗜血的說道:“你說我若是將你的臉毀了,季延還會圍在你身邊嗎?”
“毀了你。要毀了你。”周夢怡好像魔怔了一樣:“沒有了你,季延就只屬於我了,他永遠都是我的。”大聲的嘶吼着。
林暖知道這時候不能在刺激周夢怡了,越是說話越會讓她癲狂。
周夢怡眼中的光有些散落,不知是想到了什麼,突然就哭了起來,哭的特別的悽慘,好像受盡了天大的委屈。
林暖卻沒有遲疑,抓準了這個機會,努力的向前跑。她不敢向後看,她怕被周夢怡追上。這時候的周夢怡就像瘋子一樣,就像一顆定時炸彈,隨時都能將她毀了。
她要活着,只要活着就好。
就在她見到光明的曙光,就在她以爲自己成功逃脫的時候,可老天爺卻好像在和她開玩笑一樣,卻將她推入了另外一個無盡的深淵裏。
她被人攔腰圈住了,整個人被禁錮在那人懷中,男人的嘴脣在她的耳邊和臉頰磨蹭着,氛圍異常的曖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