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可能啊！”手下驚恐，腦海裏閃過昨晚盯着那女人簽字的畫面。
另外幾人也覺得不可思議，“我們看着她籤的，簽完還拿起合約檢查了一遍，怕她遺漏。”
“千真萬確啊，殷總。”爲首的人迎上殷立華冒着怒火的眸子。
“字呢？”他眸裏噬着冷意，只在乎結果，“告訴我字在哪裏？！”
大家都在回想昨晚的情景，玉夢溪明明簽下了自己的名字，而且用的黑色中性筆，字跡還很工整。
只不過她昨晚簽字的態度，好像並不抗拒，對這些條款也沒細看，這是唯一反常的地方。
“殷總，這......”手下萬分不解，“合約不可能被掉包，一直在我手裏，而且我們真的看着她把字簽了。”
“我也看到了，字跡還挺娟秀。”
聽了這話，殷立華眉心緊擰，胸口劇烈起伏了一下，重新拿過合約，在那個空白處仔細瞅了瞅。
忽然，另一名手下開口，“會不會是用的可擦筆？”
辦公室所有目光落到他身上，男人也不確定，這只是一個猜測。
“可擦筆分兩種，一種是熱可擦，另一種是久了自動擦。”男人告訴他們，“我女兒就有這種神奇的筆。”
這麼一說，大家似乎找到了問題的突破口。
“她每次寫字帖都用久了自動擦，寫完大約十分鐘字跡就自動消失了，而且不留痕跡。”
聽了這話，辦公室裏出現了短暫的沉默。
很明顯，他們被玉夢溪擺了一道！
殷立華憤憤地將合約甩上桌面！眸子裏透着隱隱的殘暴，似要毀天滅地般，一字一句地道，“走，帶我去找她！”
“是。”
然後大家離開辦公室，推了上午一個總裁會議，開車去找玉夢溪。
寬敞明亮的總裁辦公室裏，蘇玲玲敲響了敞開的門，她拿着一份文件進去，“莫特助好，這份是急件，麻煩你有時間看看。”
“好。”莫凡伸手接過，他面色溫和。
蘇玲玲已經鼓了很久的勇氣，她微笑着問，“方便加個微信嗎？工作上面的事情也好溝通，最近咱們對接比較多。”
“可以。”他很爽快，沒有猶豫就拿出了手機。
這讓女孩兒欣喜若狂，太順利了吧！
她努力保持平靜，用手機掃了碼，添加成功後才離開。
回到副總辦公室裏，蘇玲玲的心情久久不能平復，她鼓起勇氣給他發了一個卡通動圖，類似於打招呼說你好的那種。
過了大約一分鐘，莫凡也回了一個說你好的圖。
蘇玲玲盯着微信頁面傻樂呵。
事實證明有些事情如果想做，就一定要勇敢！
靠在辦公椅裏，她開始瀏覽莫凡的朋友圈，髮圈頻率大概一個月兩次，好少哦。
並沒有屏蔽任何人，設置的全部可見。
他的內容與工作也沒多大關係，就是日常。
翻着翻着，蘇玲玲發現他喜歡打籃球，因爲有一半的內容是球場照片，那夕陽西下的場景，被他拍出了一種意境。
二十分鐘便把他的朋友圈翻到底，大概十年的內容，沒有一條是跟女人有關。
就是一個單身狗的朋友圈嘛。
蘇玲玲也有不解，“如果他有女朋友，怎麼從來不髮圈？哪怕一個兩人份早餐照也沒有呢？”
沒有一點蛛絲馬跡能證明他有另一半。
蘇玲玲忽然有點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