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說完,龍九霄再次揮出一巴掌重重的打在了郭保臣臉上。
“你是怎麼回事,不認識我景萬山嗎?”
景萬山看着眼前這個年輕的台州府推官質問道。
“幫主,這個是新來的!來我們台州還沒有一個月那!不認識您也很正常!”
龍九霄說道。
“不認識我?呵呵,那今天就讓他好好認識認識!”
景萬山臉上露出一絲殺意的笑容道。
龍九霄立馬明白了景萬山的意思,隨即看向兩名小弟吩咐道:“把他衣服給我扒光了,給我狠狠的打。”
“是!”
兩名南洪幫的小弟連忙遵命道。
“你們敢!”
郭保臣還搞不清楚現在的狀況,用手指着龍九霄等人說道。
兩名小弟二話不說,直接上前將郭保臣的衣服瞬間扒光了,隨即揮棍便打。
“啊!”
“哈哈哈”
南洪幫的十幾名小弟一擁而上,手持木棍隨意毆打郭保臣,郭保臣被打的不停的慘叫,南洪幫的小弟們則在一旁哈哈大笑。
“爹!”
這時候馬車內郭保臣的女兒郭雪,從馬車上緩緩下來,衝着郭保臣喊道。
“女兒快上去,別下來!”
郭保臣一邊忍受着被打,一邊擔心的看向自己的女兒喊道。
“你女兒長的還可以啊!來人給我帶過來!”
不料,景萬山一眼相中了郭保臣的女兒道。
“景萬山你個畜生!”
郭保臣指着景萬山痛罵道。
“好,既然你罵我是畜生,今天我就畜生給你看了!”
景萬山有些生氣的看着郭保臣道。
隨即兩名小弟上前抓住了郭保臣的女兒郭雪將他押送到了景萬山面前。
“這模樣長的還不錯啊!”
景萬山用手托起郭雪的下巴,露出一臉淫笑道。
“景幫主我錯了,你饒過她吧,她還是個黃花閨女那!”
郭保臣向景萬山求饒道。
“呵呵!現在知道求饒啊!晚了!”
景萬山冷笑的看着郭保臣說道。
“把她衣服給我扒光!”
景萬山對兩名小弟吩咐道。
兩名小弟連忙上前瘋狂撕扯郭雪的衣服。
“不要啊!救命啊”
郭雪一邊哭泣一邊大喊道。
郭雪哭的越厲害,景萬山就越興奮。
“你個畜生!你放開她啊!”
郭保臣被打的趴在地上,痛哭流涕道。
“”
半個時辰過後,街道上就只剩下精神崩潰衣衫不整的郭雪還有已經被打死的郭保臣了。
此事很快傳到了台州府衙。
“啓稟知府大人,台州府衙正七品推官郭保臣被打死了,其女遭到了景萬山和他手下十幾名幫衆的姦污,此事已經在全城傳開了。”
台州府同知郭勝向台州知府鄭光稟告道。
“這件事我知道了!立刻封鎖現場,把郭保臣好生安葬,其女帶回郭保臣老家,在送家人其一千兩封口費,這件事就算完了,過段時間我會上報朝廷正七品推官郭保臣不幸在臺州海域巡視的時候溺水身亡。”
“大人,這件事就這麼算了?他景萬山這次可不是在整郭保臣啊!他是完全沒有把我們台州府衙放在眼裏,這是在打大人的臉啊!”
郭勝義憤填膺的對鄭光說道。
“郭勝你還年輕,我知道你跟郭保臣是同族,眼見同族遭遇此事,難免有些情緒激動,但也要理智而行,不可因一時衝動斷送了前程,你以爲景萬山能夠稱霸台州,靠的真是他那五千號人?你知道景萬山和京師六部關係有多鐵嗎?你知不知道東林黨領袖錢謙益曾揚言要收景萬山爲義子啊,這麼硬的後臺你還敢讓我動他,你這他媽的不是拉我們整個泉州府衙去送死嗎?”
鄭光對郭勝說道。
“那這件事就真的這麼算了?”
郭勝一臉憤怒的說道。
“可不就這麼算了嗎?記住了,強權即公理,誰讓人家的後臺權力比我們都大啊!我還想將來老了辭官回家做個有錢的員外那,你就不要在找事了!該喫的喫,該拿的拿,其他的你就當沒有看見就行了!這纔是聰明人啊!”
鄭光將自己的一番爲官理論對郭勝說道。
“唉!”
郭勝見狀也只能長嘆一聲,就此作罷。
轉眼來到第二天下午,三艘運送官銀的船隻從台州港口出發北上京師方向而去。
三艘船由台州衛所百戶白南和上百名士兵護送。
白南的船隊航行了大約一個時辰之後,便見到前方遠處,隱約有二十餘艘船靠近。
“不好,前方有船!將近二十餘艘,必不是商船,快撤!”
海上經驗老道的白南一眼看出,當即下令撤退道。
眼看着運銀船要調轉方向回撤了,船上景家安插的奸細連忙拿出煙花筒,點燃朝着天空發射煙花。
“彭!”
伴隨着一聲煙花彭的一聲聲響。
陳亮祖的二十餘艘海盜船很快,就發現了白南的三艘運銀船。
“兄弟們!台州府衙給我們送銀子來了,上啊!”
陳亮祖連忙對手下吩咐道。
二十餘艘海盜船,快速的朝着白南的官銀船而來。
由於風向的原因,白南等三艘船剛剛纔調好頭,陳亮祖的二十餘艘海盜船迅速將白南三艘官銀船給團團圍住了。
“你們是什麼人!要幹什麼!”
台州衛百戶白南拔出腰間佩刀,指着陳亮祖乘坐的海盜船質問道。
“你不是吧!你連我都不認識,還敢出海?在家陳亮祖!台州海域我說的算!”
陳亮祖一臉自豪的介紹自己道。
“什麼!你就是大海盜陳亮祖?”
白南頓時一臉震驚道。
“識相吧!把船上官銀留下,我就放你們走,要不然你們全部都得死!”
陳亮祖看向白南一陣脅迫道。
“你們怎麼知道這裏面是官銀!”
白南頓時生疑道。
“你廢話太多了!兄弟們給我殺!”
陳亮祖隨即下令道。
海盜們紛紛丟出爪勾勾住官銀船,並用力朝着這邊拉過來,隨即等官銀船靠近後,丟出甲板,快速登上官銀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