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落都無語了,有事愛妻無事賤婦,這是什麼操作,這是什麼渣/渣/男?

    不只蘇落,韓星楚也聽不下去了,挽起袖子就要上前教訓張成,蘇落趕緊把人攔住了,示意她莫要輕舉妄動,以免惹下不必要的麻煩。

    韓星楚氣的不行,但接收到蘇落的示意也只好作罷。她雖說與鍾月情沒什麼交情,甚至不是很喜歡這個女人,但現在她跟自己也是一夥的,就不能捱了欺負。

    蘇落見張成還在喋喋不休,立馬揚聲打住,“就算你告到鍾大人那裏又如何,那鍾大人還能看着自己的親生女兒受你欺辱不成?”

    張成氣憋“你”

    韓星楚再也忍不住了,張口就來:“你什麼你,別忘了,鍾小姐再怎麼說都是鍾家大小姐,父親是朝廷命官,你一介白丁,鍾大人肯將女兒許配給你已經是天大的恩賜,你還不知足,竟敢當街咒罵,呸,真是不要臉。”

    張成一聽韓星楚這樣說,立馬瞪眼不幹了,“你這女子好不知羞,竟當衆羞辱我,這畢竟是我的家事,怎麼輪得到你一個小丫頭片子插話!”

    韓星楚火氣更大了,立馬回擊道:“小丫頭片子怎麼了,這麼不是人的事兒你都能做出來,還怕人說了?”

    見張成臉都綠了,韓星楚說的更大聲了,“不知道你張家上輩子是修了什麼福德了,又或者是祖墳冒青煙了,才能娶到官家小姐,你不好好珍惜也便罷了,還死皮賴臉的糾纏,你到底意欲何爲?”

    聽到這兒蘇落十分認可的點了點頭,她頭一次覺得韓星楚這丫頭不光是懟人罵人了,還跟人講起理來了,光憑這一點就是大大的進步啊!

    見韓星楚說的十分熱鬧氣勢十足,周圍人也開始認同這樣的觀點,便對張成指指點點議論紛紛。

    “你別睜眼說瞎話,我什麼時候沒有好好珍惜她?你哪隻眼睛看到了?你有證據嘛你?”

    聽到張成還厚着臉皮死不認賬,韓星楚挑了挑眉,雙手叉腰道:“你這樣的玩意兒,本小姐還是頭一次見啊,真是他奶奶的開了眼了。”

    玩意兒?這是什麼個稱呼?衆人一聽這話立馬聽出來這是在罵他連人都不是了,怎料張成還矇在鼓裏,一臉懵/逼。

    還不等他反應過來,韓星楚又道:“至於你說的本小姐哪隻眼睛看到你不珍惜鍾小姐嘛,呵,本小姐兩隻眼睛都看到了,在場百姓也都看到了,這還不夠明顯嘛?”

    “這…”

    蘇落見有人不解,便替韓星楚解釋道:“可不就是嘛,在場衆人可都是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啊,如果你好好珍惜鍾小姐,她又怎麼會在我這店鋪內不跟你回家呢?”

    一聽蘇落這麼說,周圍人皆恍然大悟,可不就是嘛,如果他對媳婦兒好,人家又怎麼會不願意跟他回家呢,這不擺明了就是欺負人家了嘛?

    翩翩張成還不想善罷甘休,“今個你同意跟我回去,得跟我回去,不同意跟我回去,也得跟我回去,你沒得選!”

    話閉,竟要衝上前去,想強行扯走鍾月情。

    就在這時,一道凌光劃過,帶着呼呼風響,猛地撲向那快步向前的張成,只聽“叭”的一聲,一道長長的血印子展現在衆人面前。

    一道血痕,由肩甲至腰腹,乾淨利落一點都不拖泥帶水。

    只見那張成的衣服早已破了一個大口子,鞭痕深即肉裏,鮮血瞬間浸溼了碎布碴,人已經倒地不起了,發出陣陣哀嚎。

    蘇落無奈搖了搖頭,用腳趾頭想想也知道是某人動怒了,不禁嘆了口氣道:“罪過啊,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呢?非要打打殺殺的,嚇着百姓怎麼辦?”

    宋行止脣邊勾勒一抹淺笑,一邊用帕子擦着鞭子上的血,一邊接話道:“天澤百姓豈是那膽小怯懦之輩?就算有幾個膽子小的,多看看多經歷經歷也就不怕了,再說了這樣的人渣都不收拾天理難容啊。”

    聽到宋行止這麼說,蘇落砸吧了砸吧嘴沒接話,只是快速伸手入袖從戒指系統裏調出一支強心針來,隨後快步走向那張成,給他實施了靜脈注射。

    剛剛宋行止的鞭力不小,蘇落覺得這張成除了外傷,肯定也波及內裏,她並不想救他爲他治傷,只想着讓人保持清醒,起碼別死在這裏。

    見蘇落給張成注射藥物,韓星楚立馬跳腳道:“阿落,你這是做什麼?這樣的人渣死了何辜?你救他做甚,豈不是浪費藥材?”

    “阿楚,你糊塗啊。”蘇落只回了這麼一句,便沒再理會她,轉頭對躺在地上的張成道,“你是死是活我並不在意,我只是不想讓你死在我的店鋪門口,晦氣得很,再者,你與鍾小姐尚未和離,我也不願她年紀輕輕成了寡婦。”

    聽到蘇落這樣說,鍾月情滿臉疑惑,但她並沒有將話問出口。

    張成怒視蘇落幾人,但也只能幹瞪着眼,強咬着牙躺在那喘粗氣,什麼都做不了。

    “我把話撂在這兒,諸位父老鄉親也做個見證,鍾小姐既然已經入了我念止堂,就是我念止堂的人,就受我念止堂庇佑,所有人想欺負她,不論是誰我絕不輕饒。”

    一番話錚錚有詞擲地有聲,周圍百姓紛紛叫好,雖不知這女子是何身份,但畢竟堂堂御王爺杵在那裏,便定是他們惹不起的人,誰敢反駁?

    蘇落讓人將張成送去就近醫館,便帶幾人回了店內,衆人也紛紛散去。

    凌王府花園內,一個女子正拿着團扇撲着蝴蝶,身着一件淺紫色百褶裙,袖口用銀絲線刺着幾隻銀蝶,本就精緻的小臉上略施粉黛,眉間畫着一朵盛開的紫色水仙,斜插着一隻紫色流蘇簪子,仿若花中仙子,與蝴蝶一起翩翩。

    看着眼前的一幕,鍾月離氣就不打一處來,擰眉問道:“倚翠,那是何人?”

    身邊的綠衣小丫頭連忙行禮答話:“回側妃娘娘的話,那是水大人家的嫡小姐,名喚清瑤。”

    鍾月離一聽這話冷哼一聲到:“水清瑤?真是個放蕩的名字,果然是人如其名啊。”

    “你說什麼呢!”

    突然一聲呵斥傳來,嚇了鍾月離一大跳,扭頭看去竟是一個丫鬟打扮的女子,正怒氣衝衝的瞪着二人。

    鍾月離反應過來,快步朝那丫鬟走了過去,甩手就是一個耳光,“叭”的一聲,清脆利落。

    “你怎麼能動手打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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