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獨孤靜竹雙眼都是沒有焦距,任由楊泰牽着。
“靜竹你沒事吧。”楊泰大聲喊道。
可是沒有半點反應。
“你其實不用糾結那些事情的。”
獨孤靜竹在想什麼,楊泰全都知道。
她覺得一切的根源是獨孤皇室,冰原之主的做的情有可原,自己對不起萬民,還對不起冰原之主。
所有的責任都在往自己身上攬,陷入了深深地自責和愧疚。
“這些真的和你沒關係。”楊泰再次提高了音量,可還是沒反應。
“你是公主呀殿下,你能不能專橫任性一點。”
感受到獨孤靜竹那幼稚的想法,楊泰有些心疼,也有些心疼。
“看着我,你這是聖母你知道嗎?”
楊泰搖晃這獨孤靜竹,還是沒能將她喚醒。
巨大的聲音反而吸引了許多人的目光。
“那是怎麼了。”
“小兩口吵架了嗎?”
“那不是矩陣系的新主任嗎?”
“唉對耶,難道是潛規則?”
可獨孤靜竹還是沒有絲毫的表情變化。
“靠,這是你逼我的。”
楊泰一把將獨孤靜竹拉進了懷裏,府身吻下。
香軟潤滑,讓人慾罷不能。
可是,楊泰腦子感受到的還是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靠,這都不行!誰特麼說的公主一吻就醒了,安徒生出來捱打!”
楊泰深受打擊,是自己魅力不行嗎?
“老子不信了,既然吻不不醒你我就憋醒你。”
楊泰死死地將獨孤靜竹的嘴脣堵住,品嚐着少女香甜的涎水。
這一舉動引起了周圍一羣人竊竊私語。
“我就說是潛規則吧。”
“那個女孩是目光呆滯,一定是被脅迫的。”
“你們懂什麼,這明顯是在調教嘛,那女孩都要被玩壞了。”
“不對,這明顯是無聲的反抗,下一個階段才真的高潮。”
“屁,明明是被玩壞了!”
“明明是反抗!”
“玩壞了。”
“反抗。”
兩撥人還爭論了起來。
“我說你們小聲點,小心被主任聽到了,扣你們學分。”
“靠!”
不知是誰祭出了扣學分大招,纔打斷了這場爭論。
呆滯狀態的獨孤靜竹先是感覺有個東西在自己嘴裏亂串,然後慢慢的呼吸越來越困難,大腦開始缺氧直到一片空白。
“咳。”
獨孤靜竹揮動這粉嫩的拳頭,捶打着楊泰的後背。
楊泰知道獨孤靜竹清醒過來了,終於放開了她。
“你清醒了?”楊泰問道。
獨孤靜竹感受到人怪異的目光,俏臉發燙,恨不得找的地方鑽進去。
“你,你你混蛋。”獨孤靜竹生氣道,可給人的感覺卻更像是在打情罵俏。
“靜竹我知道你的想法,有些事沒有善惡,沒有對錯,只有立場可言。”
楊泰鄭重道,此刻他的內心沒有一絲邪念,他是真的想幫眼前這個善良溫柔的女孩走出現在的心境。
獨孤靜竹也感受到了楊泰的心意,反駁道:“可是這一切的我們的錯,甚至冰原之主也是情有可原的,一切……”
“不!我沒有,我,我……”獨孤靜竹急忙解釋道,卻又不知道說些什麼。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你覺得他冰原之主先受到傷害才犯下惡行,就應該給他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
獨孤靜竹想了想點頭道:“好像是這麼個意思。”
“哈哈哈。”楊泰狂笑。
“受到傷害從來不是加害他人的理由,先帝做錯了事,還用自己的性命做了交代,他被原諒了嗎?”
獨孤靜竹沉默不語,她現在腦子又開始亂起來了。
楊泰繼續道:“在我看來先帝身爲一國之君,還能知錯能改,可比那冰原之主有擔當多了。
前人的痛苦我們沒有辦法原諒,原諒他是上帝的事,我們的任務就是送他去見上帝。”
楊泰說了半天,有沒得到絲毫的反應。
“靠!”楊泰氣急敗壞,按住獨孤靜竹的香肩,怒吼道:“今天我說的話你自己記住慢慢想,現在聽我的。”
“嗯。”獨孤靜竹傻傻的點了點頭,明顯又在想其他的事情。
“麻煩,麻煩。真特麼麻煩。”
楊泰抱起了獨孤靜竹,讓她坐在了自己脖子上:“你給我吹吹冷風吧先。”
獨孤靜竹感覺自己身子一輕,然後視野就變得開闊了。
一股冷風襲來,腦子瞬間清醒了,緊接着又陷入一片空白。
“你放我下來。”
“我不!”楊泰果斷拒絕。
“我不亂想了。”
“我不信。”
“我……”
“聽我的。”
獨孤靜竹性格溫柔似水,扭不過楊泰,只好任他肆意妄爲。
這可把躲在暗處觀察的同學弄得異常興奮了。
“我就說吧,後面纔是高潮,現在如何?”一男子神氣的看着衆人。
“大哥,我服了,我真的服了。”
“您真的太厲害了。”
下面一羣小弟偷來佩服的目光。
那男子神氣的揚了揚頭,淡淡的說道:“我這算什麼,教主那纔是真厲害。”
“教主?”
“什麼教?”
“還有比老哥你更厲害的存在?”
“就是剛剛那人,矩陣系主任楊泰。”那人神祕道:“在我聖手幫,我吳繼仁只能排第二,那位纔是真神。”
衆人頓時來了興趣:“大哥,不二哥,您仔細給兄弟們說說。”
吳繼仁招呼其他人再靠攏些,小聲說道:“我也就理論知識厲害,教主纔是付出了實踐的大神。”
“什麼,什麼,二哥來,抽黑魔大煙。”
“來人給二哥點上。”
吳繼仁翻雲吐霧道:“那還是白鹿學院開學當天,教主旁邊就跟着三個絕色美女,三句話,就讓一個男人……”
吳繼仁將一樁一件細細道來,引得一陣陣高呼,今日的在場的人都成了聖手幫的元老。
而楊泰現在絲毫不知道自己已經成爲一幫之主了,幫內開始流傳着他的各種傳說。
他現在正心煩意亂着呢。
獨孤靜竹柔軟的肚子和大腿隨着着楊泰的走動,一下一下的輕輕摩擦着楊泰耳朵。
這夏日的黃昏居然還是這麼燥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