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臥底女記者 >第30章 一切之開端
    肖禹是崔檎的小跟班,作爲副手來參加的會議,前排沒他的臺籤,只能滾到後排和記者們坐到一起。

    “云云,好巧。你也在。”肖禹抱着一堆文件貼着她坐到旁邊。

    雲出岫朝他點點頭,繼續寫自己的會議稿。

    肖禹說了這句話後見雲出岫不理他,便不說話了。兩人沉默且尷尬地坐在一起。

    雲出岫好奇地盯着前排尤爲突出的崔檎。這個律師古古怪怪,只要男律師找他說話,一概不理。但凡女律師找他說話,立馬笑容滿面格外殷勤。挺拔的翹臀就差插條尾巴就能旋風搖尾起飛。

    “那個搞得像鴨的是你師父?”雲出岫古怪地瞥了瞥肖禹。

    “咳…怎麼能這麼說呢…”肖禹頓時無語了。他師父很像鴨嗎?“他是恆卓金牌律師,客戶基本在他手裏。”

    “金牌?怕是頭牌吧。”雲出岫望望前排和女律師們打的熱火朝天的崔檎,再看看身邊不知事的愣頭青肖禹。肖禹跟着他混,估計以後也是副舔狗模樣。

    手機傳來一陣震動,雲出岫低頭看。微信有人申請添加好友。id猛男本色。

    再仔細一看,頭像是副強壯無比的肱二頭肌背影。曖昧的陰影,像極了早晨朦朦朧朧起牀時看到男友健碩的身材,十分引人聯想到日出的宏偉……

    誰啊這是?雲出岫直接點了拒絕。

    雖然一身肌肉看上去着實誘人,可她現在纔不缺男人。

    秒拒之後,這人又申請添加。雲出岫左思右想,應該都刪乾淨了……之前在各種社交小軟件上留過微信號,可跟梁嘉鎔在一起後都把賬戶註銷得乾乾淨淨了。還能有誰加她?

    看着膨脹的手臂和緊窄的公狗腰,還是沒忍住同意了。她就加加,又不幹嘛……

    浪味仙:哪個小軟件過來的?

    猛男本色:豆蔻

    雲出岫想了半天,豆蔻是個什麼軟件。怎麼也想不起來有下過。只怪當年太浪,下的多了去了記不起來。

    突然震動響起,猛男本色竟然直接她打了視頻通話。

    有病啊這人!雲出岫趕快按了拒接。眼神警惕地望望周圍,沒人注意她後纔敢看手機。

    可這一響視頻之後,猛男本色就再沒說話了。

    等了好久對方都沒有發來消息。雲出岫忙着錄會議視頻,也就不再管他了。

    會議有三個小時,中場休息的時候雲出岫去洗手間,叫肖禹幫忙守着攝像機。

    可一到三樓的廁所不是滿員就是維修。無奈之下只能坐電梯上五樓碰碰運氣。

    五樓的廁所果然空無一人。

    快速解決好後,她在洗手檯對着鏡子拿口紅補妝。剛把口紅放進小包,突然被人捂住了眼睛和口鼻。

    她嚇得大叫。這他媽的,法院裏還進賊了?

    身後的人力大無比拖着她的上半身塞進衛生間的小格。雲出岫驚恐地反抗,可在這個人面前,毫無反手之力。

    男人捂住口鼻,將她雙手反綁,用膠帶層層纏住。

    片刻之間,被束縛得哭喊不得的她衣衫落盡,後面的兇犯突然把她整個顛倒過來,頭着地,手撐着地面,靜止了幾秒。

    雲出岫雙手撐地,被迫承受倒的痛苦,氣血全都涌下腦部,周身冰涼的懼意漂浮到半空中,在未知的兇犯面前裸露簡直比要她死還難受。

    她掙扎中淚水漣漣,眼淚倒流全落入垂到地上的頭髮裏。那人不停地將她擺出各種姿勢拍照,對她來說,這是極度恥辱。

    雲出岫低着頭從下往後望,一雙和梁嘉鎔大小差不多的腳站在她身後。黑色的鱷魚皮皮鞋,灰色燙金的西服褲子。這是猥褻犯的特徵,她死死盯住,記在了心裏。

    ……

    她強撐着力氣從馬桶蓋上起身,看着滿地凌亂的衣物,和鏡子裏臉色慘白蓬頭垢面的自己抱頭痛哭。

    手機在褲兜裏一陣震動。她拿出一看,猛男本色給她發了一張圖片。

    嬌小的女孩倒立撐在地上,被迫擺出各種姿勢。兇犯竟然極度無恥的對她身體做出下流姿勢。

    “混蛋!無恥!”雲出岫氣得把手機砸了。

    手機又一陣震動,彈出一條消息。“賞心悅目,下次再約。”

    雲出岫氣得渾身發抖。這人是誰!他到底想要幹什麼!爲什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裏!

    會議結束,下半場錄視頻。肖禹注意到雲出岫全程冷着臉。他也不敢問。

    “我送你回家吧。今天我的任務結束了。”肖禹主動提出送她回家。

    “臭小子,你的任務什麼時候結束了。”高大的身影向她走來。崔檎看着嚴肅異常的小姑娘,突然露出奇怪的笑容。

    “你前女友?”崔檎問肖禹。

    肖禹滿臉不可置信。“不是吧師父,你這麼神?”

    “你錢夾有她的相片,我見過。你看看你一副舔狗的樣子,人家理都不理你。”

    崔檎好奇地打量面前這個明顯精神狀態不太正常的小記者,眼神瞥到她西服上扯掉的口子和褶皺的衣領,笑容更加古怪。

    “小美女,初次見面,多多關照。”崔檎遞給她一張名片。

    雲出岫現在根本提不起半點心情,理也不理崔檎直接走了。

    “這麼無禮的嗎小美女。”崔檎把名片收回袋裏,眯起眼se情的盯着姣好的身材。

    春光和煦,風輕雲淡。雲出岫卻失神地推開梁嘉鎔的病房。梁嘉鎔背對着她睡得香沉、

    她失魂落魄地靠近,想從心上人那裏得到一點安全感。

    越靠近老梁,心裏越是疼痛難忍。上午的悲慘經歷,一幕幕浮現在腦海,她越控制不住去想越是會疼痛猶新。

    “梁嘉鎔…梁嘉鎔…”淚目驟然溼了滿面。她想訴說委屈,又不知道從何說起,只能叫着心上人的名字,彷彿就能緩解疼痛。

    “梁嘉鎔…我…我…梁嘉鎔……”

    她實在無法忍受季度的屈辱和痛苦,向老梁撲去,趴在他身上哇哇大哭。

    “出什麼事了?”

    身下的人一轉頭,看到她這幅模樣,很是震驚。

    雲出岫仔細一看,牀上的是繁鶴騫,根本不是她的梁嘉鎔。

    “你他媽說話啊!”繁鶴騫很鐵不成剛。又一拳砸在雲出岫旁邊的牀沿上。

    “你發生什麼了!”此時過了好幾個小時,他還是精準地發現了雲出岫脖子上、下頜上的深深勒痕,以及耳後明顯掙扎時撓出的血疤。

    “騫哥…別告訴老梁!千萬別告訴老梁!”雲出岫哭着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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