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他那隻手也砍了!”
聽到奎佳佳,的話,那山水忍不住怒吼一聲
“好個狠毒的小丫頭!”
那山匪頭子的話音才落下,緊接着他另外的一隻手也被奎永丘給砍了下來。
沒有了雙手的山匪頭子,顯得那麼可笑。
“說吧,到底是誰讓你們來的?
我不信你們會無緣無故突然跑過來,就算是當真窮瘋了,難道你們就不怕?
更何況看你們的穿着,還沒到窮瘋的地步吧?”
“哈哈哈,你想知道,我就不告訴你,你死也不會知道,你們自己得罪了什麼人!”
“哦,聽你這麼說,那還是我們得罪了人,而你們也的確是有人僱傭下來的了。”
“你這惡毒的小丫頭,不會有好下場的。”
山匪頭子,雖然眼睛看不見,可他對於奎佳佳的恨,一點不曾減少。
“可惜你看不到我的下場,而你的下場我確實能夠看到。
我記得,朝廷對殺山匪是有獎勵的,你們這些人,到是正好給我們送功了!”
原本山匪們一個個眼瞎了,什麼都看不見,這會兒聽她這麼說更是憤怒驚恐,加上眼睛上的疼痛,簡直不知要如何是好了。
奎佳佳轉頭對許二老爺道:
“安排人將這些人都給綁了吧,回頭送到縣裏。”
許二老爺和在座的那些老爺公子們。
這個時候也都回過神來,面色複雜的看一眼,奎家的小丫頭。
許二老爺趕緊讓人將那幾那些山匪給綁了。
等在院門口的山匪,被奎永丘,帶人全部都給清理了番。
此番宴會雖然受了大驚嚇,可好在沒有一人受傷。
同時他們也沒了繼續喫席的心情,待到衆人散去後,許二老爺,喘口氣坐在上首。
奎永丘上前安慰
“岳父大人您別這樣,這只是意外,說不得您還是被我們連累的呢!”篳趣閣
許二老爺好笑的看他一眼,
“這還沒成親呢,叫什麼岳父?
叫我徐二老爺就行,唉,沒想到這次的宴會會弄成這樣!”
奎永丘還是很想得開的
“您別嘆氣,回頭我再給您補個壽宴!”
許二老爺,搖搖頭,不說那個宴不宴會的,一家人坐在一起整整齊齊的喫頓飯,就比什麼都強,我是擔心那些山匪還有同夥。
我這邊倒是無所謂,你們還要回縣裏,就怕他們在路上做什麼手腳可怎麼是好?”
別說,這許二老爺擔心的也沒錯。
奎永丘想了想道:
“沒事,就算是有山匪來,咱們也能應付。
您忘了,我妹妹可是很厲害的。”
聽他這麼說許二老爺,一想到當時的場景,嘴角忍不住抽了下,的確是這麼回事兒。
“這個,你妹妹的確是有本事,但她這本事最好還是別宣揚出去。
回頭參加宴會那些人,我都跟他們打個招呼,讓他們把這事兒爛在肚子裏儘量別說出去。
男人們的嘴一般都比那些後宅女子的嘴要嚴一些!”
奎永丘知道岳父大人這麼說是爲他妹妹好,便也點頭道:
另外您看您這邊要不要加強守衛,要不回頭多招幾個護衛吧,免得又發生今天這樣的事。
即便再發生今天這樣的事,咱們人手多也好辦事。”
許二老爺聽他這樣說,點頭道:
“確是要多招點護衛,免得日後再出現這種情況,唉,不過說來,這還真是千年難得一見的稀奇事兒!
你回頭可得讓人好好查查,到底是得罪了什麼人,能有這麼大的能耐和山匪串通一氣。”
“回去我就讓人查!”
趙氏,在後宅將那些夫人小姐們送走之後,也是緊張的手心冒汗,這會兒有些虛脫一般,坐在凳子上嘆氣
“你說到底是怎麼回事,是咱奎家得罪了什麼人呢?
還是許家?”
說到許家的時候,她自己都搖頭,許家就這麼幾個人,哪裏能得罪什麼人。
倒是他家更有可能,可是他家的話,他家又能得罪什麼人呢?
思來想去,她也想不出一個所以然。
奎佳佳想了想,手在袖子裏動了動,她還是不將,她從山匪那裏得來的東西拿出來了。
“妹妹,你是不是有什麼線索?
我記得你可是搜身那山匪的身?”
奎佳佳一頓,搖頭
“沒有!”
如果說奎佳佳和奎永丘,兩人關係最好的話,那麼奎永嶺確是最瞭解他這個妹妹的。
聽她這麼說就搖頭
“妹妹,我們是一家人,有什麼事都應該一家人一起解決,不是四哥不信你。
而是我看到了,你從那山匪身上拿了一樣東西,你別是想着要自己去解決這件事情吧?”
奎佳佳一臉驚訝的看向四哥,這位四哥的眼睛怎麼這麼尖,竟然讓他給發現了。
翻個白眼,從袖子裏將東西拿出來
“的確是找到了點東西,不過也不知能不能算得上是證據。
我記得曾經在哪裏見過,可又有些不確定正打算回去後確定了再跟你們說。
既然被四哥看穿了,那我只好拿出來,你們看就是這個東西。”
見她手中攤開的東西,衆人都愣了愣,這東西他們也沒見過。
“這是什麼?”
趙氏最先開口發問,許明玉看了奎佳佳手上的東西驚呼一聲
“這!這東西我見過。”
聽她這麼說,衆人的目光齊齊看向她。
許二姥爺趕緊追問:
“你說你見過,你在哪裏見過?”
許明玉看向奎佳佳問
“你還記不記得之前咱們辦宴會那次,劉小姐手上戴着個戒指,就是和這個一模一樣的。”
被她這麼一說,裴佳佳點頭。
當時她就覺得這戒指眼熟,想到了那位劉小姐。
打算回去再進一步求證,沒想到許明玉也記得。
這會兒被她這麼一說,許二老爺和衆人都愣怔的看像那枚戒指。
一時間,客廳中氣氛有些安靜。
許二老爺有些不確定的最先開口問
“怎麼會是縣令家的小姐?
咱們和她又沒有什麼仇怨,這不太可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