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一個小娃子,能有什麼法子解決?
不知道報你爹的名號有沒有用?”
奎永丘從車裏出來,來到他們身邊,聽他娘這麼說一臉無語
“娘啊,他們認識我爹是誰?
這事讓咱們撞上,怕是不能善了了。”
趙氏的心猛的一提,
“我殺豬刀呢?
讓你媳婦兒她們到一輛馬車上先逃。
這些人看應付一下看能不能暫住他們!
這一路上都沒事,原本要平安到京成了沒想道竟然出了這麼個事兒。”
奎佳佳也站出來,把殺豬刀遞到她娘手上。
還記得自己醒來第一眼,就見到她孃親拎着殺豬刀過來,所以她娘給她的印象一直都是很彪悍的。
“娘,您的刀!”
“還別說,我還挺緊張的。”
趙氏伸手將刀拿在手上,看着對面的人,小聲在閨女耳邊說一句。
然後轉頭看向走過來的人問
“兄弟,你們是哪條道上的?”
奎佳佳被她娘一開口就驚豔到了,怎麼還像是個混江湖的?
對面走過來那,七八個男子打量她們一番,聽趙氏這樣問,翻着白眼道:
“咱們是附近一帶有名的山匪,這次算你們倒黴遇上我們幹活,也只能怪你們命不好。”
奎佳佳敏銳的聽出其中隱藏的機鋒。
“這麼說你們是提前有預謀的來堵那些人,正好我們倒黴,被我們撞見了唄?”
“小丫頭倒是挺會扣字眼兒,只是你這樣一說,還真更不能讓你們走了!”
奎永丘也道:
“這麼說你們的目標就是前面那些人,我們只是被順帶的嘍!”
山匪聽她這麼說,亮出手中的刀
“臭小子,你們知道的還不少,那就更不能留你們了。”
他們這邊說的話,那前面的山匪已經開始動手。
“既然我們已經被波及了,那麼可否告知,你們爲什麼要對前面的兩輛車動手嗎?”
“當然是男人錢財替,”
“閉嘴,憑什麼告訴他們?”
其中一個山匪聽奎佳佳問,話還沒說完,被另外一個山匪打斷
就見那山匪手中的刀朝着奎佳佳,他們一揮道:
“跟他們這些人用不着廢話,殺了就是!”
“確定不跟我們再多嘮幾句,那我也不客氣的動手了!”
趙氏嘴角抽了抽,轉頭看小閨女,知道閨女厲害,這口氣還挺狂妄。
她已經準備着要揮着手中的菜刀,下去跟那些人拼命了。
結果就聽小閨女說完,一把繡花針打出去,那些繡花針跟長了眼睛一樣。
被她打出去就朝着那些人扎去,數十枚繡花針,針針命中那些人的眉心。
那些人頃刻間斃命。
趙氏:……
衆人:……
唯獨之前見識過他們妹妹厲害的兄弟二人,臉上沒什麼的表情。
那邊正準備收拾那兩輛馬車上的山匪,突然轉頭看向這邊。
見他們的人全部一夕之間被殺死,忍不住汗毛倒豎。
難道讓他們遇到了什麼江湖高手不成?
場面一瞬間有些靜謐。
前面那兩輛馬車上的人站出來,便見到了這番情形,忍不住朝着他們開口
“我們是已故江浙知府常玉平家的親眷,此番進京是爲了送江浙府歷年收成的賬本進京。
還請俠士們出手相助。”
關於什麼江浙知府常家要送賬本進京的事,奎佳佳不知道,
可奎永嶺卻是知道:
“去年江浙府那邊維修河道的銀子被貪了江浙知府常大人被斬首。
如今常家眷要送賬本進京,卻在這裏遭到劫殺,想來事情定另有隱情!
小妹,”
“行!”
奎佳佳從馬車上下去,畢竟他離那些人距離還有點遠,
距離遠了,她的針穿透力不夠。
下了馬車走到那些山匪面前,山匪們剛纔沒有看見她動手。
這會兒見她朝他們找來找來,爲首的山匪頭子站出來,倒是不敢輕看了她個小丫頭。
畢竟剛纔那些同夥,的確是悄無聲息的就隕了命。
“小姑娘,知道你們當中可能有高手,但我勸你們莫要多管閒事,我們也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
這背後的人,不是你們能惹得起的!”
奎佳佳揹着手,踱着步子,走到他們身前不遠處停下
“你這樣說我更好奇了,不如你們將這背後之人告訴我,說不定我能手下留情,放你們一條生路呢?”
“就憑你?”
如果說他們那羣人中的確有高手,這山匪頭子是相信的。但如果說那高手是面前的小姑娘,他們是萬不肯相信的。
奎佳佳誠實
“對,剛纔那些人都是我殺的。”
那山匪頭子眉頭緊皺,
“小小年紀就會狐假虎威?我知你們那裏有高手,可有句老話叫雙拳難敵四手,我不信你們一個人,能對付得了我們這麼多人。”
“那你們可以試試看,既然不說背後之人是誰,那我也不和你們廢話了!”
奎佳佳,手上一把繡花針朝着,對面的山匪扔去。
山匪骰子一蹙眉,就憑一個小丫頭的一把繡花針?
誰知那些繡花針卻像長了眼睛一樣,一起朝着他們飛來。
山匪頭子眼睛不眨的,看着那些繡花針朝他們飛來。
擡劍要擋,卻不想那些繡花針竟然會拐彎一般,避開了他的劍,直接加入他的眉心,從他後腦穿過。
不只是他,和他同路的那些山匪們一樣齊齊斃命。
真的就只在一瞬間!
站在馬車轅朝着他們拱手的常家大公子,愣的看着面前發生的事。
他覺得,他可能是因爲趕路太累出現了幻覺。
伸手掐了自己大腿一下
“好疼,難道自己沒有在做夢?”
就見對面那姑娘朝着他道:
“人已經解決,你們可以上路了!”
“多多,多謝這位女俠!
不知女俠名諱,日後我常遠歸,定會報答姑娘的。”
奎佳佳還真不指望他報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