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莫非還有什麼人隱藏在暗中保他們?”
黑衣鶴袍的男子不悅蹙眉,目光冷沉地看向那屬下
“你在問我?”
黑人趕緊將頭低的更低,
“屬下不敢,屬下這就去查!”
其實黑衣人也很好奇,那個常家的一家子老弱婦孺怎麼還活着?
眼看那些人就要到京城了,這次他決定親自出手,將那些人留在京郊,絕對不能讓他們進入京城。
這次這名黑衣暗衛首領,親自帶了十個人去擊殺常家的人。
只可惜常家人運氣好,讓他們在趕往京城的路上遇到了奎家人。
他們繞了條遠路,在離京城不遠的順宜府通往京城的驛站休息。
兩家人如今一起趕路,常氏和趙氏聊的還很投機,二人竟還姐妹相稱了。
常家兩位公子大公子名叫常遠歸,今年十八。
二公子常遠道,才十歲。
大女兒常遠芳十五,原本到了說親的年紀,可是之前說好的那戶人家知道他們家發生了這種事,直接上門退親。
常遠香今年十三歲,比回奎佳佳還小一歲。
之前常遠芳給奎佳佳帕子,如今二人已經熟悉了,也算是個朋友吧!
奎佳佳也回了她一張帕子,這便算做了手帕交的意思。
他們這一行人中只有,奎佳佳這一個女娃子,許明玉已經算是婦人了,不過在一起還是挺聊得來。
“奎姐姐你那麼厲害,我想和你一起睡,不能是在一個房間?”
聽常遠香這麼說,常遠芳用胳膊拐了下她,笑着對奎佳佳道:
“奎家妹妹別理她,她就是小孩子心性,有我和我娘陪着她就行!
眼看天色不早了,你們快回去睡吧!”
她既然這麼說,奎家家也沒有真要留下來陪她們睡的意思。
不過想來,她他們應該是害怕是晚上會在有人來刺殺他們。
奎佳佳好事做到底
“要不你們到我和我娘那屋,和我們一起睡吧!”
“好啊!”
常遠香一聽,立刻手道:
“好啊!”
其實常遠芳也擔心晚上會不會有人來刺殺,只是他們和奎家到底沒有什麼太深的交情,幾次三番勞煩人家護着他們,她還怪不好意思的。
“這個,會不會不方便?”
常遠香拽一下她大姐的衣服
“哎呀大姐,奎姑娘都同意了,你就別在這裏磨嘰了!”
說着去找她娘,晚上常夫人和趙氏,奎佳佳,加上常家的兩個閨女。
五個人擠在一張牀上肯定是擠不下的,常家母女就將牀讓給了找事和奎佳佳。
她們母女三人在地上打了個地鋪。
睡到半夜的時候,奎佳佳就發覺有異動。
不知道是那些黑衣人覺得,用迷香拉低了他們的格調,還是太過自信。
總之就這麼大咧咧的闖進來,奎佳佳想着這些人能夠闖進他們這裏,那定然還能闖到其他幾人的房間。
便也不敢耽擱,手中繡花針朝着對面而來的兩個黑衣人打去,瞬間將這兩個黑人斃命
“我說你們這些人還真是鍥而不捨,一起上吧,我都懶得跟你們費口舌,反正就算我問了,你們也不會說出背後之人是誰的對吧?”
爲首的黑人見出來的是個小丫頭,而且還這般姿態。
眯眼打量奎佳佳一番後道問:
“聽你這小丫頭說話口氣倒是不小,莫非之前派來的人都是你殺的?
我還不知江湖上什麼時候有了你這一號人物,不知姑娘可否報上名號來?”
奎佳佳聽他問就道:
“問話之前要先自報家門,這麼簡單的規矩你都不懂,難道你家主子沒有教嗎?”
“好個牙尖嘴利的小丫頭,既然你不說,那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黑衣人說着一揮手,立刻有幾個黑衣人提刀朝着奎佳佳來。
奎佳佳解決這些人的手法,簡單又粗暴,不然前世也不能是他們小隊裏面殺喪喪的主力。
黑衣人沒想到她這麼厲害,一把繡花針下來,那些人盡皆斃命!
“好厲害,難怪能護着常家人走到這裏!
只是,你可知你得罪的是什麼人?”
“你這話說的,我當然不知道,我要是知道,說不定我就不會得罪了呢?
要不你給我說說,你家主子到底是誰?”
黑衣人見他,還講套話,當即決定不在逗留,轉身便要走,可惜他走不掉了,一枚繡花針從他後腦穿過。
以前殺喪喪的時候,都是直接對着喪喪們的腦袋砍,後來覺醒了異能,也是對着喪喪們的腦袋。
所以她真的是習慣了啊!
解決了這些黑人,她轉身回到屋裏,將那兩名黑衣人也給扔出來,躺牀上繼續睡。
第二天一大早,就能聽到驛站小二尖銳的叫喊聲
“死人了!”
驛站裏鬧哄哄一片,他們兩家人一早,出了驛站便離開往京城去。
誰讓死的那些人全部黑巾蒙面。
唯一奇怪的就是他們手上竟然沒有刀劍,應該是有的,只是不知道被誰給收走了。
但就那些黑衣人的打扮,就可以看出來,他們絕對不是什麼好人。
奎佳佳他們家人要趕路,驛丞也沒有將他們攔下的道理。
他做驛丞這麼多年,深知能被刺殺的都不是什麼簡單人物。
派人來刺殺的也不能簡單了,所以這種事還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好,他可管不着。
只讓人家那些黑衣人的屍體,全部送去府城的府衙門前。
這翻動靜可不小,幾輛馬牛車拉着黑衣人的屍體從府城中經過。
不少人都看到了,便有那出來打聽情況的人,將事情稟報到了京郊不遠處莊子裏,那黑袍青年面前。
“去給我查,那天晚上在驛站的還有誰?
常家人又是和誰在一起?
備車,我要回京。”
奎佳佳一行人這次沒敢再耽擱,直接往京城去。
等到馬車駛入了京城的城門,衆人才算鬆一口氣。
常夫人讓她兒子來道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