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九殿下你怎麼也會在這裏?”
譚玉嬌沒好氣的說完,一旁要有閨女給齊小姐作證
“對,當時是我和齊姑娘一起來的這裏,還有幾個下人都可以作證,奇怪了,爲什麼這個時候這裏卻沒有人?”
周墨辰翻個白眼
“內院那麼多院子你們不能將人給送到別的院子去,非要往這個偏僻的院子裏送,說你們不是存心的?鬼才信!”
之前站出來的貴女看一眼齊小姐,就聽齊小姐道:
“因爲當時只有這裏,離我們剛纔設宴的距離最近,而且,這裏到底還是內宅啊!
九皇子您出現在這裏說到底還是不合適的。”
周墨辰攤攤手
“我也是喝醉被人給擡過來的,誰知道這裏面有沒有什麼人別有用心呢?
你們找也找了,人既然找不到可不能賴我,我走了。”
齊小姐出口叫住他
“等一下,九皇子您還不能走,人還沒找到,誰知道會不會是出什麼事,您這就離開怕是不合適吧?”
“有什麼不合適的,我又沒有見過有什麼人。”
說完周墨辰就直接擡腳往外走,他還不耐煩跟這些人計較呢!
“喂,說了你還不能走,站住!”
譚玉嬌上前直接抓着他的肩膀,周墨辰一個卸力,身體一個轉身就離她遠了些,
見這人一點面子都不給,譚玉嬌不服氣,再次上前攻擊。
衆閨女們無語了
“這是怎麼回事?怎麼還打起來了?”
“不知道啊!不過這位九皇子的身手還真帥氣。
“這位譚小姐也不錯,你們說,這位譚小姐有沒有可能成爲九皇子的正妃?”
那位小姐說完還真覺得有這個可能,一旁的一身藕荷色衣裙的小姐聽了也道:
“你們別說,還真有這個可能,只是有這樣一位正妃,那側妃和妾室可要倒黴了。”
這位說完,幾位貴女齊齊看向她,表情怪異。
她身邊的小姐妹提醒她
“日後嫁人,咱們必然是要做人正妻的,誰還會管那些妾室姨娘之流的如何?”
這位小姐說完,用胳膊肘拐了她一下,藕荷色衣裙的小姐這才如夢初醒一般連連點頭
“是,是啊!哎你們看,到底還是九皇子更勝一籌,竟然讓他跑了,”
雖然知道她是在轉移話題,可見到那位九殿下真的走了,還是有些遺憾的。
“沒想到九皇子還真有些功夫,我還以爲,呵呵呵,哎呀算了不說九皇子了。
你們說這位奎姑娘她會去哪裏呢?”
這會衆人的思緒又都被拉回來
“咱們都找了,就是沒有還能怎麼辦?”
“是啊!我看定然是被九皇子給藏起來了,唉,這可怎麼辦?這位奎姑娘的母親還在等着她,”
齊小姐的話剛說完,趙氏他們一衆夫人就往這邊來了
“啊!糟糕了,夫人們過來了,這可怎麼辦?”
幾位小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這個時候也不知道要怎麼應對了。
還是那位東道主齊小姐淡定些
藕荷色衣裙的女子幾步來到這位齊家庶女身邊道:
“還是齊姐姐穩重,對了我們這裏可是什麼都沒發生呢,那位奎小姐定然是在九皇子來之前就離開了。
要我看,說不定是咱們誤會了呢!”
這位齊小姐嘴角抽了抽,看一眼身邊這位小姐,工部侍郎家的嫡女。
心中閃過不屑,嫡女又能怎麼樣,還不是一樣要巴巴的舔着自己。
“是啊!邱姑娘的話有道理,說不定就是咱們誤會了。”
說完好整以暇的迎向那些走來的夫人們。
見她那嫡母面色不善,她心裏不慌的迎上去
“母親,怎麼還勞動您們過來走一趟?”
晉安侯夫人雖然笑着,可眼裏卻如同淬了寒冰,也不過一瞬間又換上了溫和的口氣問
“這裏是怎麼回事?”
“母親,是傳話的下人沒有傳清楚。
之前奎小姐醉酒,我想着這裏近些就讓她暫時在這裏休息,可誰知聽下人說九皇子出現在這裏。”
晉安侯夫人聽她這麼說,眉頭就皺了起來,這個庶女可不是個善茬。
她安排奎家姑娘來這裏,又什麼九皇子,看來是想要湊成九皇子和奎佳姑娘。
這麼一想,她眼神就眯了眯。
看向這庶女的眼神就有些不善
“那現在呢?”
“都是一場誤會,剛纔我們見到九皇子,他說沒有見到奎佳姑娘,可不是一場誤會,也不知道誰還給您傳了話,讓您大費周章的往這邊來。”
晉安侯夫人脣角勾起,眼中都是笑意。
這位庶女到底還是年輕了些,想做的事情怕是沒做成吧?
只巴巴的將她們這些人叫來,卻不想人家根本就沒上套。
這麼想着,她轉頭去看趙氏道:
“奎夫人,真是抱歉,您看這事鬧的,還好只是誤會一場。”
趙氏想了想,以爲是她家閨女和九皇子在這裏見面讓人看到了,心道:還好那丫頭撤的快。
“沒事沒事,說來那丫頭的酒量還不錯,可能沒一會兒就醒酒了。”
“娘,還是娘你瞭解我,咦,這裏怎麼這麼多人?”
周墨辰離開沒一會兒,找了個沒人的地方就將她給放出來了。
她趕緊七拐八拐的回到這裏,倒是不費什麼事。
衆人見到她是從那些夫人們身後出來的,一個個都看向她。
尤其是譚玉嬌也歪頭看她,那秀氣的眉頭微挑,她還沒見過這個奎姑娘,這個時候見了不免多看幾眼。
“你這丫頭跑哪裏去了,讓人好找。”
“啊,我就是到處轉了轉,怎麼了?找我有事麼?”
她一臉什麼情況的表情,看的趙氏一臉無語
齊小姐上前一步問
“奎姑娘,之前我記得我們將你安排在這裏休息,你什麼時候出去的?”
見她問話的時候還有些深意,奎佳佳一臉懵的道:
“啊什麼時候出去的?我也忘記了,我就記得我迷迷糊糊的,有些熱,然後就出去吹吹風了啊!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