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墨辰將下巴放在她的頸窩上笑的一顫一顫的
“那不叫直率,那叫傻纔對吧?
還是我媳婦兒精明,參加一此宴會竟然還賣了三件手飾,嘖嘖!
這一個個都想往我府上塞人,你說他們想做什麼?
我要不要來個將計就計?”
奎佳佳胳膊肘一懟,拐着他的心口哼一聲
“還想將計就計?
晚了,早幹什麼去了?”
奎佳佳無語的看着這人,捂着心口,一副我好疼,玩的快不行了的樣子,不由好笑
“行了,別演了,你只配去給奧斯卡的小金人洗腳。”
她這話,讓還想繼續演下去的周墨辰無奈
“唉,古有綵衣娛親,我這也算是綵衣娛娘子一笑,可是娘子你也太直白了。
哎,什麼時候才能把你娶回家啊?
這樣就能光明正大的在一塊了,繼續咱們未完成的世紀婚禮!”
奎佳佳雙手捧着他的臉揉啊揉!
這斯的手感可真好,這張臉白白嫩嫩的跟那可樂雞蛋似的,
“話說這古人也沒什麼保養的化妝品,難道是那美白的藥浴?
快說,你是不是晚上也泡那藥浴了?”
周墨辰將她的手從臉上拿下來,握在手心笑:
“那一捅就在那裏,我泡沒泡你還能不知道嗎?”
奎佳佳想到他在空間裏‘羅玉’的場景,沒好氣的白他一眼,
“我居然不知道你還有‘爆漏狂’的一面。”
“我這不是知道你在看嗎,你要是沒看你怎麼知道?”
奎佳佳臉紅心跳地抽回自己的手
“唉,算了算了,我出去了,不跟你說了!”
說來那位六皇子組的動作還挺快的。
第二天下午她去奎大福看店的時候,就聽掌櫃的跟她彙報
“東家,今天六皇子府上來選了好幾樣首飾。
他們要的都是男子戴的發冠,或者要帶等物,咱們在鋪子裏,可沒有男子發冠。
東家,您看是不是要讓人下次再趕製一批男子,”
“不用!”
奎佳佳伸手打斷掌櫃的話道:
“咱們奎大福不賣男子的玉冠玉佩之類。
你記好了,奎大福的宗旨是,爲女子提供保命的首飾,而不是男子。
下次再有人問,你就說那工匠是女子,因痛恨男子,所以從不做男子髮飾!”
掌櫃的也是給她打工,她怎麼說,掌櫃的就怎麼應下來。
離開奎大福之後,秋冬一臉疑惑的問
“小姐,那可是六皇子啊,您連六皇子的生意都不做嗎?”
“六皇子怎麼了?
六皇子就不是男人了?
反正我是不做男人頭上戴的髮飾。
怎麼這一天過得可真快,對了,回頭去買幾包繡花針,我好留着繡雙面繡用!”
說起繡雙面繡,秋冬就來精神了,立刻跟着她去買針。
只是在那賣針的鋪子,好巧不巧的又遇到了常家姐妹
“遠芳姐姐,遠香妹妹,你們也出來買針嗎?”
“是呀!想到這麼巧遇上你,你也是出來買真的嗎?”
奎佳佳還沒回答,常遠香就,新手攬着常遠芳的胳膊將他給拖走
“咱們終究不是一樣的人,不適合做朋友。
你的雙面繡也學的差不多了,以後也別來我們常家了。
你如今可是官家小姐,我們只是平頭百姓,可高攀不上你!”
奎佳佳挑眉聽着她說的這話,難道之前她們認識自己的時候,自己就不是官家小姐了?
她倒是也沒說什麼,只雙手環胸,看着那對姐妹離開
一旁的秋冬被常家姐妹這一出鬧的一臉懵,反應過來,那離常家解密也走遠了。
忍不住抱不平道:
“小姐,這常家姐妹怎麼回事?
怎麼能這樣對您呢?
他們是忘了當初是誰護着她們進京的,要不是小姐護着他們。
他們早就死了八百回了,這會兒再這麼說不覺得可笑麼?
再說那個時候,咱家老爺也還是官身呢。
怎麼那會兒就沒事這會兒就又是甩臉子,又是扭頭的難道這其中是出了什麼誤會不成?”
“誤不誤會的,時間能證明一切。
走吧!我們買了針就回去。”
她們剛回去,就遇到了趙氏身邊的婆子。
這些府裏的下人經過那位嬤嬤的調教之後,果然都更加懂禮數了。
這會兒見到她,先是行個標準的禮儀後道:
“小姐,夫人讓老奴在這裏等您,讓娘您你回來了,去夫人那邊一趟。”
“哦!我娘可是有什麼事?”
奎佳佳一邊從袖子裏,拿出剛纔在路邊買的板栗剝着喫,一邊問
那嬤嬤道:
“不瞞小姐,是咱們府上一下收到了好多家的帖子,想來都是來邀請咱們去參加宴會的。”
雖然從嬤嬤那裏知道有不少家下帖子。
可是沒想到竟然這麼多,數一數,這上面一共有三四家了吧,這些人想幹嘛?
“娘,咱們家一下怎麼多了這麼多張帖子?
說明問題還是出在你身上,難道是你宴會的時候表現的太好了,讓那些夫人小姐的記住了?”
趙氏沒笑着嗔她一眼
“我的規矩禮儀都是按照嬤嬤教的來,能有多好?
不過我還真知道爲什麼,咱們家回一下收到這麼多貼子。
這京城的宴會呀,跟咱們村那邊是不一樣的!
這時候正是秋高氣爽人,京城裏的人家就喜歡舉辦個賞荷宴,還有什麼賞菊賞什麼亂七八糟的,總之很多就是了。
你快來看看,咱們過兩天去哪家合適?”
趙氏在那堆請帖中扒拉,
“哎,你快看這請帖上的日子,像是說好了似的。
這個是誰家?
工部侍郎,邱家!
奇怪,他們家怎麼給咱們下帖子,咱們跟工部詩郎又不熟悉。”
奎佳佳想了想
“我記得跟在那位齊姑娘身邊,就有一位姓邱的姑娘,應該就是工部侍郎家的!”